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 十一 你在宗祠当着祖师画像狠插魔头(1/1)
炎武真君一滞。又是这老头!无论在清屿山上任何地方,只要他一犯戒,下一刻这老头就会出现来捉他,真是邪了门了,若不是他感知强大,真是要怀疑被全天候跟踪!
但他一介令修真界闻风丧胆的魔修从不惧怕任何法修,更何况这讨人嫌的长老只是金丹中期,于是他半点不慌张,反倒得意洋洋嚣张无比地对他挑衅,表情充满恶意!“我们在干嘛?在干你这老黄瓜这辈子都没有干过的乐事!而且,我还要对你们清屿山宝贝得不得了的首席弟子泽君干更……唔唔!”
你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眸光淡掠过他恣肆眉眼,隐含告诫,“莫要对戒律长老不敬。”
戒律长老差点没被气得心肌梗塞,抖着手指他,“放——”
“戒律长老也莫要口吐芬芳。”你一挥手将戒律长老扫地出门,宗祠门啪一下关上,金色真言时而在门扉闪现。
“肆”字没来得及出口就吃了个闭门羹的戒律长老眉宇紧蹙,大为光火,“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气了好一会儿又毫无办法,不经意想起之前听到的那句话,“‘口吐芬芳’为何意?”
原以为只会被斥责一句的炎武真君近乎惊讶地把视线集中到眼下的手指,触着他皮肤的指节温度偏低,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雨水草木味,似将水腥风尘尽皆倾倒又不甘生机彻底覆没。
你在碰他,这种简单的亲近与欲望无关。这与你的习惯相悖,这种突然的态度转变让他疑心。
他知道你最不喜别人碰你,不论这个“别人”是何人,与你关系亲近与否,他缠在你身边百年最是清楚。相思咒未解时急切的亲近欲望与始终无法近身的无力感让他总觉得自己在捞水中月,镜中仙,心里的热切一次次被冰冷的现实扑灭,在积压已久的无望里心态一点点扭曲。
虽在明面上号称自己是唯一被你允许的亲近者,甚至与你同住同行,以此逼退了无数倾慕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单方面的宣布只是单薄的一层蒙蔽,只要有第二个人走近你,就会发现,他与任何人没有区别,甚至再来一百个人,一千个人,上万个人,你也同样,不拒绝,不亲近,不会因任何世俗人情接受与习惯任意方式的接触。
他毫不怀疑,你可以继续如此,直至飞升仙界变成真正的仙人,他再也无法靠近的存在——他就算飞升,也只能飞升魔界,哈,他要打破时空壁垒挑起仙魔战争吗?那必须赢才行啊,如果输了,会被你打得神魂俱灭吧,真是无情,如果剖开你的胸膛,你的心也长得跟别人不一样吧。
如果你真的冰冷,他也不会犯贱地在解除咒令后还上赶着把自己的心砸在冰块上!偏偏你还该死的放任着他、照顾着他、将他纳入羽翼下,让他错觉自己是被另眼相待的,让他无法遏制劝服自己彻底死心!
他想狠心放手,故意在你面前展露自己的残忍毒辣,直接在你面前把伏击你们的修士捏爆元婴,你只说了一句“因果循环,大道至简”,未斥责他也未理会那修士;你为一女子驱除附身的水鬼,女子却当街撒泼污蔑说你看了她的身子必须娶她,否则状告衙门,你不欲理会想要直接离开,他却怒火中烧故意当着众多凡人的面一巴掌将其扇飞,落地后女子重伤垂死,不过两息就灭绝了生机,众人恐惧之下亦群情激愤,你斥了他一句“何至于此”,为那女子念了一段往生咒超度;门派大比他暗中操作加了自己名字,其后打得门内弟子重伤,惹了清教众怒,他立于喷了一地血的比武场中直直看向你的位置,只想知道你是何反应,最好一怒之下与你划清界线,他也好死心一走了之,但你又是怎么说的?——“莫陷我于不仁。”哈,任他怎么试探你的底线,任凭他怎么挣扎,到最后,他只会泥足深陷,他想要找寻你对他无意的证据,结果只找到自己更欣赏你的理由,他有时甚至觉得,若你修魔,无人比你更适合修魔。
他还在胡思乱想,你的手已经拿开。他当即抓住——只是下意识,他没觉得自己能抓到你的手腕,但那节骨感的手腕在手心时,充实的感觉太过让他迷恋,完全舍不得松手。
