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抓奸/生理期/给爸爸生小孩(1/3)

    黎安咬着棒棒糖,快步往学校外面走。海军蓝的私立高中制服外套随意搭在胳膊肘上,微鬈的浅棕色短发被晚风吹得乱糟糟的,露出白皙的额头,漂亮的眼珠像黑夜的银河般耀眼深邃。

    他拿出手机,给傅奕怀打了通电话。

    “爸爸,你今天能早点回家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亲口告诉你。”

    电话很快接通,隔着听筒传来老男人刚从烟草、酒精和情欲的浸泡里捞出来的沙哑嗓音:

    “宝贝儿,爸爸要加班,先跟着你秦叔叔回家,晚上再和爸爸讲好不好?”

    加班?

    放屁,当他听不出来吗,分明是又出去鬼混了。

    黎安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掉,重重咬了一口草莓味的圆球糖块,背着双肩书包,拉开停在树下的黑色商务车的车门,跟吃了火药似的,一屁股坐进去。

    司机秦朗握着方向盘,转头冲他笑了笑,缓缓发动汽车引擎,“谁惹我们家黎安生气了?”

    “秦叔叔”,黎安按亮手机屏幕,盯着壁纸里傅奕怀的脸,用手指恶狠狠地戳了几下,“我不要回家了。”

    秦朗有些诧异,“小少爷打算去哪儿?”

    黎安抿起校服袖子,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气势汹汹地握紧拳头,“抓奸。”

    把傅奕怀这个管不住屌的老混蛋提溜出来,狠狠修理。

    对此并不知情的的傅奕怀倚在包厢最里侧的沙发靠背上,漫不经心地吐了口烟圈。他的裤链开着,腿间跪了个年轻貌美的小鸭子,正在卖力帮他口。包厢里的气氛淫靡得坦荡,全都各玩各的,偶尔有几个嘴欠的,搂着自己怀里的美人,逮住刚挂掉电话的傅奕怀打趣,“老傅,小情儿来查岗?”

    傅奕怀掐灭抽了没几口的烟头,抓着小鸭子的头发强迫他来了发深喉,笑着骂了回去,“什么小情儿,家里小孩不懂事罢了。”

    小鸭子被傅奕怀射了一脸精液,睫毛糊在一起,在心里朝老男人竖中指。但出于职业素养考虑,还是没有直接上手擦,再次张口含住傅奕怀的性器,将溅出的白浊仔细舔掉。

    包厢房门就是这个时候被踹开的。

    电光火石之间,来抓奸的傅黎安和小鸭子四目相对——

    傅黎安嘴里含着棒棒糖,小鸭子嘴里含着傅奕怀的鸡儿。

    人证物证俱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老男人眉头一皱,疯狂头脑风暴,思索怎么把这事搪塞过去。谁知还没开口说话,脸上就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黎安手心被震得生疼,把校服外套往地上一扔,棒棒糖也不要了,直接凶悍地骑在傅奕怀腰上,捧着他的脸,覆上他的嘴唇,毫不留情地用力啃咬,原本颇具情色意味的动作让他生生弄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开来才肯罢休。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擦掉唇角咬人咬出来的血迹,抬手摸了摸傅奕怀脸上的巴掌印,红着眼眶瞪他,“老混蛋,你背着我偷吃,找别的小朋友”

    别的小朋友看得一愣一愣的,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完全不敢说话。

    却还是被黎安注意到了。

    黎安看了小鸭子一眼,打了个哭嗝,伸手去掏老男人的衣袋,把钱包翻出来,抽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对方手里,青涩地模仿从狗血电视剧里学来的狠话。但他的声音太甜太软,方才的哭泣又让他带上些闷闷的鼻音,不像威胁,倒像撒娇。

    “给你一百万,离开我爸爸。”

    黎安只敢骑在傅奕怀一个人身上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他放完狠话,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强硬,又轻声补了一句,“好不好呀?”

    虽然傅奕怀之前已经付过一次钱了,但小鸭子见多识广,什么场面没见过,本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原则,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设定,默默接过银行卡,得到双倍快乐,“好的。”

    黎安表示满意,用手背擦掉眼泪,“密码是我生日。”?

    傅奕怀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默不作声,原因无他,他被黎安亲硬了。

    事实上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什么亲吻,黎安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他看得发硬。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琢磨不透他对黎安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秘欲望疯狂又肮脏,像一团来自地狱的业火,灼烧得他喉咙发痛。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

    黎安是傅奕怀年轻时在巴黎红灯区惹出来的债,直到八岁那年,傅奕怀才得知这个小孩的存在。他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长相,皮肤白得皎洁,头发很细很软,是天生的浅棕色,轻微打着卷,只有眼睛像极了傅奕怀,亮晶晶的,是深邃的黑。

    八岁的傅黎安小小软软一团,套着浅蓝色的背带短裤,一个人走下飞机,艰难地拖着小箱子从机场出口出来。

    傅奕怀在此之前只见过黎安的照片,唇红齿白,眉眼精致,而实际上黎安生得比照片里还要好看,简直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傅奕怀得意地想着,不愧是他的种。他晃了晃手里举着的牌子,大步朝小孩走了过去。

    牌子上写着黎安的名字:

    é。

    傅奕怀接过他的行李箱,单手托着黎安的腿根,把他抱在怀里,在小孩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乖宝贝儿,叫爸爸。”

    黎安和他语言不通,听不懂他在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对这个爸爸并不是特别满意。但出于礼貌,还是凑到傅奕怀的侧脸轻轻亲了一口作为回应,于是傅奕怀笑得更灿烂了。

    黎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嘟哝道:“老混蛋,你笑个屁。”

    老混蛋毫无自知之明,单方面根据黎安甜甜的小奶音推断出对方在叫他“爸爸”,赶紧美滋滋地应了一声。心里想着,长得漂亮嘴还甜,不愧是我儿子。

    黎安的母亲是个漂亮的法国妓女,黎安对她感情很深,他的行李箱中的全部行李只有一只很大的小熊布偶。黎安说,那是娜娜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娜娜不喜欢黎安叫她妈妈,母亲对她来说是过于神圣的职业。黎安总是亲昵地直呼她的名字。

    比起黎安的依恋,傅奕怀的态度显得过分凉薄,他甚至无法回忆起黎安母亲的相貌和名字,他的情人太多,有男有女,而黎安的母亲连情人都够不上。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是以黎安命名的这场意外。

    黎安那时的年纪还无法理解他的爸爸和妈妈是两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的事实,他穿着毛茸茸的猫咪睡衣,抱住傅奕怀的脖子,神情无比沮丧,却拼命忍住眼泪,“娜娜不要我了,她找到了真爱,肚子里有了别的小朋友。爸爸,等你有了别的小朋友吗,也会不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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