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坊(3/8)
车内一阵静默。
慕澜寻思……这话说都说完了,再狡辩也没意思,她就从心好了。
念起手动。一手挑弄湿热的软舌,一手压着他的两腕,慕澜一路缓步前进,开疆拓土,终于将整根没入,严丝无缝与他贴在了一起。
祁渊沉默着,始终没有什么挣扎之意,最难耐之际也未曾合拢牙齿咬过她一回。
偶尔的颤栗与瑟缩,也不过是情动之由。
对此,慕澜满意极了,下身涨得再难受,念及他的乖巧顺意,动作也依旧缓慢温和。
蛊根在穴道缓缓进出,濡湿的水声被外面嘈杂的人声遮掩。闹市街头,光天化日下,精巧奢华的马车之中,一场羞人的淫事正随着滚滚车辙声渐行渐远……
咕呲、咕呲,轱辘、轱辘……
汗珠顺着腮颊蜿蜒而下,身下绒毯早已汗黏黏的湿了个透。
一人忍着不出声,一人忍着不粗暴。
两人都忍得极其辛苦,祁渊眼前的丝巾也早已被汗湿,黏腻地贴于皮肤上。他早早闭上了眼,才不至于叫咸蜇的汗水落入眼里。
湿黏的丝巾贴在眼皮的感觉并不好受,慕澜的手指已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他得了空,便借着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动有意无意蹭向肘弯,蹭得颊边湿发黏乱曲卷,总算是将丝巾往上蹭出了一条缝来。
两人呼吸声沉重,车厢内一片热意氤氲,偶有清风撩过,车帘流苏荡曳,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汗湿的衣衫,吹起一阵细小的寒战,下一瞬便又黏热起来。
正面仰躺的姿势不便受力,即便他已微屈起双腿,仍要她托着腰臀送力。
“唔……”
这般缓慢的摩擦于二人而言皆是折磨,敏感的那点被一点点蹭压而过,祁渊面庞通红,吐息沉急,眼角泛起的湿意浸透薄薄的丝布,氲开一层深色水痕。
“夫君向后挪挪,慢些……”慕澜终是忍耐不住,扯开他手上的束缚,托着人朝上坐起。
重获自由的双手僵麻着,轻微活动几下才撑起身子,顺着她的力气慢慢向后坐起。
他每向后挪一寸,她便往前进一寸,两人相接处磨磨蹭蹭,几次叫他差点没软塌了身子,好半天才终于靠上车壁,稍稍得了些承力之所。
衣衫被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身周,亵裤也早已褪至脚踝,堪堪挂于其上。祁渊轻靠着车厢,隐忍地喘息着,双腿自膝盖向两侧屈分,整个人被她抵在身前,进退不得。
慕澜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托着他的臀向上顶了顶,呼吸沉沉道:“腿伸过来,勾着我的腰……”
祁渊长腿伸展,虚虚分跨在她的腰两侧,身子微一腾空,双手便自然勾上她的脖颈,浑身半数重量都压在她托着臀瓣的双手之上。
“竟敢背着我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个淫荡下作的贱人……”
“奴没有,妻主大人饶命……啊!别打了……妻主大人饶命……奴真的没有偷人……”
清晰得吓人的喊叫声唤回了他飘在半空的神智,方才那瞬对话近得如在耳畔,祁渊悚然一惊,恰逢蛊根顶磨上那点,他闷闷喘息了几声,美丽的脖颈不由得向后仰去。
柔软的流苏拂过发丝,本该落在坚实车板上的头颅后方一轻,竟没有抵着丝毫着力点。
“啊……”祁渊搭在她肩颈的手一紧,将差些仰出车外的头颈急急收了回来,只余几缕墨发搭在车窗边沿。
他僵了一瞬,低头在臂上蹭了蹭,再抬头时视线终于清晰,思绪也终于明朗——
难怪,他背后所靠竟并非是车厢后壁,而是车帷一侧!
