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睡觉(1/2)

    张启山的手被接好后,并没出现什么异样,当天晚上张日山便到房里给陈玉楼来接断腿,只不过陈玉楼的腿情况比张启山要麻烦许多,断骨处生了新骨,将腿接好后也不知道是否还需要将歪了的骨头打断再接好。

    张日山用两块板子将陈玉楼的腿固定好,道:“晚上是否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你?”

    陈玉楼正想说有昆仑来照顾就行了,不过他瞟到了站在屋外的张启山,心中便有了别的打算,道:“怎么,你想留下来照顾我?”

    “不是我,是我哥。”张日山看了眼屋外,按住陈玉楼的肩膀,低语道:“好生折腾。”

    陈玉楼眯起眼睛,看着他收拾东西离开,很快张启山便走了进来,道:“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我打水来给你擦身?”

    “不了,我想休息。”陈玉楼双手一撑,借着另一条腿的支力轻易就上了床,张启山想了想,道:“晚上肯能有危险,我让红也过来吧。”

    陈玉楼凉凉看他一眼,并没有反驳。张启山没敢和他对视,见陈玉楼只是闭眼躺在床上便当他默认了。等时间再晚些,二月红便也推门进了房里。

    二人看着陈玉楼安静躺在床上的样子皆松了口气,二月红轻轻蹭了蹭脸上鲜红未褪的肌肤,道:“可算是安宁了。”

    张启山扬了扬眉,同二月红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便一左一右上了床,“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二月红翻过身,看着陈玉楼脸上轮廓,伸出手轻轻摩挲了下。他闭上眼睛,正要睡去却忽然翻起了身,道:“把夜壶拿来,我要放水。”

    张启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没让二月红动,自己下床取来了夜壶。二月红便扶起了陈玉楼,替他掀开衣袍,正想去握陈玉楼的男根,却被陈玉楼一手拍开,道:“我手又没断。”

    张启山打了个呵欠,脸上已经有了倦色,陈玉楼放水之后,又嚷着身上汗多要清洗,张启山便只好让人烧水来给他洗。陈玉楼肋下纹身刺眼而丑陋,张启山看着那纹身便是想起什么旖旎心思也不敢表现出来,二月红的目光在他胸前和后背转了转,也没有上前。

    陈玉楼缠了木板的腿搭在张启山腿上,双手用毛巾使劲搓洗着胸膛和后背,毛巾滑过他乳尖的时候,乳头轻易地便挺立了起来。陈玉楼皱起了眉头,泼水浇去了乳尖渗出的晶莹,脸色一派厌烦之色。张启山本想着这次沐浴,总能逮到机会触碰陈玉楼,但他搓洗的力道十分大,而且似乎越洗心情越烦躁。

    张启山向二月红使了个眼色,二月红自然明白,他可不想因为一时之快,闹得几天都不得安生。只不过细细想来又觉得陈玉楼有些可恶,他明知道他的身体对他二人有怎样的杀伤力,却偏要挑这个时候洗澡,但他的行为却也称不上是勾引。他洗澡的时候没有发一点呻吟,或者放轻柔了动作展示自己姿仪,连正眼也不瞧他二人,他二人在旁不过递递毛巾,皂液,香薰之类的,这才是真正可恶的地方。

    有种熟悉的感觉陈玉楼有孕的时候,他让他在洗衣房干活儿,当奴仆使唤,现在这种感觉有些相似,只不过位置颠倒了过来。

    二月红眯起眼睛,他用目光奸视着陈玉楼,试图让他感觉到不适或者羞愤,但陈玉楼却视若无睹,只自顾自地洗着。似乎是习惯了,有屡次的侵犯和性虐在前,奸视又算得了什么?

