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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一京问:“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秦佔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没有急着把打火机放回去,而是拿在手里把玩,面不改色的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跟她在一起了?”
荣一京眉头轻蹙,“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每次有事都故作深沉,急的身边人抓耳挠腮,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秦佔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讲,我承认过什么吗?”
荣一京眼带打量,“我还不知道你,闷骚的要命,你不否认就等同于默认。”
要么说荣一京是秦佔亲生的朋友,两人性格再怎么南辕北辙,也不影响他们对彼此的了解。
荣一京没脱裤子,秦佔就知道他对哪个女人感兴趣,同样,秦佔就算倒饬的再衣冠楚楚,表现的再镇定自若,荣一京也能看出他心里的波涛暗涌。
正所谓划船不靠桨,全是浪催的。
秦佔典型的闷骚型选手。
“你说我是gay,我不否认,也等于默认?”秦佔暗搓搓的心情好,跟荣一京侃上几句。
荣一京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说:“少来这套,你不承认也行,我问闵姜西。”
说话间,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秦佔眉头一蹙,“你少折腾她。”
荣一京调出闵姜西的号码,屏幕对着秦佔,“你心里要没鬼,叫她出来坐坐,这会她上课也该上完了吧?”
秦佔想都不想的说:“上完也不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
荣一京挑眉,“呦,什么叫乌烟瘴气?你说人还是说环境?”
秦佔骂道:“我说你,你他么有毒吧。”
秦佔只有被惹急的情况下才会骂人,荣一京不怒反笑,似乎更加肯定自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边笑边道:“你急什么?”
秦佔暗暗后悔,他确实急了,怕荣一京神经病发聊骚闵姜西,他都能想出她脸上的表情,哪怕明面里应对自如,背地里也依旧会讨厌他们这帮人是社会的毒瘤。
她对他本就有偏见,再这么一闹,以后更要躲着他走,他们的关系才刚刚有所缓和。
不愿解释,秦佔蹙眉道:“别撩扯她。”
荣一京只是爱闹,又不是没眼力见,收回手机,他挪到秦佔身旁,贱嗖嗖,压低声音问:“真喜欢她?”
秦佔想否认,但莫名的没否认,等到错过最佳的回答时机,反而多说无益,干脆默认。
荣一京见状,笑得跟自己明儿就要大喜一样,偏着脸,小声道:“睡了?”
秦佔心底刚刚泛起的小甜蜜,瞬间被现实的龌龊所打破,拉着脸,他没看荣一京,只是沉默片刻,唇瓣开启,“你知道有种喜欢是走上半身的吗?”
荣一京说:“走完上半身不还是要走下半身?”
其实他这话说的也没错,奈何他只走下半身。
秦佔淡淡道:“你能离我远点吗?”
“干嘛?”
“我怕你把病传染给我。”
秦佔说话素来毒死人不偿命,奈何荣一京脸大心宽,百毒不侵。
“这么说就是还没睡,那你嘴上怎么回事?都这么干柴烈火了,还不顺势推倒,我现在怀疑你有毛病…”
秦佔道:“我喝多了。”
荣一京狐疑,“喝多了?”顿了顿,“又断片了?”
秦佔抽烟,默不作声,荣一京替他发愁,“这么好的机会,我都…”
他都替秦佔觉得可惜,毕竟闵姜西那样的人,谁不喜欢?
秦佔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按,垂着视线道:“她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少拿你那套往她身上安,别去她面前说三道四,别把她往乌烟瘴气的地方领,在她面前你就算是狼也把尾巴给我缩好了。”
他这算亲口承认了喜欢闵姜西,荣一京似笑非笑,“以前是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还警告我离她远一点,感情是为了自己监守自盗。”
秦佔脸不红心不跳的道:“你配不上她。”
荣一京直接被气笑,“我从来不碰良家女子。”
太麻烦,给他他都未必会要。
秦佔就是喜欢这种麻烦的,谁让他自己就很难搞。
第264章 宝贝,丧心病狂
这帮人给秦佔庆生还是很下功夫的,不仅礼物要攀比,每个人送的小节目也要攀比。刚有人给秦佔表演了一个近景魔术,马上就有人给他表演一个拆台。
秦佔心情挺好的,跟着乐呵,荣一京说:“再这样下去,明年我只能去学杂技了。”
身旁有人道:“不用啊,你来段脱衣舞表演,马上艳惊四座,今年头筹。”
女公关们跟着捧场起哄,荣一京抬手,慢动作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举止性感撩人。
秦佔拿着一杯柠檬水,玩笑又认真的说:“你们换个地方,我辣眼睛。”
荣一京嗔怒,“果然喜新厌旧,我哪里不如她了?”