火热的掌心同他整个人一样,充满了生命的热度。你看着他越靠越近,将你压倒在地,两手被他一只大手囚在头顶,青色袍袖滑落手肘,衬得手臂细瘦脆弱。
他摩挲你领口敞开的锁骨边缘,粗糙的指腹将那块皮肤擦红了。探究的目光一顿,欲望的火苗从他眼底窜起,红色的眸子一旦有激烈的情绪总显得可怖,他的嗓音沙哑,“你看起来真弱。”
一个法修不反抗一个魔修,无论怎样魔修总是占上风的,这点你觉得没必要反驳。
你看起来太平淡,他不能知道你是什么情绪,更忐忑于你突然转变的习惯而未能适应,如今占尽优势仍不敢放纵自己享受你的亲近,只敢如之前一般一步步试探。
强忍下心头潮涌的热意与冲动,他另一只手从你脖颈一点点往下摸索,探寻这具他渴望了一百年的常年未见天日的身体,解开他从前恨不得撕碎的总是一丝不苟的衣物,用手,用唇,用呼吸,一点点标记自己的所属权,心中肆虐起要藏起要毁灭要封存要破坏的疯狂念头。呼吸变得粗重,下手迟疑不知轻重,留下了或红或紫的痕迹。
因克制而显得残忍的喘息与失控狂乱的吸吻声充斥在这个空间,在宗祠众位祖师的画像命牌下,他们最有希望飞升的徒孙与一个魔修搅在一起,衣衫不整放浪形骸,做着大不敬的事。
想到这一节的魔修几乎要激动得发抖。你应该会拒绝,你为什么不拒绝?最起码说一句要换个地方,这可是你师门的宗祠啊!明明你这么守规矩,明明你这么尊师重道,你怎么敢在这种地方,被他这样欺辱着,却一句反对的话也不说!
他的手指停留在你的亵裤边缘,心内翻涌带坏你、亵渎你与凌辱你的扭曲快感,如果你不喊停下、如果你还不反抗、哪怕你只是稍稍退开保持一些距离……就算箭已在弦上,其实他还是不敢赌那个万一。
噬欲的渴望自骨骼深处爬上胃部,灼烧着化进肌肉血液,泛成皮肤的麻痒,你并不比他好受。一旦招惹欲望,这难缠的东西只会越要越多,无法停止进程,想要克制它只会招致它疯狂的报复,直到它彻底满足。
在这关键的时刻,身上的动静却突然停下,你感到痛苦,欲望在你向来清冷的眼睛里如野火肆虐,燃烧你身体所有部件,你再也无法忍耐,“呜……”挣动自己受控的手腕。
还是等到了这一结果的魔修心内泛起巨大的失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松了一口气,松了手控制不住邪火地想要冷嘲热讽两句就作罢,话还没出口就对上了一双被欲望逼得发红的眼睛。不食人间烟火的泽君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神?现下又不是中了药……还是说那药真有这么厉害,过了这么久还会复发……?
还没能问出心中疑问,愣神的魔修已被狠狠推倒在地,受罚的背脊还没好全,猛撞在地上疼得他龇了一下牙,又忙接住投进他怀里的你,膝盖被顶开,裤子被撕碎,生猛的阳具闯进他不设防的后穴,进得颇有些艰难,又这么具有真实感。
“呃!”魔修被疼得一个激灵,而后努力放松让不得其法的你顺畅进出,只觉又疼又爽,本应该疼多于爽,却因为渴望被满足而觉得爽远远多于疼。
本想质问打杀桃花姬的想法转了个弯,他要这药,越多越好,他要你再也离不开他,他要死守着你让你没法找别人,发泄欲望也好,发泄愤怒也好,或者他觉得最不可能的——你有那么一点喜欢他所以因药性而无意识选择了他……无论什么原因,只能是他,只会是他!
身体内部被激烈地操弄,他的面上满是快意,更挺起结实的胸膛将脆弱柔软的乳粒送给你噬咬。你的攻击异常凶狠,将他的胸膛咬得满是齿痕,乳粒肿大充血又麻又疼。
感觉到又一次被你泄在身体里面的同时,炎武真君满足地与你一起达到高潮,而你的欲望仍没有被满足,发现这一点的他抵着背后的供台起身——他是被你操得一路退到这来的。翻过身,他塌下腰张开腿,哑声邀请你,“进来。”
你抬眸见着眼前笔直的一双大长腿,再看到浑圆臀部间翕动着流出粘稠白液的软洞,脑子一热,站起来抓住就极狠地再次插了进去,插得眼前男人的背脊一阵颤抖,又一轮激烈的情事拉开帷幕。
炎武真君被情欲模糊的视线望向眼前堆叠的画像命牌,快意染上潮红的面部,“谁也……嗯……哈啊……别想跟我……啊啊啊呃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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