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洞房(2/2)
牙啊牙,下次要是你的主人再惹我,你就提醒我别打他
“可是,那土匪窝的帮众可有七千之众,都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军队都上山剿了几次,也都是无功而返。”宪兵队长虽然认可了陈皮的实力,但觉得对上那群匪寇还是以卵击石。
“不不,不,那,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两个人是从梨园出来的!”炉子里的热气铺在伙计的脸上,伙计几乎没吓晕过去,被丢入沸水里毁容是肯定的,搞不好真的会变成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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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觉得他在勾引我。”张日山轻轻地向陈玉楼的花穴吹了口气,鲜红的花穴微微一颤,便流出了汩汩的水渍,染湿了张日山的手,亮泽而又甜腻。
“不不咬了呜”陈玉楼害怕地整个人都在抖,除了疼痛和恐惧之外,他肚子里的小崽崽好像也很害怕,他忽然意识到他必须要听话了。这次不听话,可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小崽崽不能和他一起被挨打不可以的,他要保护好这个娃娃。
“破绽?”宪兵队长有些不解,张起灵道:“花签子手快,耳灵,眼神好。和人交手,眼睛里全是别人的破绽。碰上手快刀利的花签子,十几二十个人根本近不了身。”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我想回家
“哥?”张日山唤出了声,张启山抬起头,那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他看着陈玉楼血糊糊的嘴巴和那双眼睛里的痛苦祈求,将虎钳丢到了一旁,道:“先用这些玩吧。”
陈玉楼呜呜地回答不出声,很快那颗松动的牙齿掉了下来,张日山看着那颗掉落在张启山手上的虎牙并不解气,道:“哥,他还有一颗,一起打断!”
“呜!”陈玉楼的痛使劲甩动了起来,这下他的眼睛里多了一层恐惧,张启山本想继续动手,但在拿起那颗牙齿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张日山看向张启山,张启山轻轻摇了摇头,道:“他后面很紧,一起的话会受伤,慢慢来吧。”
张启山知道陈玉楼那个地方是不可能禁得住张日山一拳的,一拳下去绝对废了,但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让自己的弟弟白白受伤。张启山从屋外拿来了一把老虎钳,让张日山捏开了陈玉楼的嘴,张日山忽然笑了起来,他们在山上也有刑房,这敲碎叛徒或者俘虏的牙齿,也是刑讯的手段之一。健康的牙齿被敲掉,会很痛的。]
回答他的只有陈玉楼的哭声,张启山在陈玉楼臌胀的小腹上甩了一巴掌,道:“说话!”
陈玉楼感觉很痛苦,张日山顶入他身体的时候,颤栗的快意本该让他想往日那样欢喜的,但他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陈玉楼隐隐已经明白,尹新月的惨死和他们有关系,他甚至一度觉得他也会死在这里,目光死死地看着掉落在地的那枚古币。
陈皮很难受,忽然顿下了脚步,黑暗里他看着一双向他伸来的手,翻身一躲,便要挥刀砍下,他的刀却被那双有力的手指捏住,难以动弹分毫。陈皮心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在他松开刀要再度攻击的瞬间,对方淡淡地道:“我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火药。”张起灵向着陈皮离开的方向走去,“土匪窝里有火药。”]
张日山哼了一声,但他并没有坚持,他的性器虽然受伤,但还没有被陈玉楼真的咬块肉下来。他抓起那些珠玉,不客气地一个个塞进陈玉楼的花穴里。陈玉楼的双腿颤栗起来,一个两个他还能忍受,但越来越多珠子塞进他的花穴里,他感觉好像下面快被撕裂了,甚至他的小腹都疼了起来,“呜不,不要塞了,求你”
陈皮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黑暗里,他心里有些空落,他不知道该悲伤还是抱有希冀。要当这个傻子从来没出现过吗?他觉得他做不到。
“他是花签子。”张起灵看着陈皮,淡淡道:“普通人打架,看对方高不高大不大,有功夫的人,搭手看对方腰挎,花签子打架,看的全是破绽。”
“那,你就接受他的引诱。”张启山温柔地吻上了陈玉楼的唇,搂着的他肚子,慢慢将粗硬的性器顶入了陈玉楼的菊穴里。陈玉楼的呻吟全被张启山的吻堵住了,张启山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他不敢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不断地流下泪来。
“砰!”那锅炉被掀翻的声音,和滚水烫在人身上的惨叫,陈皮没有从他们口里得到有关的消息,心情一跌再跌。这个时代的人贩拐子,只要跑出了城,基本就没办法了,陈皮的眼角里有一种几乎绝望的悲哀。
陈玉楼哭出了声,张日山在塞那些珠子的时候,火气消了几分,他拍打着陈玉楼红肿的屁股,道:“还敢咬我么?”
他死死地掐住了陈玉楼的双颊,陈玉楼的眼角溢出泪来,他看着那把老虎钳砸在了他的嘴里,血腥的味道一下就弥散了出来。第一下,没有砸断,第二下才松动了张启山没有一下将他的那颗虎牙砸断,他看着陈玉楼因疼痛而哭泣的脸,慢慢地加大力道,“还敢咬人么?嗯?”
现在临近年关,巡捕房和宪兵队值夜的人本就少,一时片刻根本无法赶来,陈皮拖着那老板和伙计到了厨房,掀开那锅煮得沸腾的高汤,道:“洗澡不啦?”
他转过头想咬张启山的手,陈玉楼那看似可爱的虎牙咬人的时候其实非常锋利,张启山的手一晃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陈玉楼脸色,张启山脸上的笑意早已冷去,他看着张日山龟头上的两条血印,露出厌恶之色,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张日山掰开他的腿,看着那两瓣花唇遮掩着金色珠子的肿胀花穴,伸手抠挖出了他第一颗珠子,很快那花穴就“啪啪”地吐出了染满蜜汁的珍珠玉石,张日山的喉咙动了动,那被开掘的花穴就像张开的蚌肉,吐出了他孕育的奇珍。
陈皮在又一次打翻了那些喽啰后,揪起了店老板的衣领,地上的人倒得七零八落,他早吓得三魂去了七魄,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个缩在角落的伙计,道:“我,我不知道,你,你问他”
张日山抿了抿唇,他觉得张启山对这个傻子太好了些,但他的欲望也渐渐起来了。眼前这一幕其实非常香艳,陈玉楼被红绸缠绕着,细白的胳膊,修窄的双腿,细腻的肌肤上几乎看不见什么毛发,含泪的眼角和染血的唇就像只受伤了的小妖,不断地呻吟祈求捉妖师将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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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巷道里的宪兵队长点燃了根烟,他看着身边的神秘男子,道:“你觉得这个人真的可以干掉那群山匪吗?”
宪兵队长看了眼那些缩在客堂里半死不活的人,他们手上的刀棍都成了陈皮对付他们的利器,便是派出宪兵队,恐怕都很难将他抓起来。
陈玉楼仍旧挣扎不休,张启山拿出床底备用的绳索将陈玉楼绑了起来,吊在了床头。张日山痛得脸都扭曲了起来,他挥手想打陈玉楼的花唇上的小肉棒,张启山拦住了他,道:“打他那里,可不顶用。”
“叫我夫君。”张启山将手指探入陈玉楼的嘴里,拭去他牙龈上的血迹,陈玉楼哭得凶,含糊不清地叫了虎鲸两个字,张启山也不强求。今晚洞房花烛,他不想对陈玉楼太凶,便又慢慢地将手指探入陈玉楼的菊穴,他低下头,轻轻地在陈玉楼乳尖一舔,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真的让陈玉楼很敏感,很快他的耳根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