    陈玉楼粗暴地扯过二月红递来的毛巾,草草擦了身体,穿上睡衣,抓着张启山的手,慢慢回到了床上。二月红揉着眉心,脸上也有疲倦之色,三人重新躺回床上,或许唯一让他心情好些的是陈玉楼沐浴后身上淡淡的奶香。

    他翻过身,正想搭上陈玉楼的肩膀睡去,陈玉楼却又坐了起来。二月红皱起眉,道:“你怎么了?”

    “我饿了。”陈玉楼吹了声口哨,推醒了已经要睡过去的张启山,道:“我要吃东西,你管不管?”

    “吃什么?”张启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呵欠,陈玉楼随口报了几道菜,道:“饿着我也睡不着,下盘棋怎么样?”

    “”张启山本来想拒绝,但看着陈玉楼下床拿出棋盘,“啪啪”地把棋子近乎砸一般地敲在棋盘上,十分响亮,就知道要是他成心不想让他二人睡,今晚怕有的是法子。张启山其实有些后悔了,他连日作战本就许久没有合眼,精力不比平常旺盛,但要是此时立刻,想要亲近陈玉楼怕又没了机会。

    二月红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他更没法说什么,他是让张启山给他开门进来的,要是负气离开之后更难寻机会了,便下床坐到了陈玉楼对面,执起了棋子。

    陈玉楼勾起了唇,和二月红下了几盘棋后就把棋子给推了,二月红眉头挑了挑,道:“累了?”

    “不是,我是觉得下棋太无聊了,来唱段戏吧?”陈玉楼咳了两声,作势就要唱曲,张启山皱眉道:“外面还有其他人在睡呢。”

    “这样啊可我就是想唱呢。”陈玉楼拿出衣服里贴身放的匕首,便在桌上刻画起了什么,一边刻一边唱着蜀地的民谣,他的声音不大,但那诡异的走调却吵得两人头疼。

    二月红的手微微攥紧了,似乎在强忍着,陈玉楼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唱的愈发欢快,等到守夜的卫兵将他要的饭菜端来,便大口地吃了起来。张启山知道他吃过饭后,肯定还会再生事,果不其然吃了饭后他便拄着拐杖在屋里活动,笃笃地一会儿是拐杖敲打地面的声音,一会儿是桌椅掀翻的声音,这般折腾下他二人根本就别想睡觉。

    等到天亮后,陈玉楼才消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在马车里睡觉,二月红也是在马车里,尚且还能休息一二,但张启山却是骑的马,而且领着军队更别想睡。

    这样的情况熬了两三天后,张启山的眼睛完全红了,半夜里任凭陈玉楼怎么闹腾也撑不住睡了过去。陈玉楼第二天便不知从谁手上借来了锣鼓,直接搭台唱戏了起来。二月红气得不行,有几次想上去把陈玉楼的锣鼓掀了,都被张启山拦下了。

    “他不就等我们受不了,让我们出去么?”张启山歪倒在床边,看着陈玉楼坐在屋门口不断地敲锣唱戏,附近的卫兵反应无果后都自觉地把棉花塞进了耳朵里,但启红二人离得太近,塞棉花也无效。,

    “我白天还能休息,你到了重庆,还要开会议,你扛得住么?”二月红心情已经很烦躁了,他真的很想把陈玉楼敲晕,但陈玉楼警惕性却很高,二月红一靠近,他就会把那把匕首拿出来,改唱虞姬,好像随时要自刎一般。

    “这样吧,明天我坐马车休息一会儿,你骑马。”张启山说罢,二月红点了点头,便尝试闭上眼睛休息,但总能被锣鼓声敲醒。

    陈玉楼将他二人的话听在耳朵里,心情莫名好了几分,向外边的卫兵喊道:“这位小哥,你能去厨房给我煮碗汤圆么?”

    那卫兵其实根本不想理陈玉楼,但他不理陈玉楼的手便搭了上来,一副看上他想要和他约炮的样子,启红二人虽然困倦但并没有真的睡着,冷冷地目光一射,那卫兵也只得从了,心里却直骂娘。为什么佛爷要纵容这个事儿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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