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别想逃离我(2/2)
侧妃 糖莲子惊诧的瞪大眸子,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淡然轻易的便说出这句话,
糖莲子被幽螭撩拨的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幽螭摆布。
很危险么那若是失败了呢? 她垂着头,小声问道。
我那我可是
幽螭打断她的话语,不由分说的将她圈在怀中,一手揽住她的腰,一身托起糖莲子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
她想着想着,一串哀伤彷徨的眼泪便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蜿蜿蜒蜒的爬满她洁白如玉的脸颊。
突而,他面色变了下,猛然松开她,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喘息着,面色似是有些痛苦。
他按住了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乌金色的深邃眸子直直看着她,轻声道,:还记不记得你以为我快死时,你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你说我还没有娶你,不可以死
不是,你没有错,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糖莲子摇了摇头,目色湿红的呢喃道,她的脸色似被很多情绪纠缠,显得的颇为懊恼,甚是烦闷,
我不管她到底与你说了什么,我只要你清楚一件事,若是你敢离开我,我回去立即便杀了她!
你是魔族大殿下,还有美艳如花的夫人,我不过是冥界的一个贱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我也不想你们夫妻之间分崩离析!就当是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心中也是有些愧疚的,幽螭对她的确很好,很包容,她也不想伤害他而且,他是在这片阴寒冷酷的魔域里唯一让她感觉温暖的存在,若是没有了这可供她栖靠的温暖臂弯,她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呢?
你还没说你要去哪?
你是在担心那些流言蜚语?幽螭却将它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他沉默了一会以后笑着道,也对,毕竟你现在名不正言不顺,那些多嘴的下人们风言风语确是让人着恼,不过待我立你为侧妃后,他们必定会对你毕恭毕敬,再不敢以下犯上~
幽螭唇角噙着笑的看着怀中面颊酡红,既有未褪青涩,又暗带着丰腴女人之味的糖莲子,只觉心动难以自拔,他热烈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手也没有闲着开始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烫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划去。
滥杀?他红唇边牵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骇人笑意,他将她紧紧拉到胸前,逼视着她清泉似的眼眸,我本无意做一个昏君,但是若有一日,我若真变成了你口中滥杀无辜的残暴昏君,那你记住这一定是你逼我的!
去哪里都好!只要能让我别看到你!我不想再跟你这么纠缠下去!糖莲子含着泪在他怀里胡乱捶打挣扎着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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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幽螭唇边渐渐凝固的笑容,垂眸不安的紧紧扯住自己的衣袖在手心里团攥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除了被喂下春药的那次,每次当幽螭想要亲近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便会本能的排斥,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跟她说不可以这样做,却又无法告诉她到底为什么。
嫁娶之事我从不玩笑 幽螭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指,目光笃定的含笑道,:我已与父皇立下赌约,若是明日去镞祺征战我能带回九华血赢的人头,父皇便准我立你为侧妃
幽螭却仍是紧攥着她的皓腕不松手,墨金色的妖异眸子里乌云密布,黑云压境,隐隐有电闪雷鸣之意,
糖莲子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瓣温热柔软覆上,眼睛猛然睁大,眼前是幽螭那张放大紧贴的俊容和打在脸上的是热到烫人的灼热呼吸。
幽螭看着糖莲子的模样,低头在她耳畔旁边,有些调戏的笑说:嗯?不要?难道你也学会欲拒还迎的把戏了,我们之前又不是没有亲昵过~~
糖莲子怔怔看着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是觉得手腕阵阵剧痛,痛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说,那日的伤口都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出血了?让我看看
那是幽螭征战镞祺的第五日,她还在睡梦中便被人闯入房中,从床上拖了下来,两个魔女一左一右钳制着朝她,带她向长满幽暗荆棘的崎岖道路上走去。
幽螭的手穿过糖莲子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引的糖莲子身体一阵颤栗,当幽螭泽把手伸到糖莲子下面的时候,糖莲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申吟道:不要
没有可是,我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不准再逃开我!!
他扳过她的脸,黑金色的眸子泛起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情欲,作势又要吻上去,但是糖莲子却忽而身子猛地往后一缩,一把将他推开。那双如水清瞳里的惊惧排斥之色欲盖弥彰,
琅嬛到底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握紧了她的粉拳,英挺的眉头紧拧,
你你不会的你不是滥杀之人
你!!!! 她呆呆看着他乌金色眸中的雷霆怒色,看着他俊容上沾染着魔气的杀意之色,不由怔住了,她从未见过幽螭如此怒容,呆了片刻,方呢喃道,
ps:小莲子是不是很虐心呢跟大殿下
你你怎么了?糖莲子也急忙蹲下身查看,这才发现他衣襟上血迹斑斑的,似乎还有血渗出来,而那个位置和他之前受伤的地方一模一样,不由疑惑担心的皱眉道,
没有那个可能,我一定会赢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烫热的吻,你便乖乖留着这里等我回来娶你
糖莲子没有想到是,她还没等到幽螭回来,却等来一个比琅嬛夫人更可怕的女人。
若非幽螭早已被她磨软了性子,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他绝对会气的拂袖而去,让她滚得远远的,
月色清静,火红色的花瓣从树杈间冉冉飘落,落在他们月下他们交缠的影子上,
这个吻很霸道仿佛就要把她的唇给吻破了一般,她不甘反抗着用拳头砸着他肩膀,毕竟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粉拳砸在幽螭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随即,只见幽螭乌金色的妖眸一暗,惩罚性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糖莲子痛呼了一声,皱着眉头不觉张口了朱唇,幽螭趁势而入,烫热的唇舌在霸道的攻城略地。
一次是偶然,那两次,三次呢任谁也不是傻瓜。
她拼尽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桎梏,却被幽螭紧紧禁锢的吻得头晕目眩,气息紊乱,没有挣脱分毫。他粗暴地在她的唇上啃咬着,吮吸着她的味道,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不论她怎么挣扎,幽螭都没有从她的唇间移开分毫,直到她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白皙如玉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脸颊酡红如酒,此刻的糖莲子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绽放女人特有的美丽,就像是绽放到极致的桃花,引君采撷,娇憨妩媚而又不自知。
怎么哭了?我说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看见她突然落泪,幽螭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他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低沉悦耳,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