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摘月(下)(4/5)

    林湘早已动了情,穴心湿腻一片,故而,明月伸进去一指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疼痛之感,有的只是身体突然含进一个异物的不适与酥痒。而当带着薄茧的手指动起来,挠弄穴里的软肉、开始缓慢却有力的抽送时,林湘整个人都软了,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出于好奇,她不是没自慰过,但果然,由他人来做是不一样的。

    轻咬下唇,平复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很快,第二根手指试着挤了进去,润滑足够的小穴略显艰难地包容了它,最初只是紧并着在穴内抽送,带出体内的水液,待到明月察觉手指的移动再无迟滞艰涩之感,他才张开指缝,给紧致的内壁仔细做扩张。

    只疏解一次、仍未消停的欲念令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好生畅快发泄一通。从手指的触感便能知晓,他的性器会被怎样湿热收绞着的甬道给紧紧包含。被自己的想象勾得心荡神驰,明月忙狠咬一口舌尖,消了这样的妄念他知道,若现在便进去,她必然会疼。

    定了定心神,明月耐心继续以指抚慰她的私处,接着是三指、交并的四指

    确定穴肉已经松软无比,水液也汩汩若溪,明月褪掉了自己剩下的衣衫,倾身将人微捞起,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相贴,结实的胸膛微贴她的柔软,硬而炙热的性器对准她的腿心。

    怀里的姑娘几乎是立刻便战栗了一下。

    我进去?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明月哑着嗓轻问。

    嗯林湘用闷闷的鼻音回他。

    说实话,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点惶恐。明月的性器她见过,插进去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可手指离开以后,身体里空虚得厉害,她能感觉到私处一下又一下收缩蠕动,潺潺向外吐着水液,像是在期待更大更长更粗的东西将它一下捅开。

    一直以来明月的动作与激烈二字所差甚远,慢悠悠勾着她,惹得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满足。

    现在,热乎乎沉甸甸的东西就抵在腿心。

    下意识地,她迎合地张腿,主动分开花唇,穴肉不住蠕动,想吸那玩意儿进来。

    感受到了她的急躁,明月挺身,将龟头慢慢送了进去。

    两人同时一声轻哼。

    穴口被茎身挤开,炙热肿胀的硬物不断向内探索,被撑开的不适与酥麻让内壁拼命紧缩推挤,像是主动地含吮,两只白生生的细腿也缠上了他的。明月入得艰难,早就发硬的长茎被忽地一吸,双腿又被她难得主动地缠上,快感直冲大脑,蛊惑他将未入的部分也尽数插了进去。

    他已经忍耐多时,甫一进入这销魂之地,好似鱼入大海、鸟归密林,个中舒爽快活,实在难以言表,连一直以来的轻柔缓慢之举都全然忘了。可林湘初享男女欢情,哪里受得了被猛然刺入的激烈举止,第一次以正常音量发出破碎的呻叫。

    理智回笼,明月顿时不动了。

    疼?他小心翼翼问道。

    你以为呢?林湘颤声回他,半恼地拧了一把他臂上的软肉,好一会儿,又无奈道:你动吧,别愣着了,一般都会疼的。

    我会轻轻的。他仍然固执地回。

    明月果然做到了他所说的轻轻。茎身很缓慢地在甬道内抽送,仿佛一个用力,林湘便会碎掉。最初的痛感过去,情欲上心,这种程度的磨蹭对她而言,简直是在拿羽毛挠痒,实施慢性折磨,双腿勾住他的,难耐轻蹭,林湘喘息道:快、快一点。

    得了命令,明月渐渐加重了挺送的力度,听她的呻吟声中不见疼痛,才大了胆子,耸动腰身,龟头在穴内戳刺,破开蠕动的嫩肉,往最深处顶去。

    他本就中药多时不得疏解,茎身胀痛蓄势欲发,又是初次欢好,毫无经验,挺送之下,热而软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包裹着他的性器,痉挛着夹绞不休,茎身的每一处都受足了抚慰,抽插了数十下,舒爽的快意越来越强,明月低哼出声,无法自控射出了精液。

    体内微凉的液体激得林湘身体轻颤,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明月射了。

    这才多久?

    不到五分钟吧?

    果然,他是憋久了。双臂环住失了气力偎在她身上的男人,尽管卡在高潮半道儿没被满足,林湘还是觉得她现在不要说话为好,至少,给明月留点面子。

    果然,这世道求人不如求己。

    她正想把明月推开,体内疲软了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撑满了甬道。

    好吧,第三回合。

    说真的,林湘对这次明月能坚持多久不抱期待。大但是快,命运对每个人还算比较公平?

    胡思乱想着,明月将唇凑了过来,很餍足地舔着她的嘴角,和她交换了一个吻,心情悲观的林湘回得很是消极。

    意识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明月心神骤乱,他方才的表现似乎的确说不上好,思至此处,他涩声发问:你生气了?

    还好。林湘也不忍心苛责他,这孩子中了药,自己还难受着呢。比起那个,你继续吧?

    这话听着未免太像敷衍,明月不觉轻咬一口她的唇瓣。

    会让你满意牙齿松开那片水润的嘴唇,明月极认真地保证。一双晦色下依然显得滟滟流波的眼眸中似乎只她一个,整理她额边濡湿碎发的手指亦落得那样小心。

    这样的缱绻情谊,不该给一夜情的对象。林湘眼睫颤颤,不敢看他望来的目光。

    和人上床没什么,若对方是明月这样全帝京打着灯笼都难寻第二个的男人,那算是她赚了。可是,如果,万一,明月有除了上床以外的别的想法呢?

    她早该想到,像明月这种受尽追捧的名伶,即便确实身在凡尘,也不是会随意委身旁人的主儿。

    林湘越想越觉得慌乱,插在她体内的物什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的性器烫得惊人,龟头的边棱顶着穴心,茎身上凸起的经络硌着软肉,几乎让她的身体连同意识尽数被情欲给融化了,可被插入的最深处,正堵着这个人的精液,相比起性器,它那么凉,凉到林湘整颗心发冷。

    做已经做了,全套的,现在证据还在身体里堵着。

    大梦方醒一般,她猛地挥开明月落在脸庞上的手指,同时挣扎着欲从明月的环抱中逃离。

    明月毫无准备,遭她猛然一挣,躯体骤地失衡,上半身歪在她的身侧,与她负距离接触的性器也几从穴里脱落,只剩龟头前端斜斜浅浅戳在红艳的穴口。

    阳精连同分泌出的水液一齐从失去了塞堵的穴内流出,顺着腿缝和性器,点点滴洒在床褥上,谁也没在意。

    怫然不悦、败兴而回。一时之间,明月脑中只剩下那些嘲笑人的小话句句萦绕。

    一把摁住她另一边肩膀,他声音发紧:你要走?

    他说话的气流就呼在林湘耳后,一下重,一下轻,带得颈边发丝撩过皮肤,细碎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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