秦佔二话不说,半杯加冰的柠檬水朝他泼过去,荣一京反应很快,马上拉身边的女公关来挡。
女公关被泼了一身也不惊喊,只转头看向躲在身后的荣一京,委屈巴巴。
荣一京甩锅,“他泼的你,你看我干嘛?”
女公关们都有些怕秦佔,不敢跟秦佔撒娇耍赖,只揪着荣一京,“我不管,我为了救你项链都湿了。”
女人借着给荣一京看项链的举动,实则是给他看事业线,荣一京抽了纸巾帮她擦,随口说:“明天去挑一条喜欢的,我送你。”
女人马上笑靥如花,窝在他怀里撒娇,“谢谢京少,我最喜欢你了。”
香槟美酒,佳人在怀,风月场合,无关爱情,不过是悦耳的话刺激着天生喜欢听好话的神经,一晚过后,爱谁谁。
偌大的包间里,有人唱歌有人赌牌,每个人身边都有女人陪,唯独秦佔,今晚就连栾小刁都没往他身边凑合。
秦佔也没喝酒,清醒状态下要赢的这帮孙子没有裤子出门。
荣一京单开了个局,在玩骰子,周边一圈女的,他输了给钱,别人输了从身上拿一件东西下来。
秦佔是不会做这种事,但也早就见怪不怪,荣一京还算表里如一的,他从不给自己竖高大上的牌坊,名声跟本人几乎成正比。
秦佔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表面上是慈善家,艺术家,甚至基于职业赋予的崇高伟大,楷模一般的存在,一转头,背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
正所谓见怪不怪,别人的爱好,只要不是顶讨厌,就可以睁一眼闭一眼,秦佔没想跳出这个圈子,更不想改变谁,所以他不要把闵姜西拉进来,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往一起凑和。
不喝酒,秦佔一直在抽烟,打火机没放在桌上,始终捏在手里,有人中途借火,秦佔面色坦然的拒绝,“不外借。”
“什么名贵牌子,借个火都不行?”
秦佔眼皮都没掀一下,不冷不热道:“我的东西,我说不借就不借。”
男人不依不饶,“不借你总得给我个不借的理由。”
秦佔道:“有跟我这唠叨的时间,你不如去钻木取火。”
对面男人把烟都叼湿了,这个火愣是没借上,也是喝了不少酒,跟秦佔卯上了,别人给的火都不要,就要秦佔的。
秦佔被他唠叨的脑仁儿疼,叫人把另一个桌上的礼盒拿过来,甩给对面的男人,“送你了。”
男人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打火机,这枚是荣慧琳送给秦佔的,他转手就送人了。
男人心粗未必想多少,在座的女公关们却是心思各异,暗道秦佔把荣慧琳的给送人了,是不是代表栾小刁还有戏?
栾小刁明知秦佔不喜欢自己,可这会儿看见送出的打火机不是自己的,心中也难免要庆幸一下,也许,他对她不是一丁点儿的感觉都没有呢?
荣一京那边正玩的热火朝天,手机震动,一边拿手机,他一边威胁众人,“投降输一半,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严宇’来电的字样,他划开接通键,笑着打招呼,“么西么西?”
昨天刷朋友圈,荣一京看到严宇在日本,故而因地制宜。
手机中传来男人的声音:“忙着呢嘛?”
荣一京电话游戏两不误,一边打开骰盅一边道:“你耽误我大杀四方了。”
严宇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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