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猫媾人(猫X人,兽)(1/1)
这凶宅的夜空里看不见星辰,那唯有的半轮月亮也泛着淡淡的红光,院里的土腥气颇重,陈玉楼虽闭着眼睛但耳力在夜里却加强了不少,只有那黑猫靠近他,他必然能感受到。他在院子里静静躺了一会儿,,不由开始思索眼下到底是个什么境况?
昆仑死了,罗老歪死了,红姑去了,鹧鸪哨和他废了,那个人却说可以助他改变这一切?那是人吗?他的眼睛明明已经瞎了,还是这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可是这梦里却明明有疼痛。
陈玉楼已然打定主意,若这不是梦的话,定要好好重活一次。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从他记事起的过往,因为一双夜眼被老道相中掳去山上修炼,结果没几年那老道就坐化而去,他再度下山好不容易才与父母相认,开始逐渐接管卸岭之事卸岭不比搬山和摸金,说是十万响马的头领,但直属他管辖的也不过湘阴一带万余人,其他地方的把头尊他一声总把头,多少是真的服了他?而且这些人马良莠不齐,每每下墓不待将墓中上至金银玉器下至棺木瓦罐尽皆掏空,便是连墓主的尸首也是要掏肠开肚,将所有可能藏匿珍宝的地方都给搜刮干净,再鞭尸、分尸的完全毁了,做事十分狠绝。
陈玉楼从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卸岭遵循了千年的古法皆是如此,但现在他却不那么想了,罗老歪死后,湘阴一带的军阀便不再受他控制,湖南长沙横空出世的张启山吞并了罗老歪从前的地盘和残余部队,他为了稳固卸岭在湘阴的位置这才去了云南献王墓瞎了对招子。卸岭若要在这乱世中真的做大那么必然要有一支正轨的盗墓精锐,另外的须作为军队培养,再有的作为闲散的帮众、打手方可,那就更需要大把大把的金银了想来那曹操当年也是如此
陈玉楼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今后和从前的种种,越想越觉得思路清晰,方针正确,但眼皮却是越来越重,甚至连整个身体都跟着倦怠了,竟连动动手指都难。陈玉楼暗道不好,怎么先前一直提醒自己要十二分小心,现在还是着了道?那黑猫果然
思及那黑猫,陈玉楼便感觉脖子上有软软滑滑的东西伴着刺肤的锐刺,从他后颈探入后背,陈玉楼整个人都不免发毛,那东西不是那黑猫的爪子还能是什么?
“喵呜!”那黑猫低低地叫了一声,带着血腥气的舌头开始在陈玉楼脸上舔舐,这种感觉实是不妙,但陈玉楼此时却完全有任何动作,甚至连睁开眼睛都难。
“嗤啦。”裂帛之声伴着阴冷之气在陈玉楼后响起,一阵刺痛传来,尖锐的猫爪抓破了他后背的肌肤,陈玉楼暗道一声死了!这猫的爪子怕是有毒!
他虽时有出入墓穴,但不比鹧鸪哨那风里来雨里去,平日在家中养尊处优,下墓之时也是有着大批手下、仆从,吃的苦头很少,一身细皮嫩肉哪里禁得住那黑猫几爪子,不多时便疼得直抽气,那龟息之法就这么破了。
“喵!”那黑猫好似奸计得逞般的笑出了声,舌头舔舐在血淋淋的后背,都能感觉到陈玉楼脊椎的颤栗却偏偏动弹不得。陈玉楼却是觉得后背又痛又痒,在心里骂了那声猫下流,随即便感觉双腿也是一凉。
那黑猫扯下他的腰带后,一下就蹿到了他的肚子上,灵巧的后肢踩着他的胯骨,前爪按着他的亵裤一扯,白嫩嫩的大腿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黑猫咧嘴叫了一声,伸出爪子又是一抓,陈玉楼倒吸一口凉气,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一阵钻心之痛传来。那猫竟是一爪子拍在了他的双腿间的肉棍之上。陈玉楼顾不得许多,再次咬破了已经受伤的舌尖,勉强睁开眼睛,却见月色下,那黑猫竟如个人一般,不断地用两只脚掌拍打踩踏着他的男根,就好像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而两只爪子则按压在他腿上试图将他双腿分开。
陈玉楼脸色大变,这情景怎么这么像那欢馆里头那些被迫承欢的小倌?他出身绿林豪强之家,平日里即便同弟兄吃喝作乐,见识了不少烟花柳巷之事却也很是洁身自好,莫说是男宠小倌他便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何时受过侮辱?心中当即大怒,使劲浑身力气朝那黑猫一踹,发麻的四肢竟在此刻得以动弹。但那黑猫动作何等敏捷,一个翻身便又回到了他的肚子上,尖锐的爪子在龟头的空洞里狠狠一扎,登时鲜血直流。
“啊!”陈玉楼感觉浑身汗毛倒竖,那猫见他双腿胡乱扑腾,索性又上前几步,踩踏着他的胸膛,又流下几道深刻的爪印。
“你这死猫”陈玉楼几乎咬牙切齿,上身却实在难以动弹,乳尖最柔软的地方被抓伤后,那猫又低头舔舐,火辣辣地而又酥麻,陈玉楼只恨自己生平没多学几招克化这些阴邪之物的法子,胸膛不住地起伏着,那猫儿的牙齿尖锐,舔舐之时还不忘啃咬几番,陈玉楼虽然感觉羞愤但也不免暗暗称奇,这猫怎么当真同那烟花柳巷中的女子一般,莫非这还是只吸人精气的妖猫?
