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光是活着站在你面前,就很不容易了(2/2)

    她是单向的,只要不发展成双向我就不担心。我早就知道,这事一句半句说不清。有时间吧。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大学毕业之前的病例被人抹了,一张白纸比复杂的描述还可怕。

    感觉不对劲,荀音也想不出原因,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完全处于极度痛苦和亢奋的状态。

    你早就知道?

    荀音永远也说不过伏禾,高中就属他能贫嘴。你这治病救人有歧义啊?

    你可以对我使劲儿,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

    双向要比抑郁症危险的多。荀音最近和心理科精神科的大夫讨论了很多。

    荀音你离开我不你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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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音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拿浴巾擦干裹好,你肯定没好好看补充协议,允许你主动。

    荀音也感觉火烧火燎的热,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呼吸节奏都乱了,真正轮到她主动,他倒是承受不住。

    计萌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试图感受到一丝身体的变化,但是神智清醒的时候,她又知道太混乱了,太羞耻,而下一秒又回到了昏天黑地欲望的沼泽,深陷其中,我要我要你

    抑郁症患者是你们医生的对象,我负责吊着她的命。

    冷水浇了下来,打在计萌的身上,冷的直打颤,她太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别过来我我怕,忍不住。

    差不多吧。上次她也用了这药,我担心两支不够。

    沉默了一会儿,伏禾又开口,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死对她来说未必不是解脱。我知道你们这些医者仁心不愿意听以死解脱,可现实就摆在这,你让她自己选。

    她身体的反应告诉荀音,已经频繁的高潮了。可她依旧不够。

    计萌只顾着点头,其实根本不理解他说了什么。

    计萌疼的直冒汗,也说不出来哪疼。荀音赶紧挂掉电话。

    她的胸前全是红色的痕迹,腰上也有用力揉捏过的烙印,但她完全感受不到,平时荀音能把她折腾的昏过去,但现在她甚至感觉自己一直空虚的要命。

    计萌想要抓住什么,疼得什么也说不出,连叫都叫不出来,呼吸都困难,头晕眼花的。还是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

    荀音犹豫了很久,对方也没挂电话,能不能让她脱离这种环境,对她恢复有好处。

    你那医务室能力不错。

    药物过敏史倒是一大篇,这孩子着实有些惨。

    荀音反应过来赶紧追过去,按住她手里的动作,她却挣扎着让他后退了两步,指甲划伤了他的手背,浅红色的伤口。

    天旋地转的晕眩不如痛觉来的畅快。

    到底要多痛苦才算完?荀音又给伏禾打了电话。

    他仔细看了看,这医务室也是本事通天,能拿到这种镇定剂,但也说明还没到最严重的时候。

    突然,计萌双手捂住脸,放声痛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求你求你弄坏我吧!求你让我疼。

    她不停地用手腕内侧捶着心口,这个动作很奇怪。

    荀音掐住她的腰,但她拼命挽留,根本听不到,胳膊乱抓,导致他的后颈也被抓了几道。

    那就不忍了。荀音靠近她,伸手关了花洒。

    荀音退出她的身体,急忙打开急救箱,找到听诊器,不对,肯定不对,是他理解错了,或者预判出了问题。

    拼命的索求,疯了一样的哭,理智告诉她,去吧,跳下去吧,会是绝顶快乐。

    不够我让助理去取。

    荀音一把抱起她,十几秒的时间,她就变得完全不正常了,从没见过她那么索求无度的模样,忘情的亲吻他,唇舌纠缠,滚烫的气息,不断的颤抖着。嘴唇都咬破了,他能尝到腥甜的味道,而她全然不知嘴都咬破流血了。

    他一手覆在颈动脉上,脉搏跳动加速的不正常。

    对,治病和救人。我看好你!

    那些话,太撩人了。

    没有任何准备和技巧,只剩下本能,计萌接受了粗暴的他,任他摆布自己的身体,水渍早都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

    自言自语的胡话,但她神智有间隙是清醒的,她胡乱地扭动着细腰,放荡的求欢,又想缓解这种飘浮在半空的恐惧感,渴求落地的踏实感。

    荀音,你能不能别老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看问题啊?你要真想掺和她的人生,你就把她娶了。再说了,你让她脱离,她同意吗?她要真的觉得活着痛苦,你替她活着?高中的时候你就这样。

    还有,我们俩光是活着站在你面前,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对呀,要不叫你来干嘛?我只负责查明真相,治病救人不得交给荀大医生吗?

    荀音沉默了下,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解躁郁症吗?或者你知道双向情感障碍症吗?

    计萌,难受极了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

    拿到药了?伏禾知道有他就够了,好歹是个外科大夫,其他人也派不上用场。

    那瞬间,他想替计萌分担痛苦,想让她好受一点。

    疼痛冲昏了头脑,她的理智就在下一秒崩溃了,还是头一次感觉他个子好高,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他的唇,好凉,还是喘不过气,手掌攥拳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她的心跳快的太离谱了。

    荀音站在门口,只能看到她勉强扶着墙的背影,打湿的裙子贴在身上,浅浅的伤疤,还有止不住颤抖的身体。

    她哭的喘不过气,上次也是控制不住的哭。

    当然,荀音也知道自己说这话一定会被伏禾数落,但换个环境可能会明显的改善,如果什么都不做,只能严重下去。

    荀音要来了医务室的电话,跟对方医生沟通了下,才发现床头药箱里放了两支其他的药,注射器,还嘱咐他,计萌实在挺不过去再打这针。

    我们签的协议是单向的。她时不时的撑着心口,喘不过气。

    不够嗓子都哑了,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欢愉,还是发疯一样的欲望,荀音

    明明那么冷的水也不能让她降温,嘴唇烫的要命,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大口大口的喘气,也不行,完全不够。

    算了,不抬杠了,今天先到这儿吧。伏禾说的对,光是活着,就很难了。

    嗯,费尽心血重组的。伏禾边抽烟边跟他聊天。她睡了?

    他也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那些医生和他的结论一致,什么药都用不了,用了意义也不大。目光落在那两支镇定剂上,无力感更重了,当了医生以后脱力感越来越频繁,以为早就习惯了无计可施的时刻。

    计萌计萌你看看我,别掐自己。荀音费力的掰开她的掌心,全是指甲掐出的口子,氤出血,症状不太对,皱起眉,让我听下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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