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梦里春潮台上交欢 忍欲控菁责茎胶衣(1/3)

    温热的嘴唇落在锁骨上,滚烫的鼻息包裹着他,目光所及处尽是男子健美的身体。身体被灼人的欲望充满了,真珠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迷离的眼波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男人性感的嘴唇吻了上来。

    “辛哥……”

    “唔!”真珠从滚烫的梦境中醒来,汗流浃背,茫然地喘息。体内翻涌的情潮渐渐平息,腿间湿滑一片。

    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翘的阴茎,细细抚慰,指尖轻轻翻下包皮,柔软的指腹沿着冠状沟抚摸,强烈的快感逼得他轻声呻吟。他急促地喘息着,顺着系带部位轻轻滑动几次,酸麻的充盈感从囊袋溢出,铃口一张,滑出一股清液。

    “呃……渴,渴……好难过,唔!”真珠蒜瓣似的脚趾蜷着蹬在床单上,焦渴熬得人阴户胀痛,阴蒂充着血从包皮里探出头来,发了疯地痒起来。可是他完全不敢碰阴茎之外的地方,执拗地攥着龟头摩擦几下,小腹痒得一片酥麻,眼前纷乱,墙角的一盏小灯重了影,像一只发光的流萤,晃花了眼。

    “不要,不要!呃……怎么这么难受……不……”真珠轻声哀求着,手上却残酷地忽略了奇痒难忍的女穴,拖着柔软的囊袋揉了揉,然后快速的撸动茎身。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冠状沟狠了心刮弄,酸麻浸到了骨子里,他却不撒手,拇指一扣,沿着铃口的黏膜粗重地碾过去。

    “啊啊!不行!我不行……呃!”高潮来得很急,欲液猛地喷在小腹,女穴里难受得酸涩苦闷,抽搐着流着水。不完整的高潮衬得阴户更加焦灼空虚,连淫水流过内壁都痒得人浑身打颤。

    不。

    真珠仰面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眼睛虚虚地望着天花板。

    不能放纵自己。

    要把这种畸形的情欲舍弃掉,不要管他。

    真珠拿过纸巾,擦拭下体,干爽的纸面触碰到阴蒂的时候他浑身哆嗦,好像一管强酸从那个细嫩的地方钻入阴道,虫子似的爬遍了宫颈。

    不要管他。

    真珠重新仰面躺下,他甚至不敢合拢双腿,直挺挺躺着,强迫自己陷入睡眠。

    细细密密的酥麻好像无数情丝,裹住尖尖的阴蒂头,轻轻挠动撩拨。喉咙渐渐干渴起来。

    不要管他。

    纤细的手指虚软地抓住床单,扯出道道褶皱,真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沉沉浮浮俱是绮念,他半张着唇,湿热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如此清晰。他的双膝渐渐哆嗦着并拢,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挤弄一下枯渴的下体。

    “唔!”真珠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带,把自己的左右脚分别绑在床脚的两根栏杆上。他试着挣了挣,觉得并不会挣脱,于是又重新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可是有什么用呢。

    被唤醒了欲望的身体非常难耐,草草的解决只能引发更多的渴求。真珠火烧油煎似的躺着,眼前影影幢幢俱是方才的幻梦,他茫然地踢了两下,被自己绑着的腿弄得有些麻。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罢了。他想。

    真珠把自己重新解下来,脱去睡衣,赤着脚走进浴室。

    第二天,当真珠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终端,上面二十几条未接通讯都是来自“赵中将”。

    真珠叹了一口气,一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直跳。

    昨天不应该冲冷水,他头疼地想。随手发了一条讯息给赵辛,他快速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给门口急得团团转的赵辛开了门。

    “真珠!你怎么了?”赵辛顾不得寒暄,仔细打量了一番给他开门的黑发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叹气道,“你吓我一跳,一直不接通讯,我以为你怎么了。”他有些忧虑地看着眼眶发红,面色异样的真珠,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真珠的额头。

    真珠偏过头一躲,“我没事。”

    赵辛一把握住真珠纤细的手腕,触手热气腾腾,他几乎压抑不住愤怒和痛惜,低声道,“你这叫没事?”

    真珠的目光落在赵辛握着他手腕的手上,没有做声。赵辛没理会真珠的疏远,小声道,“钱医生说你不可依赖医疗仓,我带你去他那里。”他牵着真珠的手腕,把人带进屋,站在衣柜跟前,不容拒绝道,“我现在就联系钱医生,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发。”

    真珠浑浑噩噩任由他摆布,直到坐上悬浮车,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赵将军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都说了我没事。”

    赵辛从车内后视镜瞥了一眼真珠烧得发红的脸颊,并不做声。直到来到诊室门口,赵辛才低声道,“如果把决定权交给你的话,你又会什么都不说吧。抱歉,我只是自私地想为你做一些事。”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什么都不说了,真珠愤愤地想。

    他淡淡地看了赵辛一眼,平静地说,“你不必做这些事情补偿我。”他推开诊室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还好,只是着凉。你身体底子不行,自己要注意。”钱医生低下头,从眼镜的上方注视着真珠,“赵先生,我年纪大了,有的话憋不住。你是不是自己忍不住情欲,去冲冷水了?”

    真珠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惭愧道,“是……”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赵辛的话激了一激,开口问道,“钱医生,我的、我的阴蒂……是不是好不了了?昨天晚上又酸又痒,难受得睡不着。”只说了这几个字,他就心里一阵尴尬,明明在玉楼里头多浪荡的话都说过,这时节却觉得脸上发烫。

    钱医生了然地看着他,把退烧药和温开水递给真珠,“赵先生,你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微创手术已经把你阴部埋入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现在你的阴蒂没有任何病变,你只是虚弱,不该有这样的反应。”

    年长的医生看着真珠吃下退烧药,毫不避讳地跟黑发的青年对视,“你们这些孩子……唉。你自己禁欲了吧。”

    真珠默默喝水,微微点了点头。

    “故意给自己禁欲,就算忍不住了自渎,也不肯碰阴户,这样能不渴吗?”钱医生严肃地看着真珠,“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成熟男人,这是你正当的欲望,合理的需求,不要压抑它。”

    “正常?”真珠自嘲地笑了,“我一直这么……渴,这也算是正常?”

    钱医生皱了皱眉,“挺大个男孩子天天拼命忍着才是不正常。我看诊这么多年,我说你正常你就是正常,跟我争什么——呃,欸,赵先生,赵琛,你别哭啊,唉……”钱医生正发着脾气,看见青年那双乌黑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也抿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慌,“小赵,别哭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会劝啊……”

    真珠又尴尬又羞愧,眼睛红通通的,却没有落泪,闷声道,“没哭呢,您别说这种话……”

    钱医生有点惭愧地静了一会儿,终于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孩子都不容易,都出来了就别老是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喜欢的人,何苦还要心思这么重。”他埋头在病历上填了几行,打印出来,“回去别忍着了,想要就要,重活一次,别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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