想到此,陈玉楼不禁想到了对策,不再理会那猫妖的骚扰闭眼凝神静气地默念搬山派的正气诀,只盼身体能早早恢复自由。
那猫咪玩用肉爪子拨弄了几下陈玉楼身上的敏感之处,见他眼睛都不睁一下,甚至连双腿都不动了,还当他又去装死,心中也暗暗好笑,绿油油的眼珠子一转,再度来到他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肉棍,尖锐的牙齿摩擦在两颗睾丸之上,似乎随时要咬将下来。
陈玉楼不由睁开了眼睛,再难平复情绪,那黑猫狡狯地朝他一叫,张嘴便作势要将他男根给废了,陈玉楼也顾不得再积蓄力气,双腿一夹一送,那猫也是等着他这一下,在他双腿夹住猫腰的同时滑了出去,陈玉楼跟着一转,欲要将这色猫夹死在腿骨内,不料那猫身子一展,竟如液态般地躲开了。反倒是他倒转了身子,整个饱满的臀部暴露了出来。
好狡猾的猫!陈玉楼暗暗心惊,那猫摇了摇脑袋,森白的胡子微微一动,便来到臀后,伸着爪子比较温柔地抚了抚,然后狠狠一压,将爪子刺入白嫩的臀肉中,就好像用签子挑起了两根肉球,随着它双掌分开,股间的缝隙也暴露在了夜空之中。
“喵喵!”那黑猫欢快地叫了几声,陈玉楼心中暗暗着急,难不成今晚还要被这孽畜给奸污了?而且这孽畜似乎还能看透他的想法,眼下无计可施,陈玉楼只得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那黑猫,一边在心里默念正气诀。
黑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他穴间舔了舔,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陈玉楼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从前只觉得黑猫还有几分可爱,如今却是觉得黑猫这种玩意儿实在太邪性了。那黑猫将头匍匐在后背上,弓着猫身不断在他臀间摩擦,隐隐地,陈玉楼感觉到了背后有根微烫的棒子立了起来。陈玉楼的脸色难看至极,猫的生殖器虽小,却有倒刺,感觉到刺痛传来的那一刻,那只猫的肉棒已经挤入了狭窄的菊门。
陈玉楼的骇得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公猫的性器长得如小型琅琊榜,上面的倒刺是为了将母猫阴道里其他猫留下的精液刮出,也更方便进入子宫受精,因而母猫同公猫交配时往往都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公猫则会咬住母猫的后颈防止其逃跑,而这黑猫也想对母猫一眼,狠狠一口咬在了陈玉楼的睾丸之上。
“!!”陈玉楼痛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当下也顾不得再念什么正气诀了,双腿翻动企图将那黑猫踢远,在黑猫眼中却像慢动作播放一般,在他菊穴里抽插两下,飞也似的跑走。那黑猫肉棒上的倒刺为角化蛋白,坚硬不弱其抓,陈玉楼身后当即就变得血糊糊的,勉强翻转过身,宁肯死死地压着臀上的伤口也不
不再给那黑猫可趁之机。
只是鲜血越流越多,陈玉楼额头上的汗珠也渐渐变成了冷汗,不知不觉间便晕厥了过去。那黑猫在远处瞧着,用舌头舔了舔它的爪子,再次高举着尾巴小跑来到陈玉楼身旁,用爪子拍了拍他身上的伤口,贱人动也不动,它的生殖器还高高的挺立着,肿胀的龟头上的倒刺尤为狰狞,但凭这猫身此时哪里可以翻动陈玉楼?
黑猫喵喵叫了几声,地上的影子渐渐化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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