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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就开始了证明自己能力的征程。
姜烟惊得眼睛都瞪大了，这个狗女人胆子也太大了，这是什么地方，她竟然敢明目张胆……
“秦以疏，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秦以疏只把她的话当成调情，眼里流露着别样的光彩，“宝贝，你是害怕别人听不见吗？”
姜烟猛地住了口，只有稀碎的呜咽。
最后，姜烟全身瘫软，双臂挂在秦以疏身上，伏在她怀里哭。
羞愤的哭。
真就不放过一点能欺负她的机会，秦狗！
秦以疏心满意足的勾唇，声音沙哑好听：“以后还会不会对着别人笑了？嗯？”
姜烟好汉不吃眼前亏，哭着点头：“不会了。”
秦以疏吻去她的眼泪，更加温柔：“这才乖嘛，不哭了好不好，等下被人听到了。”
姜烟想回她，听到就听到了，最好被人爆出去，说你是个不知餍足的狗女人！
最终还是没出息的止住了眼泪，她是来消除秦以疏的黑化值的，不是来增加的。
任务失败，她这辈子都结束不了各种世界穿梭的命运。
在卫生间里还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出去就完全是雇主与打工人的距离。
姜烟红着脸，落后一步跟着秦以疏，双腿直打颤。
快到化妆间的时候，两人遇到了虞霜，一个咖位跟秦以疏不相上下的女明星。
两人淡淡打了个招呼，然后交错而过，姜烟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招呼，免得对方说秦以疏的人没礼貌。
她扬起了笑容，突然想到秦以疏的警告，又连忙收敛了笑容，只拘谨的说了一句“虞霜姐好”。
虞霜顿住脚步，停在姜烟面前，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她十来秒，突然叫住秦以疏。
“秦小姐，不知你是否肯割爱呢？我觉得我跟这个小朋友很投缘，想让她做我的助理。”
她把助理两个字咬得很重，不知有什么特殊含义。
秦以疏也停了下来，目光直接落在姜烟身上，“还不快点过来，耽误了时间看我怎么罚你。”
姜烟一听“罚你”两个字就双腿发软，连忙跑了过去，秦以疏顺势揽住她的肩膀，亲昵的笑笑，这才抬头看向虞霜。
“不好意思虞小姐，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你，这个小东西已经是我的人了。”
“没关系，我没有洁癖，你吃剩下的我也不挑。”
姜烟这才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气得拳头都硬了。
合着这两人把她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在这讨价还价呢。
“虞小姐，贪多嚼不烂，你那么多助理，够你用了，就不要再打我助理的主意了。”
虞霜又看了一眼姜烟，不想就此放弃。
“张导的新戏已经在筹备中了，你也知道他的女一号竞争有多激烈，我主动退出怎么样？”
说是竞争大，实际上秦以疏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虞霜。
张导是个很自我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不会因为对方名气大就跟她合作，而是看眼缘，正好他对虞霜就很偏爱。
如果她没档期，宁愿等她三五个月，也不会让别人演自己的戏。
如果有虞霜牵线搭桥的话，她成功的几率会更高一点，但为了一部戏，不值得。
谁都不能让她放弃小东西，除非小东西自己主动离开。
秦以疏给了虞霜一个白眼，低头对姜烟道：“咱们走吧，不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人。”
虞霜看着两人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跟秦以疏一样，对自己看上的东西执念很深，那个小朋友，她要定了。
进了化妆间，秦以疏坐下化妆，姜烟就乖乖在一旁等候，玩微博刷视频，特别乖。
秦以疏咖位大，单独一个化妆间，化妆师是熟识，他话很多，就算秦以疏不理他，也能自己一个人说下去，一点也不尴尬。
“这是你新招的助理吗？挺乖的哈。”
秦以疏悠悠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玩手机的姜烟，同意了化妆师的说法。
“是挺乖的，我很喜欢。”
化妆师：“竟然从你口中听到‘喜欢’这个词，难得啊。”
秦以疏不再说话，继续闭目养神，除了跟姜烟在一起时，她一直是个寡言的人，外人称之为“惜字如金”。
姜烟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梦到了些乱七八糟的，醒来时化妆间已经没人了。
她心里慌乱了一下，然后镇定下来，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秦以疏果然给她留消息了。
“宝贝，我去上节目了，你好好休息，有事找赵托尼。”
赵托尼是先前的那个化妆师，姜烟也不明白，一个化妆师为什么要起个理发师的名字。
她收了手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又觉得无趣，推门出去透气。
她没想到虞霜就在对面，更没到自己出去就会碰上她。
“嗨，小朋友，好巧啊。”虞霜笑着打招呼，一步步走向姜烟。
姜烟触到她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折了回去，却在关门的瞬间被拉住。
“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虞霜挤进来，一脚把门踢上。
姜烟心道，我跑什么你心里没数吗？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跑是傻子。
“虞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
她后退两步，跟虞霜保持着安全距离。
虞霜看到她的小动作，眼里划过一丝深沉。
这个小东西在躲她？
有意思。
“小朋友，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姜烟十分讨厌“小朋友”这个称呼，反驳道：“虞小姐，我叫姜烟，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小朋友。”
虞霜勾唇：“已经二十岁了吗？看起来跟高中生似的，真可爱。”
姜烟已经快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油死了，但现在四下无人，不能激怒她，不然鬼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虞小姐，这是秦小姐的化妆间，你的化妆间在对面。”
她以为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虞霜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暗示，慢慢逼近她。
“秦以疏冷冰冰的像块石头一样，在C上肯定也没什么情趣吧？不如跟着我吧，我保证会好好疼你。”
姜烟心里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虞霜一眼。
什么叫C上很无趣，她花样多着呢！
但这话她不可能对虞霜说，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算算时间秦以疏也该录制结束了，拖拖时间等她回来吧。
虞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你不会觉得能等到秦以疏来吧？她被导演拉去吃饭了，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哦。”
姜烟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她不信虞霜敢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小可爱，秦以疏有什么好？不近人情不解风情，来我这里吧。”
虞霜越走越近，姜烟一步步后退，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虞小姐，请你自重，好歹你也是个名人，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虞霜一只手撑在墙上，垂眸看着姜烟，语气讥诮：“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在圈里早就声名狼藉了。”
姜烟倒是真的不知道，据她所知，虽然虞霜绯闻缠身，但业务能力还OK，也有一批死忠粉，所以不缺代言和商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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