镣铐被发现/小受哭着被小攻用情趣道具玩弄/道具肏穴吸阴蒂/惩罚还没结束(2/2)
看到少年手里的道具,明白对方想做什么,陈竞有点害怕地挪了挪屁股,嫩屄跟着紧张地收缩了一下,放在大腿内侧的两手下意识地收紧,在上面留下两道淡淡的指痕。
泪水从眼里蜿蜒而下,陈竞闭上眼,低低抽噎着,大腿止不住地哆嗦着。
“没,没有。”
温时钦撩起眼皮冲男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这是惩罚。”
陈竞跟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身体在床上挣扎扭动,却逃不开那让他崩溃的情趣折磨。
然而下一秒,温时钦又重新把吸孔对准了嫩肿的阴蒂,并且调整硅胶舌的插入角度,让假舌头更精准地戳到g点。
温时钦缓缓抬起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男生颤抖的睫毛,以手为笔勾勒着男生深邃的眉眼,挺括的鼻梁以及丰润的嘴唇,最终微微一笑,眼里像布满了沼泽。
到后面呻吟越发高亢,近乎惨叫了。
喑哑的声线如美妙的音符缓缓在房间流淌,温时钦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呜啊啊啊……”
温时钦被陈竞崩溃求肏的样子彻底刺激到了,鸡巴顶着裤裆,腿间一片濡湿的痕迹,手指却稳稳地抓着那椭圆形的手柄,将吸孔摁上嫩肿的阴蒂。
陈竞唇角紧抿,害怕失去的恐慌感跟妄想囚禁对方的暴戾在胸膛激烈地碰撞着,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撕成两半,最终理智战胜了贪欲,他垂下眼,按照温时钦说的把裤子脱了。
“唔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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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的吸力跟震动频率不是人能比的,并且不人为关掉就不会停止。阴蒂得到高潮后,吸孔仍在工作,敏感的阴蒂被吸得针扎一样刺痛不堪,又在刺痛中生出一丝丝快意,屄穴也被硅胶舌头搅的泥泞不堪,淫水把两片装饰用的塑料花瓣浸的湿透。
温时钦拿着那支“玫瑰”,缓缓来到陈竞深浅,火热的视线死死黏在了那口骚逼上,呼吸有些不稳。
阴蒂被圆形吸孔吸得刺痛不已,陈竞都顾不到不断戳他骚点的舌头了,一心想让温时钦把它拿开,混乱中他神志不清地哀求道:“肏我……唔啊啊……我不要道具……肏我啊啊啊……”
陈竞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g点时不时被仿真舌头戳中,穴心袭来一阵难言的瘙痒,然而阴蒂被圆孔紧紧吸住,几乎在被吸住的一瞬间就达到了阴蒂高潮。
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陈竞犹豫地看了眼温时钦,硬着头皮躺到了床上。
温时钦用舌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口干舌燥道:“你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先做点有意思的事。”以最快的速度清洁手里的道具,温时钦重新回到床边,打开开关,嗡嗡嗡,硅胶舌头跟圆孔同时开始工作。
陈竞顿了顿,忍住羞耻,把手放到内裤边缘,在少年灼热的盯视下,轻抬屁股,把内裤从身上剥离。失去遮挡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鸡巴软软地垂在一侧,浓密的阴毛覆盖着下身,将那娇嫩的女屄遮的严严实实的。
在自己的房间被少年要求露屄,陈竞羞耻极了,想要拒绝,又怕惹对方生气,尤其一箱子的道具刚被对方发现,为了讨好对方,陈竞只能忍住羞耻慢慢把腿打开,露出阴毛里那朵媚红的娇花。
陈竞头皮发麻,终是忍不住拒绝:“我不想玩这个。”
他甚至都叫不出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嘴,胸膛高高拱起,两颗半硬的奶子在空气中战栗。差不多过了半分钟,那阵尖锐的快感才渐渐消失,男生的身体跟大山一样轰然倒下。
“以前有自己玩过吗?”
他低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床上去。”
“把腿掰开,我看看你骚屄。”
陈竞困兽似得抬起眼,眼圈不知不觉红了,没有血色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
“好了,不弄你了。”
昏沉晕眩中,身体被人揽入怀中,陈竞窝在温时钦怀里,浑身哆嗦着,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声哽咽。刚才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他真的受不了,宁愿挨肏也不想被道具吸阴蒂,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害怕。
在跟少年上床前,他连洗澡都只匆匆用水冲下屄,手指都不曾碰过那里几次,怎么可能用情趣道具。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席卷到四肢百骸,陈竞几乎是瞬间就哭喘出声,挣扎着想要把腿并起,被少年拉的更开。泪水从微红的眼眶滚落,泪眼朦胧中,他浑身颤抖地将目光移到下体,黑色丛林里,花苞中间的仿真舌被深深插入了屄里,把嫩屄搅的水光淋漓,而那吸盘一样吸力强劲的圆孔,正紧紧吸着他的阴蒂。
即使面临审判,卑劣如他依然不想放手。
温时钦安抚性地亲了亲男生的额角,舔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拍着男生的后背帮他顺气: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了出来,温时钦目光幽深,声音愈发的喑哑,催促道:“内裤也一起脱了。”
“我不要了……”
他也是第一次玩道具,难免掌握不了分寸,看陈竞哭的太惨了,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强迫阴道高潮。
下一刻,强烈的震感从身下袭来,陈竞猛地睁大了眼,身体狠狠一弹,大腿根都哆嗦了。
阴蒂被吸进孔内,将吸孔堵得严严实实,密集的刺痛伴随着尖锐的快感一并袭来,陈竞浑身汗湿,扬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在这难言的刺痛中再一次达到了阴蒂高潮。
在天堂跟地狱之间反复,陈竞被折磨地失控地抽泣,顾不得担心会不会被外面的保姆听到,大声哭喊道:“不……呜呜呜……拿开呃啊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他用力踢蹬双腿,力气大到差点把温时钦踢下床,备受折磨的阴蒂终于从吸孔里解救出来。
昨晚又是被鸡巴磨屄,又是坐脸舔逼的,陈竞今早发现那里又有点肿了,好在没有被真刀实枪地肏干,嫩屄情况不算糟糕。
听到这话,陈竞抖着唇,缓缓闭上眼,无力地把头靠在了枕头上,显然是放弃了抵抗。不想去看身下淫荡的画面,他鸵鸟似得别过脸闭上眼,浑身僵硬,只听得一声轻笑,冰凉的带着水珠道具贴上了他的女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