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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微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话我说到这里,你是他的心上人,到底怎么抉择,你自己决定吧。”
姜鹤神智不清醒,可顾行歌神智还清醒的很,他微微抬身,望着莲花咬牙道,“这不都是拜你的迷香所赐么,快把解药拿出来!”
虽说他和姜鹤已经相互表白心意,可姜鹤还是太小了,他的小师叔才十五岁!若是他现在真不管不顾做了什么,先不说姜鹤,他自己怕都是要后悔一辈子!
“哟,没想到两位公子这么迫不及待,在这儿就搞起来了?”这话一出,那一身雪白纱裙带来的高贵疏离感瞬间荡然无存,果然,不论她再怎么换装,仍旧是只狐狸罢了。
姜鹤此时神智已有些不清醒,他趴在顾行歌身上,眸子里全是迷茫,否则若是放在平常,他在莲花推门那一刻就该直接从顾行歌身上蹦起来才是。
就他们这个姿势,只要姜鹤屁股在往下挪一点,就能发现他的异常。
顾行歌一手捞着姜鹤的腰,一手抓着衣领,以免姜鹤真将他衣服扯开,只是那迷香到底还是有些影响,加上姜鹤这一番闹腾,他声音已然喑哑,“小师叔,别扯。”
“与我是没什么相干,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迷香无药可解,若是大乘期的高手,倒可以使用自身灵力化解掉,可对你们两而言,唯一的解法只有将其发泄出来。”
她顿了顿,“我还是头一回见着你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顾行歌以为自己什么都算全了,却唯独算漏了这一项,他有元神之力可以抵挡住这种来势汹汹的情Y,但是姜鹤才多大,他未必能扛得住。
等顾行歌发现时,他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前者身上,还不止,约莫是隔着衣服他无法触碰到那冷冷的皮肤,于是姜鹤伸出手开始撕扯起了顾行歌的衣服。
顾行歌眼神冷冽,语气又严肃了几分,“我让你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至此那燥热总算是下去了一两分,姜鹤眯起眼睛,甚是还在拿脸在那胸膛上蹭了蹭。
“不劳你挂心,我自会将其压制住。”
顾行歌最后落下的尾音带了些呵斥的意味,姜鹤本就难受的不行,听完这话,他也炸了,“我热!我难受!”
“顾行歌,你身上好舒服。”姜鹤充满依恋地趴在顾行歌胸前,他转了个头,唇瓣扫过那片裸露的肌肤,成功将身下男人带起一片战栗。
“若我没看错,这小公子怕是还未曾与人欢好过吧,他年纪这般小,若是硬压,不仅不会有效果,反而只会更难受,男欢女爱乃阴阳调和之道,是万物本能,你若是盼着他好,就让他纾解。不然到时真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阻止不住姜鹤的动作,顾行歌又补了一句,“别闹!”
姜鹤想问为什么,可到底是还没问出口,门便嘎吱一声地开了,而门外站着的,也正是方才说要去洗澡的莲花。
几个思虑之间,姜鹤已然神智都开始不太清醒,他只觉得下身又涨又热,而抱着他的人身上好像很凉快很舒服,本能使姜鹤朝这个散发着冷意的源头靠近。
莲花哈哈笑了两声,点头确认顾行歌的话,“对,没有解药。”
顾行歌这回是真的傻了,他躺在地上,全身僵硬,任由姜鹤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连动都不敢动,唯恐姜鹤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只是不够,这还不够缓解他的燥热,于是姜鹤直接将男人推到在了地上,他翻身坐在男人腰上,俯下身将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莲花望了他一眼,收起脸上的笑道,“我原以为世间男子皆一个模样,见到貌美的姑娘俊朗的公子就挪不动腿,就算是那种打着两情相悦幌子之人,在对方中了这种药时,也会半推半就地不顾对方意愿强行占有,你倒是个另类。”
莲花倚着门摆摆手,“我说公子,你今儿就算是把我给杀了,我也没有解药给你。自古以来,只有毒药才需要解药。而我之前就说了,这乃是我狐族特有迷香,是在床榻间的助兴之物,换言之是用来得到快乐的玩意儿,试问既然它是能带来快乐的东西,又哪来的解药?”
这回到了换顾行歌愣了,“没有解药?”
【作者有话说:莲花:说出来你们不信,其实我是来助攻的】
顾行歌闻言便直接躺回了地上,那姿势和动作,带着明晃晃的颓然。
也不知道小少年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就那么随便扯了两下,顾行歌的衣裳前襟便被扯了开来,于是那胸前大片肌肤便裸露在外,小少年趁机用手摸了上去。
姜鹤身上的丹香一直往自己鼻子里钻,比起前者的一无所知,这辈子的顾行歌到底是身体里住了个三十多岁的元神,上辈子他有过女人,也不是什么圣人,姜鹤要再这么扯下去,保不齐会出事。
尤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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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莲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丝毫无形象可言,待笑够了,她才接着道,“行吧,就算你能压制住,可这位小公子怎么办?”
莲花愣了愣,而后大笑起来,“我说公子,心上人这都送到你面前了,你却还是忍着,你真是个男人吧?”
“真意或是假意,与你又有何干。”顾行歌淡淡回了一句便不再出声,他懒得与她多话,此刻光是要对付姜鹤这动手又动脚的行为就够他折腾,还不如多留点力气在姜鹤身上。
既然莲花都说了那些迷香是用在床榻之间助兴的,那里面夹杂了一些能让人起反应的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是的,顾行歌总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因为他也体会到了姜鹤口中所说的难受和热,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曾经差点被莲花阴过的男人,顾行歌对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能更明白。
此时她已洗漱换装完毕,那薄纱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雪白纱裙,比起之前的妩媚,这会儿更多的是纯情和高不可攀的高贵。
“小师叔,你别动。”顾行歌双手掐着姜鹤的腰,深吸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仿佛真能烧出火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