11.万圣节支线：盛装游行(2/2)
他想推开我：“下去！别把你脸上的颜料弄到我身上！”
“别搞我。”
“被你说中了，到最后我也没有成为国王。”他笑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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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事先定好了限制性条件，但真正玩起来还是百无禁忌，让我不得不佩服他们这群人的想象力。
“不了。”他答，“栅栏的盛装游行开始了。”
他顿了顿，又道：“你不出去看看吗？”
当我背着老板，用标准动作完成二十次下蹲，我整个人都累瘫在地上了。
他和金是老相识了，听说酒吧里的装潢有大半是金的设计。这两人平日里一直相处得极好，今天居然会为一套衣服吵起来，还真是稀奇。
“老板你该减肥了。”我道。
英生说他们准备玩一个游戏。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摸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肌，尾指一勾一扯，便拉下了他不知何时刺上去的乳环。
“也别笑！难看！”他批评起别人来还真是不留情面。
“你真是个暴君。”我掐他的脸。
痛。
“我没有！”
“……我没有。”
他把这枚筹码放在桌子上。
“我前天完成了一单生意，客户很满意，额外给了我这个。”他拿出一枚筹码，上面刻着罂粟花，这是“栅栏”的标志，“如果我成为‘国王’，我便抽取一个人把这张门票送给他。”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我想吻他。
国王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我们现场共十六名玩家，按顺序挑选16张牌，记作1-16号，加上一张鬼牌，便可以开始游戏。抽取到鬼牌的人便是国王。国王可以随意抽取1-3个号码，完成他提出的指令。
“你放屁！”他气道。
“你……”他瞪着我，好像气极，又把头别过一边去，“我没有很想。”
“你弄这些玩意，是不是很想和我做爱？”我拉起他的衣服，让他扣着一抹银色的红肿乳头暴露在我的眼前。
他垂着眼眸，眼神游移到别处。
“门票？”我好奇。
“是啊。”他笑的时候，电子眼在眼眶里转动，“今晚‘栅栏’的活动除了外场的盛装游行，还有内场的化妆舞会呢。这是内场的门票。”
我俩滚在一起。
我身上穿的小丑服被老板撕烂了，脸上的颜料也被他抹了一半，乱七八糟的。我早就说过他的审美有问题。
“就你多嘴！”老板把他刚戴上的南瓜帽子扔到我的头上。
醒来时，游戏已经结束。Alert把那枚筹码送给了我。
“你有洁癖？”
“难道女人就可以不讲道理？”老板瞪我。
“你别撒娇！”
“你还真说对了。”Alert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如果你一直抽不到国王呢？”我问道。
我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不禁笑了：“你今天觉得金不讲道理，可你怎么不想想，平日里你不讲道理的时候多了去了，金让着你罢了。”
“闭嘴，我觉得你的力气还有很多。”他把我扛到一边沙发去。我累坏了，暂时退出了游戏，在沙发上睡了一会。
我裸着上半身，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老板给我递了一支烟。我叼在嘴里，他给我点上。我隔着烟雾看他一眼，他抱过我的头与我吮吻了一会，才一起回到派对现场。
“国王游戏。”
“你是不是因为不想脱掉那些小玩意，才不愿穿上金为你准备的衣服？”我俯在他的耳边问。
他几不可闻哼了一声。
我俩最后没有搞起来，因为中途英生叫我们过去了。
我今天比较倒霉，被抽了好几次号码。先后完成了被捆绑，被投喂，被迫金鸡独立承受一名成年男子的体重……
我忍不住多嘴道：“老板，时尚圈里的人都是独裁者，你今天让让她又如何？”
我把这枚筹码收下了，问道：“你不多待一会吗？”
嚯，还在抱怨金呢。
Alert是一名职业杀手，将近半个身子都是赛博格，据说他曾经挖掉自己的右眼，就是为了换上更适合他狙击的电子眼。
他冷笑：“你昨天不是才骂我婊子吗？”
我笑了。
“难道我说错了？”我爬到他身上去，跪坐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
“那就是想。”
“你里面穿了什么？”我咬着他的下巴问道。
“不，我要送给和我一样的倒霉蛋。”他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
他把头上那顶帽子摘下，扔到我身上。
我咬他的乳环。
“有什么彩头吗？”我问道。
他把胳膊横在我俩中间：“你去把脸上的妆洗掉！”
呵，他听到我骂他婊子，明明兴奋得很，今天居然和我计较起来了。我嗤笑一声，伸手从他脊背上摸下去，手掌包着他紧致的屁股，狠狠地拧了一把。这一拧倒是拧出一丝古怪来。
“金不准我洗。”
“或许你可以把它送给今晚成为国王次数最多的幸运儿。”我把玩着这枚筹码道。
金兴致勃勃，以至于完全忽略了我脸上的颜料被洗去大半的事实，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