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2/3)
“小蜻蜓怎么不叫啦,翠笙弄他呀!”
蜻蜓发了疯地踢开他,赤身裸体地滚下床,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看见那老龟奴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几个人挡在前面,听见那恶少的吼声纷纷转过身来。露出半靠着墙边闭着眼睛的翠笙。
翠笙急忙爬起来跪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脚踹出去,整个人撞在坚硬的床角上,一时痛得连话也说不出。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穴,恰恰停在腺体旁边,青亭轻吟一声,不能自控地挺着胯去蹭他的龟头,在高潮前夕熬煎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阴茎难受地吐出一点清液。
蜻蜓躺在大红的床单上,被那恶少打桩似的一阵乱捅,咬着牙忍着,腿肚子直抽,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瘫软着迎合起来。他一边装作欢愉地哼哼着,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底下的看客只见那白皙的少年郎在俗艳的床铺间转过脸来,俊秀文雅的眉眼含着水雾,被翠笙擒住了腰肢轻轻一抚,薄唇一张,却没有叫出声,瓷器似的牙齿轻轻一咬,哽咽着落下一滴泪来。
等他离开,青亭的小仆花生急匆匆进来,把被情欲和梦魇折磨得神智混乱的接待解了下来,注入了解毒剂,送进医疗仓里。
等翠笙送走自己的客人,赶到青亭的房间,斯文俊秀的青年正虚弱地蜷缩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着他。
龟奴放下床帐,买春的主顾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抱上来,外头的客人还没走完就摁着蜻蜓抽送起来。翠笙从后面抱着客人,轻笑着爱抚客人的脊背。
蜻蜓清亮的眼睛越过客人的肩膀,看进翠笙笑盈盈的眼中,翠笙伸过手与他十指相扣。他们就这样隔着那个嫖客拥抱。
蜻蜓颤抖着腿蹭了蹭翠笙,冲他点点头,翠笙俯下身,舔舐着蜻蜓柔软的耳垂,用极低的声音嘱咐道,“今天没有懂行的,我随便弄弄,你叫惨一点,做做样子就成。”说着就起了身,快速耸动,抵着蜻蜓酸麻的腺体碾压揉搓,终于把忍耐已久的蜻蜓送上了高潮。
孙木莲今天又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突破权限做什么损坏青亭肢体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青亭套进了胶衣里,禁锢在刑架上,直接打了催情针放置了半个晚上。
青亭蜷缩在翠笙怀里,仍在低低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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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一看就不是擅长勾引人的,但是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总算取悦了那恶少,他把赤身裸体的蜻蜓一抱,压在床上。老龟奴连忙把床帐一放,红绳一撤,但外头那帮仗势欺人的却不愿意走,揣度着少爷憎恶翠笙,竟扯过晕头转向的翠笙玩弄起来。
“哎哟我的少爷,您消消气!”那老龟奴急急忙忙上来拦,陪着笑脸,“翠笙年纪小,不会来事儿,惹您生气了,快!翠笙,小贱兔子,给少爷赔礼!”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大爷!各位大爷行行好!这孩子不能这么弄啊!要出人命的!”老龟奴大哭着哀求,咚咚磕头,继而又哀哀地哭闹起来。
玉楼。
那恶少正骑在蜻蜓白皙的身子上爽得头皮发麻,忽地被整个从男孩的身上掀了下去,情欲一断,怒火中烧,吼道,“你不想活了!”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
“我靠,真没气了!”
看客们哄笑着,各自抱着便宜的小妓玩戏,有心痒难耐的客人折了条子往龟奴那儿递,出价要买断一夜春宵。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你倒是求求底下的客人赏脸呀。”一旁拣了钱的龟奴笑骂道,“小蜻蜓,求你的阿笙有什么用啊。”
这样有一日过一日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出路的,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吊着他,别给他高潮!”床边围着一道红绳,把坐在底下的看客隔开,有客人抱着自己怀里的小妓玩弄起来,起着哄把黑市的代币往床上扔。
“青亭,没事了,我陪着你呢。”翠笙把人半抱起来,让青亭汗津津的后脑枕着他的肩膀,替他扶正了眼镜,“今天还没吃药呢,来。”
“好美人儿,倔劲儿又上来了,给他射!然后蹭烂他的龟头!”
那底下的少爷不知道哪里不爽快了,忽地越过床前扯着的红线,一把抓住翠笙,把男孩整个摔在了地上。
“我来了,青亭。”翠笙搂着浑身发抖的青亭,看向焦急站在一旁的小仆花生。花生冲他摇摇头,回头去了药和温水。
“呃啊啊啊啊!”翠笙撕心裂肺的惨叫。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呃啊啊啊!不啊!难受!不要啊!别碰!”蜻蜓浑身剧颤,白玉似的身子狠狠弹动着,阴茎刚刚喷出大股的浊液,就被翠笙掐住了龟头快速搓动,充血过度的粘膜一碰就痛苦难忍,凌迟似的痛痒直往骨头里钻。翠笙确实是留了手的,没有碰他的冠状沟和系带,于是蜻蜓只是毫不压抑地哭喊了一会儿,就被草草放过,喘息着躺着休息。
那天来的是暗街里头一个背景颇深的少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坐在底下看这场春戏。翠笙不敢偷懒,使尽了手段玩弄蜻蜓的身体,把俊秀的恋人刺激得深陷情欲,迷醉地呜咽着与他交缠。
“哼,看就知道了。”钱医生笑着坐回椅子上,“你上次来的时候,盯着你那个同伴看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贱货!老子还没玩呢,你倒先跟这小美人儿爽上了,眉来眼去的!”那少爷不知道在外面惹了什么火,气都撒在翠笙身上,抬脚又要踢,忽地一滞,原来是蜻蜓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腿,细声细气道,“少爷,您不来吗?别管他了,蜻蜓陪您快活快活吧。”
真珠讷讷应了,接过病历,忽然轻轻一笑,眼波暗转,轻声道,“您有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蜻蜓喘息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台下面目模糊的宾客,他熬得久了,内里欲发如狂,阴茎里头的压力撑得龟头饱胀,肉筋突出,形状优美的阳物上挂着翠笙刚刚折磨他的时候留下的唾液。射精的渴求剧烈到全身闷痛,腺体几乎被玩弄得肿胀起来,就是翠笙的龟头只是轻轻抵着,也刺激得蜻蜓不住哆嗦。
“龟头责!翠笙弄呀,让小蜻蜓飞起来呀!”
“我的天,小蜻蜓太俊了!”底下叫好声起,有人连珠玉宝石也扔了上来,那凌厉龟奴眉开眼笑地去捡,扬声道,“今天还是老样子,出价最高的可以跟蜻蜓翠笙玩上一晚,谢谢各位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