这一发现惊得他呼吸都停了一拍:“殿下呃……”
一个深顶叫他又忍不住想要向后,可身后便是马车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喧嚣吵闹的街市。
他勾紧她的脖子,垂首虚搭在她脖颈一侧,口鼻间撩人的喘息声皆落在她的耳畔。
“怎么了……”慕澜沙哑地开口,满是情欲的嗓音微微上扬,“嗯……是我疏忽,夫君来了许久,却未曾、见识见识……俪都的风貌人情……”
“不……”祁渊打断她的臆想,快速地喘息两声,“我暂时、不想见识……”
他垂首埋在她颈边,干灼的唇瓣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猿意马,早将方才的打算丢了个干净:“那便罢了,你再勾紧些……”
祁渊低低“嗯”了一声,手脚用了劲,下面也难免跟着收缩一瞬,慕澜话语一滞,被这突然的一绞吸得险些泄了身去。
她眯起眼享受着软肉紧致的夹吸,忽而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侧头提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下一个街口,走左边……”
外面两人一同应“诺”,马车缓缓驶进一条坎坷不平的石板路。
驶离大道的一瞬,车轮轧过交界的路坎,车身猛地一落,里面立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
“嗯……”祁渊紧紧搂住她,修长的腿勾着她的腰身,薄唇在她颈侧翕动,“殿下是、故意……呃……”
“夫君……不觉得、这样更省力么……”慕澜在他耳边喘息,咬字都有些含混不清。
马车碾压过崎岖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阵,两人交接处有节奏地随之震颤起伏,点点水液咕叽咕叽地溅出井口。
忽而一阵剧烈簸荡,蛊根猛地从小穴抽离寸许,雪臀落下时又凶狠地整根刺入,根身粗暴地将小穴贯穿,狠狠碾过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
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底瞬间漫起迷蒙的水雾,隐忍的呻吟声闷在她的耳边,低哑又压抑,只一声便令她浑身颤栗、燥热难当。
“这路上没人……”慕澜被那声撩得心痒,不由轻声诱哄,“你不必忍着……”
“殿……下……”这两声几乎是呵出来的气音,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我……这是……嗯哼…在外面……”
“在外面、呵……怎么了……”她低低地笑喘道,“除了你我……又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祁渊狠狠喘息几口:“……”敢情外面赶马车的那两人不是人?
“呵……”她轻轻笑了两声,狭促道,“夫君还是、嗯……这么害羞,实在是……可爱得紧……”
祁渊抖了抖,不是被马车颠的,是被她肉麻的,这人肚里除了“可爱”二字,就没有其他词了吗?
“殿下……唔、谬赞……”他有些受不了这一阵接一阵的颠震,这一条路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头啊……
慕澜眼里闪过一抹沉欲,提声朝外吩咐:“此路颠簸,车赶快些。”不止是他,她也忍了许久了。
“诺”声将落,马车便猛地提了速,车身剧烈颠簸震荡起来,连带着车厢内两人的动作也变得急剧猛烈。
“啊……”
猛然加剧的抽打惊得小穴连连收缩,不断挤压着体内来回鞭挞的巨物,私处濡湿的水声也更为激烈,咕呲咕呲地响个不停,溅起朵朵雪白的浪花。
肉体撞击木板的闷响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拍击声、私处剧烈摩擦的濡湿声、车身震荡的颠簸声与车辙滚动的轱辘声混做一团,嘈嘈杂杂在耳边奏响,如一曲激昂欢快的靡靡之音,直听得人面红耳热、口干唇燥。
慕澜掐着他的臀,猛地顶弄数十下,在他一次重重的绞吸中喷泄而出,不待浓灼泄尽,便抽身而出。
点点白灼浇在被拍打红肿的臀缝腿根,和着穴内不断涌出的精液一道,滴滴答答落入绒白的棉毯之中。
两人皆是长出一口气,祁渊四肢摊垂在两侧,双目迷蒙,无力合拢的穴口随着车身震荡,源源不断地溅漏出汪汪精液。
沉沉喘息了几个来回,慕澜蓦地瞧见他下身挺立昂扬的那物……他竟还没泄身么?
