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2)

    空调迟钝地开始运转,房间暖和而干燥,蒋明宇掀起被子把自己和纪桃兜头罩了起来。

    被子底下黑沉沉的,两人抱做一团,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舌尖挨近,小动物似的,一点点舔过对方哭过之后红红的鼻尖和眼角湿咸的泪痕。

    “不回学校了?”蒋明宇吻着纪桃的耳朵

    “回去了还得和情敌斗智斗勇。”纪桃被痒得憋不住笑,嘀咕道。

    “和情敌斗智斗勇?你有吗?你斗过?”蒋明宇连问三句,纪桃鲜少吃醋,也不在意其他女生的示好,他不知道该说他太放心还是不在乎。

    “没有。”纪桃爽快地承认,撸佩德罗似的捏他的脸,“但你那么受欢迎。”

    “好捏吗?”蒋明宇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竭力蜷小身体方便纪桃搂抱,几乎要发出幸福满足的呼噜声了。

    “硬邦邦的。”纪桃故意撒开手。

    “脱掉衣服,可以吗?”蒋明宇想摸他,却只能摸到劣质的校服。

    “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蒋明宇三下五除二拽掉他的内裤,把这一小团包在手心,“你就不能少点话?”

    “我不能,”纪桃弓腰躲他,蒋明宇越急,他越不配合,“以前还给我扩张呢,现在?”

    “你现在还需要?”蒋明宇勾着他的手指摸穴,小口湿软,逮着手指往里吸。

    纪桃心虚地闭了嘴。

    蒋明宇掐着他的腰送入性器,没想接连滑开两次,他很没面子,四处研究一番,宣布结果:“你水太多了,都流到屁股了。”

    “没用。”纪桃啐道,看不下去,汗湿的手指搭上那根狰狞的性器,抬着一点点坐了进去。

    才进到一半,蒋明宇就兴奋得不行,不住地挺动。

    “停,别…”不过几下,纪桃低声求饶,穴腔被破开,肉唇挤得外翻,中间一枚小核露出来,艳丽地红着,整个阴部像成熟到极致后裂开的果实。

    蒋明宇不听他求饶,揽在他后腰的手发力,粗长的一根彻底滑进湿热的甬道。

    淫水几乎四溅开,顶撞的力道太大,小腹有种从内里被打开的涨裂感,纪桃咬着牙接纳,多日的空虚在这阵疼痛里得到缓解。

    被子底下热得令人窒息,蒋明宇的汗顺着刘海淌,砸在纪桃的眼角,热热刺刺的,粘着睫毛。才想伸手去挠,就被攫着手腕翻面,后颈盖过来的大手让他无处可逃,粗热的性器从后方凶狠钉入。

    蒋明宇先前射过,这次坚持了很久。激烈的抽插下,纪桃腿根紧绷着发抖,腰部腾空,全身没有一处可以发力,尻穴被撞得麻木不堪。

    “渴,想喝水。”他气喘吁吁地叫停,推开蒋明宇,下了床,还未站稳,就被从后方压下来的力道冲得腿一软,跪伏在深色的地板上。

    “我喂给你。”蒋明宇不想让他走。

    舌头蛮不讲理地刺进来,碾过唇角齿列,他和他色情地交换口水。

    纪桃被堵得不能呼吸,嗓子里的粘膜干涸成粗糙的砂纸。他像只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匍匐在冷硬的地板上。

    快感海浪似的扑袭,他艰难地从肉体撞击声中分辨出其他声音,意识到高潮是听见有液体滴滴答答浇在上好的木质地板上,低头一看,淫水成股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泻出,积在身下,已经洇开很大一滩。

    /

    窗外藏青的天幕下华灯初上,蒋明宇在浴室放了水。

    纪桃倦怠地躺在床上休息。刚刚他给纪母打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他下午叫的太厉害了,嗓子又哑又疼。纪母似乎察觉到,问他做什么去,又说声音怎么有点奇怪。他慌得天马行空乱扯,说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哭了。也不知道纪母最后信没信,总之同意了,让他别玩得太晚。

    挂了电话,纪桃才发现蒋明宇已经从浴室出来,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睛闪着这样明亮的爱意。

    “不回去了?”搂着纪桃坐进浴缸,蒋明宇不太确定地问。

    “嗯。”纪桃犯困。

    “别睡,会冷。”蒋明宇帮他把精液导出来,手指悄悄游走支另一处,浅轻地戳刺着,“前面肿了,一会吃了饭得涂药。”

    泡在热水里太舒服,又累得不想开口,等纪桃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揉得麻麻发痒,可以吞下一个指节。

    “你干什么?我洗好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被毛尖竖,捞了条浴巾往身上一披,转身跳出浴缸,拔腿就跑。

    “地上滑——”

    刚听见,纪桃脚下一溜,扑通跪在了地上,痛得五官皱起。

    “摔着哪了?”蒋明宇拿起浴巾把他包住。

    “膝盖,腿。”纪桃趴在蒋明宇怀里,觉得哪里都在痛,委屈全部化为气愤道,“都怪你。”

    蒋明宇可怜他,顺着安慰,“对不起,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你怎么,”纪桃被抱上床,不高兴地问,“突然弄我后面。”

    ?蒋明宇被他的耿直噎住,“不能吗?”他继续给他擦药,没抬头。?“脏。”

    纪桃忸忸怩怩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青?”?

    “揉开就不会。”蒋明宇用掌根抵着紫红的伤处按了十多分钟,低头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明天就好了。”

    冲掉手上的药油,刚好外卖送达,蒋明宇去叫纪桃,刚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他趴在床上,跪姿,一把细软的腰塌得很低,胳膊横在胸前支撑,另一手伸向后方,正吃力地试图把食指塞进那道狭窄的缝隙。

    菊穴干涩,又闭得很紧,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一点。纪桃侧卧在床上,手指在女穴勾出些淫水,将指尖润得又滑又腻,屏住呼吸学蒋明宇刚刚给他扩张的动作揉了揉,使劲一戳,大半根手指滑了进去。

    说不上疼,只是涨,手指被紧肉箍得动弹不得。他弯了弯指节,骤然碰到一点,下身像被打开某处奇妙的开关,浑身一激灵,前面传来很松快的爽意,类似失禁。是碰到了前列腺,他知道勃起时不可能排尿,还是很慌张地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等着快感褪去。

    好不容易把手指拿出来,纪桃前胸后背冒了一层热汗,狼狈地伏在床上喘息。还好蒋明宇不在,他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人就在不到两米远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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