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抓奸/生理期/给爸爸生小孩(2/3)

    黎安被他吓到，仿佛受了惊的幼兽，蜷缩在傅奕怀的外套里，无措地绞着手指，还要继续追问：“爸爸，你真的不想肏我吗？”

    但他能这么说吗？

    黎安才不害怕他，夹着腿骑在他腰上，扭着屁股乱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仰着小脸看他，满脸写着认真，“我今天不想上学，我想和你做爱。”

    装饰华丽的走廊缀下刺眼的吊灯，黎安心里很高兴，用手背半遮住亮亮的眼睛，趴在傅奕怀肩膀上，悄悄跟他咬耳朵。

    傅奕怀想不明白，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傅奕怀回家之后先去浴室洗澡，腰间随意系了条浴巾，轻手轻脚地回房睡觉。他和黎安睡一间卧室，怕吵醒黎安，不敢动作太大。但黎安睡得很浅，很快就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了，他借着昏暗的灯光，揉了揉眼睛，正对上傅奕怀后背上被小情儿抓挠出来的红道子。

    “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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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奕怀深吸一口气，捞着黎安的腰，不容置喙地将他抱起来，手掌托住大腿根，往上颠了颠，正好扛在肩膀上，顶着满堂戏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往外走。

    黎安刚来傅家的时候外面传了很久的谣言：傅奕怀平日虽然浪荡得没边，却从来没往家里领过人，这回得了个可心的，欢喜得厉害，藏着掖着不肯给人看，从此君王不早朝，大半个月没出过家门一步，就连傅家的产业，都直接在家里搂着小情儿躺在床上打理。

    “家里小孩闹别扭，我带回去哄哄，收购的事改日再谈。”

    “傅黎安！”傅奕怀忍无可忍，拽着黎安的衣领凶他，“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浑话。”]

    “卧槽，哥，你还是人吗？你这小情儿才多大啊，家里大人知不知道，你就拐回来玩养成”

    黎安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傅奕怀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急吼吼地训话，“不去上学，赖在床上孵小鸡啊？”

    “小情儿是什么意思？”

    傅奕怀托着小猫咪的屁股，把他塞进被窝里，温柔地亲亲他的小脸，“爸爸不会有别的小朋友，只要你一个。”

    做一个快乐的禽兽，还是一个痛苦的人？

    他从车里钻出来，被夜间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自己把校服外套忘在了包厢里。傅奕怀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把黎安紧紧裹在里面。只留着两只漂亮的眼睛，忿忿地看向傅奕怀，埋怨道：“爸爸，都怪你。”

    他昨天刚和傅奕怀吵了一架。

    昨天傅奕怀一直不接他的电话，直到半夜才回家，喝得醉醺醺的，身上一股难闻的酒味。黎安抱着自己的小熊布偶，一个人缩在床角，哭得眼睛都肿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傅奕怀一定是又出去鬼混了，这个老混蛋管不住自己的屌，到处发情。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说成傅奕怀的小情儿了，但他故意装不知道，他想听傅奕怀亲口跟他说。

    黎安攀着傅奕怀的脖子，几乎像树袋熊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很快便察觉出傅奕怀的异常反应——对方胯间勃起的硬物抵着他的屁股，烫得他浑身都烧了起来。

    他似乎有点害羞，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可以给你肏。”

    黎安正式进门之前亲子鉴定反反复复验了三次，在黎安母亲那边验过一遍，傅奕怀自己验过一遍，傅老夫人不放心，又背地里再验了一遍。

    舌尖残留的血腥味艰难地拉回他的理智，方才的吻味道很腥，也很甜。

    他可以和任何人做爱，除了黎安。

    是极乐的深渊。

    ]

    “嗯。”

    大清早耍赖不肯起床，柔软的头发陷在枕头里，故意撩起睡衣下摆，露出一截青涩纤细的腰，嚣张又肆意地和他对视，“爸爸我不想上学。”

    “闭嘴”，傅奕怀头也没回，专心领着小孩搭乐高，冷冷扔给他三个字，“你侄子。”

    风言风语很快传到傅老夫人的耳朵里，傅谨怀接到太后命令，暗中潜入兄长家中查探，一进门看见傅奕怀抱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眉头紧锁地坐在地毯上搭乐高，吓得手机都掉了。

    爸爸不会有别的小朋友，只要他一个。

    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肏死在床上，让你哭着叫爸爸。

    其实黎安知道小情儿是什么意思。

    他设想过无数次，黎安会如何被他压在身下做到浑身发颤，小嗓子喘着气呜咽着哭喊“爸爸你那里好大”，但那只是设想，永远永远只是个设想。

    ?

    可他家小孩根本就没把他当爸爸看。

    傅奕怀不想做人，只想一头撞死。

    于是他解开校服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轻轻转动脖颈，露出颈下一截白皙的肌肤，柔软的头发亲昵地蹭在傅奕怀的侧脸，委屈道：“爸爸，你那里好大，硌到我了。”

    “爸爸，他们说我是你的小情儿。”

    傅奕怀硬得更厉害了，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是将黎安从怀里推开。他只知道黎安如果再这样蹭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他。

    傅奕怀觉得自己正在面临着人类历史上最经典的哲学问题：

    他在黎安面前：不吸烟、不喝酒，没往家里带过小情儿，脏话都没说过一句。况且就算他对黎安怀有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也从来没表露出来过半分，自认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好爸爸。

    黎安把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底。

    想，想得几把快炸了。

    黎安想了想，说道：“爸爸，那你以后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生气了？”傅奕怀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向他解释：“爸爸又不是和尚，也是要解决生理需求的不过爸爸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把他们领回家里。”

    千真万确是他傅奕怀亲生的种。

    包厢里都是熟人，也不甚在意，摆摆手赶他出去：“行了老傅，回家哄你的小情儿去吧。”

    ]

    他那时觉得高兴，后来却只剩下无尽的煎熬——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偏偏是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