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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南栀撑着下颌若有所思。

    “不然你以为?”季寻哼笑出声,突然道:“所以当初我挖他墙角的时候半点罪恶感都没有。”

    明明是正常分开后才在一起的,在他嘴里突然就变成了挖墙脚。

    南栀无奈地笑了笑,以为他在玩什么新把戏。

    她顺着台阶就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真的吗,原来你这么没有道德底线啊弟弟。”

    “是啊。”他倾身过来,眼神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求索数遍,忽然露出尖利,一口咬在她唇珠上,就着那股邪劲儿露骨地喊她:“不然你以为呢,嫂子。”

    第62章 非分   “不要我帮你吗。”

    季寻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底线到底有多低。

    他叫一声嫂子,南栀可耻地红了一片。

    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她的小弱点,季寻懒懒地说:“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他拖腔带调地又来一次:“嫂子。”

    这次尾音带上了些许玩味。

    南栀去捂他的嘴:“你闭嘴,季寻。”

    把他堵严实了,南栀才瞪他:“你是不是变态。你有病吧。”

    红得都跟虾子一样了,说出口最坏的词汇不过就是变态、有病。她那双眼睛天然下至,怎么瞪都没有威力。一汪春水砸不痛人。

    季寻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的眼神,他刚开始玩跳伞的时候,从高空一跃而下,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感。

    人在空中飘着的时候显得尤其渺小,那时候就幻想绵白的云朵会对他展开拥抱,他跳进去,冲散云雾,最后得到的依然是坠落。

    后来想,天空那么广阔,总会拥抱他,但是在快到安全线的地方,教练每每惊恐地大呼小叫,命令他开伞。

    那种孤独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几乎将他溺亡。

    可是现在,只要坠进她的眼眸,他就能感觉到与人相拥。

    她的温柔与恬静从四面八方而来拥抱向他。

    他能感觉到温柔的实体,他喜欢她看他时的眼神,于是依赖与占有以破竹之势肆意疯长。他好想好想、好喜欢好喜欢她。

    在她的掌心即将脱离时,季寻忍不住追了上去,低着头一下又一下亲亲吻她的手背,眼神勾人:“我今天可不可以,留下。”

    其实不光是脸,他连说话时的语气都泛着一股渣男劲儿。

    冷淡的时候冷淡,像冰棱也像刺,足以激起别人的征服欲。可是刚刚那句话说得更显乖巧,反差得令人措手不及。偏偏这样的尺度被拿捏得刚刚好,刺头少年卖乖,戳得人心酸软,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南栀想起和季寻在一起之后,木子曾好奇打听过。

    “你家弟弟就没跟你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的要求?”南栀问,“哪方面?”

    “那方面啊——”

    木子把尾音拖得暧-昧之际,而南栀当时只想着舞团的名额,内心毫无波澜:“没有。”

    “怎么会?”木子表示震惊,“周公子也就算了,他看起来挺能忍。”

    自从周远朝的事情解释清楚后,木子对他的称呼又回到了周公子。偶尔还大发慈悲感叹一句,好惨一男的。她把南栀的前后两任一对比,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光看那弟弟的张扬劲儿,还足够年轻气盛,他就不是能压得住的。真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真就没有。

    南栀在心里答道。

    只是很偶尔很偶尔的情况下,他情难自禁,手指从她衣服的下摆游进去,浅浅试探一番。也就这么多了。往往她还没开始推拒,他就自己抽回了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腰线,仅此而已。

    所以,他就真的没做过非分之事,更没提过什么要求。

    这算是,第一次。

    他没以开玩笑的口吻,而是挺认真的问,晚上能不能留在这。

    南栀站起身,有些焦躁不安:“你家不就在对面?”

    “嗯。”他目光灼灼。

    “……”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焦,噼里啪啦闪电带火花。

    南栀收回目光,不自然地看向墙上时钟:“你乱来我要把你赶回去的。”

    “知道了,姐姐。”他笑,憋了一肚子的好心情。

    季寻说的留下就只是睡客房。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隔着一墙和隔着一条走廊又有什么差别。他洗过澡,头上兜了块浴巾,出来时还湿漉漉地滴水。水珠从发梢滴答滴答往下坠,把肌理漂亮的后背洇湿了一大片。

    南栀从旁路过,目不斜视。不到一分钟,她从主卧出来,丢了个吹风机过去,故意损他:“你是落汤狗么。”

    季寻接过吹风机,接上电,要笑不笑地扬了下嘴角。

    风声呼呼作响,少年一仰头,浴巾半挂到后肩上。手指在黑发里肆意穿梭,吹得格外不走心。风声鼓噪间隙,他忽然回过头,眼眸幽深地望向南栀:“姐姐,你好正……”

    南栀扬声:“嗯?”

    “直。”他重重点了下头,补完后话。

    南栀还想自己哪儿正直呢,又听他说:“好几次露成这样,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

    其实早看光了。

    南栀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他这么大大咧咧敞怀让人看,谁受得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在季寻眼里是故作骄矜。她去扯吹风机的线,说:“不用我拿走了,家里就这一个。”

    “嗯,拿吧。”他点头,“还是一会儿好了我帮你吹?”

    他不会好好说话似的,非要离那么近。

    声音就落在耳根处,甚至能感觉到沐浴后潮湿的气息。南栀没动,感受到水汽从侧身包围,像牢笼似的很快桎梏住她。他边吻她的后颈边说:“姐姐头发这么长,自己是不是要吹很久?”

    “不要我帮你吗?”步步得寸进尺。

    前面是一方镜子,蒸腾着氤-氲水汽。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几乎把整张脸埋在了她颈后,这会儿是小狗,又咬又啃,牙齿轻轻地磨。南栀被他折磨得发汗,忍不住塌腰迎合。她的主动化作了漫天烟火,炸得少年脑仁都隐隐发疼。他手一抬,压在女人小腹上,迫使她塌腰的动作更甚,恳求似的叫她:“姐姐。”

    南栀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叫自己,满面通红地闭了闭眼。

    啪嗒一声灭了头顶白炽灯,她听到自己凌乱地问:“手,可以吗。”

    ***

    这天晚上,浓情蜜意的只有这家。

    另一边,周盈盈回家就碰到了难得没在公司加班的周远朝。原本兄妹俩关系和睦,而这天晚上在饭桌上愣是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过话。

    下午那通电话还历历在目,周盈盈两眼红红,一个劲闷头吃饭。

    周远朝给她夹了好几次菜,都被视若无睹。

    父母不知其中关节,等周盈盈回房,问:“和你妹妹怎么了?”

    “没什么,闹脾气。”周远朝揉了下眉心,“我去哄哄。”

    敲了很久房门,里边没人答应。

    周远朝沉着声,语气带上了不耐:“盈盈,开门。”

    里边沉默许久,大叫:“不开!”

    她那么生气不只是因为没拿下独舞的位置而撒气,更是因为下午和周远朝的那通电话里,她被狠狠训斥了。

    从来没同她发过脾气的哥哥,在电话里不留情面地斥责了她。

    到底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亲妹妹,周远朝有些疲惫,但还是先放下了身段:“下午哥哥脾气不太好,跟你道歉。你开下门。”

    “我不开,反正你压根就不关心我!”

    隔着门板,周盈盈的声音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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