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洗衣匠和舔狗(舔舔舔)(4/5)

    陈玉楼搓洗衣物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将皂液倾倒进木盆里,揉了揉几下那几件看着干净的衣裳,然后抓过那件衣裳张日山的亵衣使劲搓了几下,看见上面有些泛黄的汗渍消失,才把衣服甩到一边,嫌弃地道:“张日山真是不讲卫生。”

    那婆子见他不答话,也捡起其他框篮里的衣裳在另一个盆子里洗了起来。那婆子的潜台词陈玉楼清楚,二月红的这个责罚很古怪,从他罚陈皮跪祠堂,甚至用藤条抽打就可以看出来他责罚人必然严厉。他让陈玉楼干活来换食物,可以说并不算责罚,而是一种侮辱性质的手段。他在逼他低头,不过这洗衣干活儿尚在陈玉楼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并没想过要将养魂罐的去向告诉二月红。

    就这样,陈玉楼在洗衣房里呆了几日,他初时清洗衣裳并不快,坐久了甚至觉得手酸腰酸,但好在冬日的衣裳确实不多,而且他只洗那三个人的。不过在他熟悉怎么洗衣服了之后,二月红又让兰儿加了别的活计给他。有炒茶叶,剥果子做果酱,还有补衣服。

    补衣服这个活计其实并不难,但就是费眼力,尤其初时不熟悉很容易扎到手,陈玉楼其实很怀疑二月红是故意把衣服弄破,然后到了晚上让兰儿拿来监督他把口子缝上。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开始还似模似样地弄个小口子,后来直接用剪刀剪衣服和鞋子。

    陈玉楼其实很想把衣服扔了,一走了之,但兰儿却说:“公子,你还是缝吧。明知道二爷是故意的,你不干他不正好能过来找你”

    陈玉楼咽住了,他手指被水泡久了很容易就会被针划破,而且听兰儿的意思是不把当天的事情干完,二月红不让他睡觉。

    陈玉楼感觉好气,又好笑,二月红折腾人的法子真像个娘们!不过,他还是缝了,手上被扎了好几次,兰儿有些看不过去,给了他几个缝衣服用的铜戒指,然后引导了一下他用针线的技巧,折腾到午夜时分才完成睡去。

    这几日,陈玉楼忙于二月红让他做的活计,倒是一直没看见那几个人出现,他心中甚至隐隐觉得要是就这样过十个月也可以。但按二月红的脾性,恐怕过不了多久又有整事出来。

    这日清晨,陈玉楼早早地起身吃了兰儿送来的鸡丝粥,便在洗衣房洗衣服,屋外的雪已经化了,滴滴答答的屋檐水落下,就像在下雨一般。

    “该死的张日山,你他妈的是才从泥地里打了滚儿的猪吗?”陈玉楼嫌弃地看着他那件满是尘泥的军衣,强忍着把衣服丢进灶里烧了的冲动,单独放进了水盆里。

    “嗯好脏啊。”有人的声音从窗边传来,陈玉楼翻了个白眼,道:“那已经不是好脏了。”

    陈玉楼的动作顿住,他抬起头正看见张日山讪讪地脸色,他穿着暗色的常服,奶白的脸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站在阳光下有几分青涩,像是学堂里做错了事的学生被先生批评一般。

    “我,我这几日带人打了个伏击那个地里嘛”张日山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见陈玉楼把他的军衣从脏污的水盆里捞出来,把水盆倒入污水槽又倒入干净的水忙走了进来,道:“我来洗吧。”

    “哦?”陈玉楼自然乐得轻松,他用抹布擦干净了手便到一边烘张启山的衣裳,张日山搓洗衣服的动作很是卖力勤快,陈玉楼看他几眼,道:“那天你”

    “那天,我,我”张日山似乎想说什么,但脸色却绯红一片,便用捣衣锤敲打在自己的衣服上,道:“我是个懦夫,我跑了。”

    “嗯?”陈玉楼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张日山说的是战场的事情还是那晚他哭着叫他,抱他的事情。那件事确实很羞耻,但令陈玉楼意外的是张日山居然向张启山承认了,而且过了快一个月,他以为要来的坑一直没来。

    “你”张日山飞快地看了陈玉楼一眼,又把头低下,道:“我听说了,你有孕了。”

    “哦?”陈玉楼将衣服调转,张日山又道:“那天的事情,我,没办法让它再回到过去。但是我想可以之后做一些事情,弥补一二。哎,你做什么?”

    陈玉楼把衣服架在火炉旁,大步朝张日山走了过来,张日山倒退了半步,将捣衣锤护在了身前,道:“你打我我会还手的啊。”

    陈玉楼的脚步一顿,从张日山挪开的脚下拿起一件衣服扔到另一个水盆里,道:“我打你,怕不是自讨苦吃。”

    张日山这才发现陈玉楼的脚似乎有些问题,不由道:“你的腿怎么了?”

    陈玉楼摇了摇头,道:“可能瘸了吧。”

    “那你,怎么不”不和我哥说呢?

    张日山皱起了眉,他对陈玉楼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开始他好讨厌这个人,虽然和张启山一起玩弄过他一次,但还是很讨厌很嫉妒。之后,他发现这个人没有那么讨厌,但是他却决定要杀了他,但是他却舍不得杀他了。他救了他,他想借二月红的手杀了他,但他发现二月红舍不得他死,他就动摇了。在年三十他喝得大醉,闯进他屋子的那个晚上,他就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再让他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之前要杀了你吗?”张日山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什么决心般想要告诉陈玉楼真相。陈玉楼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没兴趣,不想知道。”

    “”张日山闭了嘴,点头道:“好吧,我帮你洗衣服。”

    陈玉楼笑了一声,有人帮忙他的衣服倒是洗得快,洗完后他锤了锤自己有些酸软的腰背,道:“洗完我还有事要做的,你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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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府的书房里,张启山脱下了军衣,十天前四川、河南、江西和他辖地交界的地方,几乎同时爆发了一场有预谋的战役。他虽早有防备,但还是在军中待了许久,稳定局势。等战事稳定了些许,就已经过了十天,他知道鹧鸪哨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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