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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各自忙起来,少些见面也好,虐文男女主各自发展事业,这种改变也挺好。

    “你来了。”这个人和先生面容相似,却比先生看起来更加温和。浑身散发着魅力,又没有什么刻意之感,气度浑然天成,却不显逼人。

    符晏掀开帷幔,绕过屏风,“先生,你看你在这里,吓得人家都不愿意说了。”

    符晏并没有答应他,即使察觉不到什么陷阱,也应该谨慎微妙。

    这么说也不准确,三十出头的年纪称不上中年。

    那行吧。

    说到阵法,符晏果然来了精神,暂时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好啊。”又补充道:“你说完可以考考我,不过可不要嫌弃我犯错太多啊。”

    说是休息一天,第二天就一起走,当天晚上侍女就来禀告符晏,何芷来求见。

    “我早就想见一见你了,可那小子,只怕不想见到我。”他说,“家丑本不该外扬,不过你竟然受得了他的臭脾气,忍受他这么久,想必也是真心实意同他长久的。”

    天上一轮冷月,几点疏星,符晏用清洁术清洁了浑身的汗,披了外套拿出玉牌。

    顾妄和何芷两人走的时候也是一前一后,没什么交集。这两人一个都不在眼前,符晏才觉得有些担忧。来了仙界,两个主角中至少都是有一个人在身边,可以大概了解剧情发展,现在两人都不在,符晏才有些事情超出控制的感觉。

    最后梦到的是在迷雾森林的沼泽旁,她被泥潭拖着不能动,幻术也用不了,被蛊雕活生生吃掉,意识消失之前,耳边传来一个人绝望喊着她的名字。这梦实在毫无道理,害的人睡不好觉。

    重休微皱眉:“这个时候找你做什么?”

    这种事情还是不问了,无论得到什么答案,这件事情她都不会改变,还是任其自然吧。事情已经超出发展,若是天意垂怜,她夫妻二人命运最终改变,何芷和顾妄也有个好结局,那就很好,若天不怜人,她定然要做出反抗。

    “这件事情啊。”重休微随口答到,“虽然我不是玄天剑宗的人,但也在仙盟领了个虚职,支使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符晏无奈的笑了笑,何芷不愿意说,她也不能追问,便又随他下棋,心里却有些在意何芷的来意。重休微看不见,下棋是两人都口述各自走哪一步,符晏心不在焉,本该告诉重休微该下哪一步,结果一直盯着棋盘,再一次重复了上一步。

    符晏决定暂时离开一下,清醒清醒。告知重休微一声,带着护卫去了东边知春里。

    符晏猜测,眼前人应该是和先生有点血缘关系,显然不是她一个人的梦境。能引她入梦,这样的能力可不是顾妄当年那种随意可以离开的级别,与其惊慌失措的逃避,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这人什么目的。

    谁知道何芷来了披梦斋得知重休微在这里,只寒暄了几句就走了,走的时候面上还有点愁容。

    休息在知春里的第一个晚上,符晏就做了一个梦。

    符晏拿着玉牌,想要对月询问,她是否应该和先生……

    重休微捏了下她的脸,笑着说:“我巴不得你多犯些错,好欺负你。”

    梦里有小时候父母在身边,还有在碎玉宫光景,不时穿插着和先生在光明宫的回忆。时间全都打乱,时而和先生一起,时而和旧时小姐妹一起,甚至有她二十多岁的时候和碎玉宫姐妹在一起的,就像是没有离开人间的另一条道路。

    在光明宫有很多年没有用到它了。

    这个感觉刚冒出来,符晏就感到惊讶,什么时候自己的控制欲变得这么严重了?是太担忧自己的前途了吗?还是因为和先生在一起了,不是从前只管自己的孤家寡人状态,有了后顾之忧?

    梦到了一个像是中年版本的先生。

    “她来了就知道了。”符晏说。

    不过,还有一件事:“ 先生你不在玄天剑宗了,命令他们是不是不太好?”

    这人并不恼,他倒茶的动作和先生更像了,符晏坐在他面前。

    问题才于心中默念出来,符晏就收了玉牌。

    诶?

    重休微不甚在意:“她既然因我在就说不出口,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情。”

    好家伙,这两个任务一个一听就是难度特别大,一个又苦又累又磨练人,他是一点都不手软,想比起对自己的态度,对其他晚辈真的是严厉。符晏甚至有些怀疑,他说的教自己阵法,要是自己学的不够好,或者问的太多,是不是真的不会怪她。

    符晏很是生气,说先生坏话完全忍不了,尤其他还是这幅高高在上的语气!

    一身冷汗坐了起来,符晏下床走到瓜果、鲜花、香炉旁边,也是普通的瓜果鲜花,香炉也灭了,一点问题也没有。身边也没有什么致幻或者引梦的东西,符晏只能将这次的梦当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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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如此,重休微放下棋子,温言到:“你既然意不在此,就不下了吧。要不要现在就给你讲讲些有意思的阵法?”

    接下来的几天平安无事,直到两个月后,在她决定重新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再次做了奇怪的梦。

    这一点很容易和先生区分。如果是先生在这里,哪怕不言不语,态度平常,也让人被其威仪所摄,不觉恭敬,不敢冒犯。

    “不知道前辈是何人,我家先生绝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不堪!”

    打开窗户,冷风吹了进来,门外侍女敲门询问,符晏让她们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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