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TASK 3 之农耕疫病失败(2/2)

    他跟那个女人有偷情吗?甄宝玉更倾向於认为他只是出於一种人性的同情。说不定跟甄宝玉同样是稀里糊涂进了这个世界的。

    但是像上次一样,甄宝玉又忘了很多前尘,以至於不能及时问他是不是上次的医生。

    甄宝玉眉毛簌簌的跳:“所以你就——”

    有血性的农耕男儿一看大势已去,就先把老婆孩子召集起来,杀了她们,或者晓以大义,让她们自己去死:与其落在野蛮人手里受苦,不如现在先死了吧!

    可是战士们还嫌弃这些女体或者罪行累累、或者满是虱子、甚至脑子有问题——概括的说,都是残次品!

    朝廷是把里子面子全挣齐了,但女人中也有特别不晓事的。有个女人,成亲时就闹,说她过来是当兵的不是来交配的,说朝廷骗人。配给她的丈夫老骑不上她,急眼了,把她腿都给打断了,人绑上,才射了进去。射了一个多月,肚子就大了。那女人也不闹了。孩子生出来,女人也尽心照顾。男人也不怎麽管他们了。女人瞅男人睡觉的一个空,拿起刀,直接割了他的颈子。

    可是游牧军队已经抓到他了,打算用铁链把他的琵琶骨穿过去,将他拉在俘虏的最头上,作为好看的展览。

    如果能问、能有个战友,甄宝玉大概会从容很多。可是现在,他不知道怎麽处理军队中的激愤、女人的恐惧骚动。他甚至不知道怎麽安排那个留下来的新生婴儿。

    顿时官府不但没花钱,还赚了钱,而送往边疆的女人也有了,还得到了大声的夸赞呢!

    以前朝廷也干过这种事,当时比较蠢,搞了些女囚犯、或者女流民,想的是这种女性能免於死亡或者流离失所,一定对朝廷感激涕零,从此跟边疆战士一起更加忠心耿耿。

    甄宝玉看到这样的场景,才想起来:啊,大概是鼠疫吧!

    似乎是为了让甄宝玉更加绝望,这儿爆发了瘟疫。甄宝玉用有限的知识手忙脚乱的应付:会是从水源来的瘟疫吗?把水源隔离看会不会有效果?没有。会是飞沫来传染的吗?大家都戴口罩呢?还是没有用?死人先全部烧掉吧!免得瘟疫再扩大。可是农耕社会习惯了把死人埋到地下肥田,把全须全尾埋进泥土里视为道德的,反之则是罪恶。死人的亲友们怎麽能坐视这样的罪恶发生呢?边城发生了爆乱。

    而这些女性感觉自己被当作牲畜一样驱赶到苦寒之地与讨不到老婆的劣等男人配种,也是愁云惨雾,苦不堪言。

    “我要你救回她——”

    不买女性,鼓动女性自己去!

    在他们能贯穿他之前,甄宝玉七窃流血的倒下去,死了。其实并不痛苦,只是意识忽然陷入模糊。

    在甄宝玉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在自己皮肤上割了个口子,将药布贴了上去,一副以身证清白的样子。甄宝玉刚刚以为自己可能冤枉了他、要向他道歉的时候。他就软软的倒下了。

    那边疆的战士们还是单着呀!久了毕竟是个不安定因素。朝廷怎麽办呢?难道花钱去买娇滴滴又乾净的年轻闺女给大兵们送过去吗?开什麽玩笑!别说朝廷经费紧张。现在农耕社会内部还有一大批女性们抱怨针对女性的伤害、绑架、买卖行为真是太过分了!要坚决抵制!女性也要像男性一样工作——唔,就算不能完全一样的工作吧,至少也要让她们一起努力!

    游牧民族不知轻重,一看有机可趁,就来入侵了!他们本质上还是奴隶社会,把农耕的俘虏用绳子穿起来,当作两脚羊来畜养。

    老鼠光天化日在屍体上跳来跳去,啃食、嬉戏,然後忽然就七窍流血的倒下来死了。

    朝廷赔上聚集和运输这些女性的费用,还得不到一个好,就终止了这种服务。

    朝廷又表示,为了尊重女性的权力、防止对女性的虐害,对於女性的正能量梦想,尤其是为国效力的梦想,家族没有权力阻拦。如果谁发现了,可以向官府举报,官府会向阻拦的家族处以大笔罚金,抽十分之一奖励举报者!

    用戏文传唱、说书宣讲、印刷话本等方式,多方面的宣传军人的荣耀。还迁了几个形象特别好的军人到各地站台现身说法。然後就有招军部的表示,唔,为了尊重女性的力量,如果有女性想当兵,其实也可以试验一把

    那布上有破坏神经的药,虽然不至於死命,但是被破坏的身体,就再也感觉不到痛楚了。军医用这种方式免除了那个女人与他自己的痛苦。

    目前农耕社会里的一些生产机器有了改进,并不一定要男性的力气才能操作了,而生产力确实有缺乏,能让女性除了生育与家务之外再承担更多社会生产工作,是可以帮朝廷创造出更多价值的。即使只考虑到女性生育劳动力的功能,对於女性的虐待、绑架等行为也确实有点浪费作为社会财富的女性身体了。所以就种“尊重女性、发挥女性力量”,简称“尊女”的风尚,目前蔚然大观。这种情况下,朝廷怎麽还能公然买一帮子女性去边疆劳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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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回她来,好受千刀万剐、还是弃市之刑,还是浸猪笼?”军医强硬的打断他。

    这时候,朝廷中有人憋出了个棒棒的主意!

    2,1,1,.

    “我就索性毒死她吗?”军医忽然就笑了,“没有。我的教育让我不能取人性命,不管任何理由。将军不信麽?”

    这些女人到了边疆,是当兵,还是当兵的老婆,也就分不清了。军方按资排辈、鸳鸯谱分毕,硬说是天作之合,关起门来,哭哭骂骂、唬唬吓吓,兵拎砰啷打一架,胳膊拧不过大腿,还不是艹得屁股开花,等艹得肚子大了,来年抱个娃娃,还得煮个红鸡蛋看长官谢恩人,夸完了朝廷才准小两口儿回一趟娘家,准假三个月又要回边疆,这才叫做一段佳话!

    女人随後也回刀自尽,但是力气不够大,昏过去,止了血,没死成。甄宝玉让军医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军医救了一天一夜,女人还没醒。最後甄宝玉自己进了医帐,实在气得不清,拿佩刀挑起刚换下的药布,对着军医的鼻子问:“你怎麽治的?”

    “怎麽治的?”军医有很平静的眉眼,挑起来,也像刀一样,对着甄宝玉问,“将军要我怎麽治的?”

    此言一出,胸怀梦想的一些女性自然蠢蠢欲动,而被家里逼婚逼嫁逼生产逼得要跳河的女性,更把此视为一条生路了。

    他简直恨起自杀未遂的女人了:如果能像别人一样乖乖服从安排,会有多麽方便啊!为什麽要制造血案呢?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及了。什麽人啊!

    听说那血溅得满军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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