“看来夫君还未尽兴啊……”她握住他的腰身将人翻了个个儿,“正好,我们再来一次。”
方才泄完精的分身尚还软着,她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滚烫火热的柱体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朝那漏着精水的小口昂首挺胸立起了身。
祁渊手指扣在车帏边沿,一绺湿透的墨发垂落在帷幔外,风一吹便能掀起布幔,瞧见里面大片淫靡风光。
“呃嗯……”
他紧紧扣着窗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后的人一刻不停,顶得他身子来回晃动,险些就要将头纵出窗外。
“不打紧……”慕澜不由分说,一把扯开车帷,“外面没人,不信、你看……”
祁渊呼吸骤停,待回过神来几乎要被她气笑,一时竟忘了羞耻:“殿下可真是……”古往今来厚颜无耻第一人!
不过……扯开了帷幔确实舒服许多,不同于车厢内满溢的麝香味,车外凉风一刮,清新的空气瞬间充盈鼻间,叫人神智一清,连被颠了一路的头晕都散了大半。
“是如何?”慕澜突然伸手握住小祁渊,一边粗暴地顶弄,一边温柔地套弄,叫他猝不及防轻吟出声。
“呃啊……”他下身一麻,搭在车帏的手指无力地松开,浑身都似有电流在窜,挺直的脊背微微弓塌,反射性后躲的动作恰好将自己送进她怀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显然取悦到了慕澜,她将下巴轻轻压在他的肩上,笑声愉悦,葱白指尖回报性地重重刮擦过那道小孔。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他即将攀至顶峰之际,不知从哪掏出一方丝帕,蓦地系住了正在喷薄边缘的茎身,生生将他的欲望逼了回去。
祁渊猛地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狭促:“……”
“咳……”她眼神飞快地漂移一瞬,而后一双桃花眼极无辜地眨了眨,仿佛在和他比谁睁得更大,“夫君怎么能一个人先到呢!这云雨交欢,自然是要等为妻一起才好……夫君说呢?”
祁渊哽了哽,默默转回头:“是,麻烦殿下、呃……快些……嗯啊!”
臀后的撞击迅猛又急促,那人已不满足借着车身颠簸自然磨蹭,两只手似铁钳一般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力道重得他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啊!哈啊、慢、啊!慢些、呃!要、呃嗯……掉出去了、啊哈……”
“不会的、夫君安心……”
“别、呃啊!太深了!啊、轻啊!轻点呃……”
半个身子挂在外面,飞驰而过的石子路面看得他眼晕,一上一下的颠簸震得他脑涨,索性便闭上眼,随她去了。
“呃、殿……殿下、哈啊……”
慕澜真是听不得他叫唤,他一叫她就耳朵发酥,欲火直窜进脑门,只想化欲望为动力,一个劲地捣弄挺刺,没过多久,小腹便淌过一股热流,粗涨的蛊根也已蓄势待发。
“殿下、呃啊、何时才好……啊哈、嗯哼……”
受到提醒的慕澜忙为他扯下丝帕,握着帕子就这么重重揉捏几下,憋了许久的茎身终于一颤一颤地释放出来,将积攒的白灼尽数射了出来。
慕澜用丝帕托着他的茎身,接下股股白灼,这才免了半壁车厢的污浊。
待他这边稍稍平复,她埋在他体内的蛊根也吐完了精再次疲软下来,软哒哒地挤在小穴内不肯挪窝。
慕澜扔开沾满精液的手帕,看了眼满指缝白灼的右手:“夫……”
“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头:“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头紧拧,马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道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处,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户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逼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道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体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道:“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马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做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头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头,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暖的肠道,三下两除二擦净手解了蛊根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欲望,露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擦擦,这身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那便有劳殿下了。”祁渊将湿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擦拭。
慕澜打湿了棉巾,先给他擦了脖子和上身,擦到下身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道:“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擦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道水,他擦了几遍才将臀缝与腿根的粘液擦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流出来,可以先用玉势塞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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