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小受的忽视,被弟弟掐住屁股吃骚水【有部分剧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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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捡戳心窝子的话说。

    贺羽这才把枕头移开,骑在陈竞的腰上,一把扯过他的头发,逼他抬起脸。男生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蜿蜒的湿痕,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滚……呃啊……”

    贺羽双目猩红,将所有力气都用上了,身下的男生拼命地挣扎,踢蹬双腿,伸长手臂企图抓他。贺羽见状,更加用力地压着枕头,把男生的头死死地压在枕头底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是几十秒,也许是一分钟,贺羽明显感觉到男生的力道越来越小。

    “呜啊啊啊……”

    熊熊的怒火在胸肺里蒸腾,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烧灼过全身从喉咙里窜出。贺羽两手握拳,用看仇人一样的目光凶狠地瞪着陈竞的背影,像个恨不得上去啃几块肉下来的狼崽子。

    对于少年的怒骂,陈竞给不出任何的反应,他刚从死亡边缘回来,反应十分的迟钝,只能听到脑子里的嗡鸣声。就连屁股被掰开,女屄被手指插入,他也只能摆臀挣扎,在贺羽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他的屁股相较正常男人偏大,因而喜欢宽松的裤子,随便从衣柜里拿的这条裤子是条没什么弹性的休闲裤,把裤子往上拉,来到臀部最丰满处时不可避免地卡了一下。

    虽然只看到一点点,却足够令贺羽失去理智,他深刻地意识到,这个从来把他当空气,吝啬于给他笑脸的男生,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狠狠肏了。陈竞的武力值他是清楚的,除非被暗算,不然没人能压他,除了——陈竞心甘情愿被肏。

    想起刚才陈竞第一次打他,贺羽阴沉着脸,下定决定要把陈竞搞高潮。

    陈竞早就百毒不清,何况贺羽说的是对的,这个家根本不欢迎他。陈竞的生父死在了一次黑社会火拼中,他是由奶奶抚养长大的,后来奶奶因病去世,他在十三岁的时候被白秀兰接了过来。

    因为从昨晚到现在没进过一粒米饭,只喝过少量水,又被贺羽大闹一通,陈竞头晕的厉害,可能有点低血糖。他懒得跟贺羽一般见识,估摸着手里的零钱够去宾馆将就一晚,冷声说:“行,那我走。”

    说着,他背过贺羽,直接脱了身上的居家服,捞起干净的衣服换上。

    贺羽再次被陈竞当成了透明人。

    休闲裤摩擦着黑色的内裤,平角内裤边缘被卷起了一些,露出底下红肿的臀瓣。

    陈竞正在提裤子,身后猛然袭来一股强劲冲击力,陈竞身体失去重心载到了床上。

    贺羽现在更对陈竞的女穴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多折磨那大屁股,两指好奇地夹起一片阴唇揉搓玩弄,火热的目光盯着那紧缩的闭口。指尖不经意碰到那肿硬的阴帝,男生身体猛地一弹,劲瘦的腰肢以及肥大的屁股肉都在颤抖,却一声不吭。

    贺羽大口大口的吞吃着淫水,不少淫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等到骚逼里的骚水一滴不剩被卷入舌中,贺羽亲了口阴蒂,心满意足地起身,对着趴在穿上浑身战栗的男生道:“你逼里骚水滋味不错嘛。”

    那些肆虐的吻痕基本都遍布在胸膛跟大腿内侧,后背几乎没什么痕迹,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肩胛骨收缩舒展,两个腰窝若隐若现。他有一具性感的身体。

    陈竞颤抖着身体,“别逼我……唔……揍你。”

    这小兔崽子又发疯了。

    “你不是不让我看你骚逼吗?我非要看不可。”

    强烈的刺痛伴随着酥麻感袭来,他摇了摇头,难受地大口喘气。他昨晚刚被温时钦破了处,屄穴正敏感,被人吸阴蒂吃穴,他再怎么内心抗拒也不抵挡不了原始的生理反应。

    “你打啊,又不是没被你打过。”

    那被肏肿的嫩逼紧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贺羽用手指粗苯地捅了几下,始终插不进去,气的用力往肥臀上甩了一巴掌。陈竞闷哼了一身,肿胀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道红印,新伤加旧伤,红肿的屁股看起来惨不忍睹。

    贺羽从地上爬起,冷笑一声,尖酸刻薄道:“该出去的人是你,你应该知道,这个家不属于你。”

    “滚开。”

    身后看他换衣服的贺羽,在看到这一幕时,脑子跟被棍子敲过一样蒙了一下。

    没料到少年会直接舔他的屄,陈竞红了眼,指尖嵌进床单,借着手臂的力气往前爬,想把屄从贺羽嘴里移开。贺羽察觉到后,死死掐住他的屁股,唇舌咬住那颗阴蒂不放松。

    陈竞厌恶地回过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贺羽乌黑的短发,在他股间上下起伏。

    “骚的没边了,对着亲弟弟都能摇屁股发情。”

    贺羽恨得不行,疯了一样朝陈竞扑去。

    因为男生把脸埋在被子里,贺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本想狠狠折磨对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忽视他,然而男生隐忍颤抖的反应,让贺羽改变了注意。他学着AV上看来的技巧,掰开男生肥嫩的阴唇,伸长舌头去舔那条缝,去嘬凸起的阴蒂。

    他大口大口地舔吃着女穴,吮吸着里面溢出的淫水,淫水还不够多,他耐心地吮吸着阴唇,用舌尖抵着阴蒂。察觉到男生前面的鸡巴已经硬了,贺羽得意地勾了勾唇,掰开陈竞的屁股,舌头吸着会阴处的薄皮,一路往上钻进那逼仄的穴里。

    害怕被抢走母爱,贺羽一直故意针对他,好让白秀兰对他印象不好。

    贺羽又惊又怒,怒火中烧,口不择言地骂道:“你怎么这么下贱。”

    陈竞并不着急,贺羽从小体弱多病,即便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对付个毛头小子还是小菜一碟。正想故技重施,把压在他背上的少年掀下去,雪白的枕头从天而降,用力地捂上了他的头。

    强劲不失柔韧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新鲜的空气钻入鼻腔,陈竞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气,只觉得每吸一口空气肺部疼的都快爆炸。

    陈竞对此只觉得好笑,白秀兰把贺羽当个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贺羽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白秀兰满心满眼只有贺羽一个儿子,至于他,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

    平时从来不肯在他面前露出下体的男生,心甘情愿张开腿躺在别人的身下!

    贺羽舔逼的技巧不算好,甚在他耐心十足,吃穴很轻柔,陈竞那里又异常的敏感,渐渐的,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陈竞泪水从眼角滑落,缩紧屁股战栗着喷出一大股骚水。

    贺羽啧了一声,打定注意要羞辱男生,说话越来越难听。

    贺羽从陈竞背上爬下,一把拉下卡在屁股上的裤子,然后又把内裤拽下,裤子跟内裤一同搭在了男生的脚踝,像一把脚铐,饱受欺凌的肥臀落入了贺羽的眼里。男生的屁股本来大,现在肿了,看上去更加的圆润饱满。

    陈竞能感受到那些有如实质的目光,却通通无视,依次把两条长腿伸进了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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