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她|壹(2/2)
已經自我訓練的將近兩個時辰的他,全身上下早就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也因此深黑色的衣著也緊貼在他結實精壯的上身,雖然女人早就知曉男人那騎士軍裝的正裝下是一身令人稱羨不已的紮實肌肉,但是真正目睹了他那肌肉曲線後便也不自覺地想多橋幾眼,不過在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的完美身形時,男人那張嚴肅到不行的面孔便轉向了她,也因此打斷了她難得可以一飽眼福的機會。
「是說,烏鄂瓦,去見老大之前,你應該先去把這身汗臭處理一下!」伊蒂絲雖然本身是張秀氣的臉蛋,但是歷經這麼多年再騎士團的歷練後,也多多少少有了一種陽剛的氣質,也因此幾乎騎士團的所有人都不將她當女性看待。她一面皺著眉頭,一面用著手指緊捏著鼻頭,實在不想再繼續嗅聞到那濃厚的汗臭味,她實在很難想像他到底是訓練了多久,這味道可以如此令人抗拒。
當那軟綿綿的嗓音又一次地撼動了他的思緒,讓他更加地堅信著她在自己心中到底是何等的重要,而對於她每每這班無害又惹人憐愛的言行舉止,他實在是愈來愈無法自拔地沈醉於其中,甚至也更加恐懼自己是未來的某一日,必須面對她的轉身的背影,深怕她從自己的身旁離去且再也不回來了。
道格拉斯本來不怎麼樣的神態,在因為茉薾塔的一句話後,漸漸地軟化了下來,他溫柔地將她抱緊在懷中才緩緩地站起了身子,而因為他的這麼一個動作,身旁的白虎也像是領會到了什麼地舒展了四肢,甩了甩身上柔軟的毛髮站起了身。
提醒一下,沒註意到的讀者們,九歲的零章有更動(重打),因為角色的設定跟劇情上的矛盾,所以我就直接全部重新碼字了。
隨著他的步伐,高挑身形下的紺色長褂也因此飄逸在空氣之中,在光線的直射下還反射著銀色的圖騰刺繡,而那繫在他腰側兩邊的金釦掛飾也緊隨著衣料的擺動而自然地躍動著。
「??嗯,朕知道。」他又一次為她昂起了那只屬於她的彎笑。
「茉薾塔,最喜歡拔拔了!」礙於現在的姿勢,她沒法張開雙臂擁抱他,因此她只是用小手捉了捉環繞在自己身上的手背,以示一種討好的行為。在說這句話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一直到她無意間地開了口後,她才終於逐漸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早已深陷在這種令人安心的氛圍之下了,並且又認知到了一件事實,或許她自己才是那個被刷取好感度的人。
「要是茉薾塔太吵,拔拔是不是也會這樣對茉薾塔??」適時的撒嬌一下也是一種保持好感度的訣竅。
當男人停下了揮劍的動作後,他自然地手中的黑柄長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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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伊蒂絲如此嫌棄自己的味道,烏鄂瓦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嗅聞了一下,果然因為習慣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他根本聞不出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也可以說是嗅覺早就麻痺了。
「朕永遠也不會這麼對妳。」他不修飾的話語直白地穿透進了她的耳膜之中,而與之同時,他充斥著寵愛的目光也集聚在他懷中嬌小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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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鳶鴛對於他的回應也習以為常了,只不過在這麼近距離地狀態下,她可以很仔細細瞧他這張比例完美的面孔,即便從她穿書後第一次碰見了道格拉斯已經過了三年的時間,但是她卻未能從他的深邃的面容上尋找到一絲歲月的痕跡,彷彿就像是完全地凍齡了一樣,果然就像是原書的設定,在這個世界上魔法資質愈高的人便會有著類似於長生不老的身體機能,而這其中外貌也是其中一項,這也是為何她到現在也猜不出他得實際年齡是多少,畢竟他現在的面容頂多就像是個二十初頭的男子,因此她頂多也只能大約地推算出他實際的年齡三十至四十歲之間。
「魔族??」聽見了這個種族時,烏鄂瓦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地又恢復了那眾人對他熟悉的一號表情。
「別懷疑,是真的臭!」伊蒂絲瞧見烏鄂瓦面無表情,因此她又再一次地加重語氣地對他說道。
這一章出現的新角就是③表兄,目前只是稍微出場一下,真正的出場預計是下一章!
「過分嗎???朕只是覺得他太吵了,讓他消停些。」他挑了挑眉尾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甚至還覺得近期為了要讓耳邊清靜一下,或許長時間地把克勞德的聲音用魔法隔絕會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久違的拔拔撒糖,下一張預計,表兄去找拔拔跟茉薾塔~
「嗯,貌似有關北方魔族的戰況。」女人在烏鄂瓦走向她的瞬間,就迅速從方才的痴態轉換回了她平日那隨和的面孔。這名穿著深紅騎士服的女人便是第七部隊騎士團的第二位主力——伊蒂絲?羅西,是騎士團裡少數的女性騎士,再加上更是屈指可數在騎士團中任職十年以上的女騎士,畢竟一般的女性還是會遵從傳統文化,在十五歲的成年禮過後訂下婚約,之後便在一兩年之內與婚約者結為連理,但是伊蒂絲卻選擇了一條與一般女性不同的道路,成為一名令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女騎士。
「騎士長叫妳來找我?」男人拾起了披掛在一旁的外衣,而後朝女人的位置走了過來。這個身高約一米九的男人,便是現任列蘭赦帝國第六部隊騎士團的首席——烏鄂瓦?哈沃爾森,是現任騎士團騎士長最看好的繼任者之一,不光是他輝煌的戰績令人無法不佩服他的能力,同時他在水深火熱的戰場上也不動搖半分的堅韌精神力,更讓許多與他一同前去戰線的騎士們不得為他的耐壓性欽佩,因此當他被騎士長欽點為下一名繼任者的時候,所有在場的騎士各個都深表認同,沒有任何怨言。
——分隔線——
聽見他如此這麼說後,她也對他回以一個最為燦爛且爽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