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洗衣匠和舔狗(舔舔舔)(3/5)
“咳咳,哈哈”那种痒意和湿热让他不由扭动了起来,张启山弯起了眼睛,道:“这就不困了啊。”
“你,你这”陈玉楼没来得及说话,张启山便把他压在了桌上,继续开始舔舐他月牙般的后脊。舌头的舔舐其实是很舒服的,就好像猫猫狗狗舔人的手脚时,那种感觉很微妙,但如果当舔舐变成了大面积的,那就有些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不错啊,这个味道。”张启山捏着陈玉楼的臀部,继续在他腰窝上舔舐,陈玉楼按着他的头似乎想阻止他的舔舐,张启山却反而咬住了他的手指,继续舔弄。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玉楼感觉身体像通了极其微弱的电流,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恶心,反正很诡异,诡异到让他觉得眼前的人是条狗。
“呵呵。”张启山松了口,他的手掰着陈玉楼的手指一扭,陈玉楼皱起了眉,指骨被折得有些痛,但并没有掰断,就好像是个警告。
“虽然说怀孕前三个月不便同房,但是你能用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里。”张启山在他阴蒂上弹了一下,便低下头,从他的肚脐开始,继续舔舐至会阴,花唇、花穴入口,陈玉楼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了,别的地方还好,花穴被他舔弄后就麻麻地开始溢水,而张启山并没深入,又开始舔舐的后穴,大腿,膝盖至脚踝,脚趾。
就像吮吸棒棒糖那样,他的舌头一下下地掠过陈玉楼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陈玉楼不由叫了出来,眼睛里都有些湿润了,他紧拽着桌上的地图,喝道:“张启山!”
“呵呵。”张启山在他脚趾上咬了一口,陈玉楼抽了口气,他记得从前张启山也玩过他的脚,这些人里张启山是唯一一个舔过他脚的人,而且不止一次。
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玉楼被他压在了桌上,张启山轻轻地咬着他的睾丸拉扯,陈玉楼心里已经完全混乱,要是张启山像二月红一口一个血印那样,他还不觉奇怪,但就这么舔,舔得他毛骨悚然
陈玉楼的双腿一颤,一股淫液从花穴里喷溅,张启山揉着他乳尖的手一松,笑道:“鹧鸪哨的小妾应该已经坐完月子了,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所、所以呢”陈玉楼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软了,但神经反而高度集中了起来,张启山现在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未知,总是让人惊恐。
“所以啊我就让你爽最后一次。”张启山眯起眼睛,也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要是开口求我,只想和我一起,我就带你走。
“呃。”陈玉楼深吸了一口气,张启山的嘴吸住了他的性器,他整个人都麻了,他根本不明白张启山的话有什么前后因果关联,但他真的说不出话了,湿润的汁液被张启山的舌头沾染,和他的唇舌相纠缠,陈玉楼感觉心口闷闷的,好像喘不过气。
他到底不懂这个人,从上古的穷奇开始,他就没懂过。
第七十章:洗衣匠和舔狗
洗衣房的婆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她看见陈玉楼的时候有礼地福了福身,道:“洗衣房主要洗的是几位爷的衣物,清洗的时候亵衣亵裤一定要和外裳分开,还有袜子也要单独拎出来。不同的意料用的皂液量也不同,但清洗的时候一定要清干净,尤其是二爷的内裳,二爷的皮肤很敏感的。”
那婆子来后对陈玉楼说了些洗衣房的事情,二月红玩味地看着陈玉楼,他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暗道陈玉楼,你真要做这些活计,也不向我坦白么?
“去洗衣房说吧。”陈玉楼站起了身,他看了眼二月红,迈着有些不自然的步子走了出去。二月红皱起了眉头,手略重地叩在了桌上,冷笑道:“好,很好。”
“二爷”兰儿看着陈玉楼和那婆子离开,又看了看神色阴晴不定的二月红,二月红道:“这几日送饭的时候你就仔细检查他活儿干得如何,他杀死了陈皮,不可心软。”
“是。”兰儿低头应下,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裳口袋,她对陈玉楼是很有些好感的,这个陈公子身上有种特殊的魅力,倒不是说她有想勾引陈玉楼的想法,就像是人会本能地喜欢欣赏美好的东西,而陈皮和她也算有些交情,关系不错,二月红把这个任务交给她,她其实有些纠结。
罢了,公事公办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恩怨。兰儿在心里如是想着。
陈玉楼到了洗衣房后,看见了几筐子衣裳,那婆子将其中三筐拿出来,道:“这些是几位爷的衣裳,旁人的衣裳老奴也不敢让陈公子你洗。”
陈玉楼从那框子里挑出几件白色的亵衣和亵裤,他发现有件裤子的裆部有些污渍,虽然是在冬天但也能嗅到几丝微弱的异味。
“其实二爷的贴身衣物经常换着,倒没什么,主要是小张爷,他大多时候在军中,操练后出了一身汗倒头就睡。隔好久才换一次,又年轻气盛,所以衣物脏了些。”婆子看了眼另一个框里有些发黑的白袜子,微微摇了摇头,她其实也不大喜欢洗张日山的衣物,不过总是任务,不想洗也得洗。
“他”陈玉楼的嘴角抽了抽,又看向另外的衣物,那婆子道:“佛爷和二爷的亵衣都是蚕丝做的,洗的时候水温不宜高也不宜低,力气也不能太大,不然洗烂了就麻烦了。”
陈玉楼点了点头,他也不至于弄烂他们的衣裳给二月红借口来罚他,那婆子从洗衣房的房门后又拿出一个折叠的木桌,打开后放到角落边上,道:“现在是冬天,衣裳洗完不容易干,但时间久了衣服上的水会发臭,所以洗完拧干后要用炉子烘干。几位爷的外裳还需要用金斗熨烫,不然会起褶皱。”
陈玉楼点头应下,将炉子上烧的水和水缸里的冷水盛在一个大盆子里,将他们的亵衣丢了进去,那婆子似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二爷的衣裳烘干后记得用香薰。二爷喜欢的调香兰儿晚些时候应该会送来。”
那婆子看着陈玉楼坐在木盆边上将衣服浸透,微微叹了口气,道:“其实除了这些平日的衣裳外,二爷还有戏服和头面需要定时保养。虽然不用洗,但也需要打理,这些短期内倒是不需要做。陈公子,二爷还是第一次这般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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