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戲(5/5)
可是克莉絲緹娜在佑樹的親吻下只能握緊手中的劍,用意識勉強抵擋。她又陷入苦苦支撐的勢態。
佑樹注意到了嗎?
是的,佑樹注意到了。
克莉絲緹娜突然發覺有一片柔軟的東西撬開她微微喘息的小嘴。
「看招!絕對攻擊!」握著劍的克莉絲緹娜本能的伸出舌頭。
命中了嗎?她化解佑樹的攻擊了嗎?
奇怪?克莉絲緹娜感覺不到攻擊後所產生出來的後勁。她還握著劍,可是她送出的絕對攻擊呢?
她的攻擊被無效化了。
她的絕對攻擊被破解了嗎?
是的,絕對攻擊被破解了。所以佑樹的攻擊來了。克莉絲緹娜認命的閉上眼。
「絕對防禦!」
絕對防?
「咦?」克莉絲緹娜猛然張眼。她連自己有沒有收回舌頭都不知道。她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
所以她的防禦奏效了嗎?
沒有。
沒有!「嗚!」佑樹不斷攻擊,而克莉絲緹娜的舌頭好像融化了!而且克莉絲緹娜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手!
啊!絕對攻擊被破解了,絕對防禦也被破解了。
就連才剛立下不久的誓約也在她一不留神的情況下被打破了!
佑樹注意到了嗎?
不,佑樹沒有注意到。他緊緊環住克莉絲緹娜的頸項,而他的綿密的攻擊還在進行。
全身酥麻的克莉絲緹娜雙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可以趁佑樹不注意的時候再次握住佑樹的劍嗎?
至少至少讓佑樹以為她守住了立下的誓約?
「不,不行!約定就是約定!」已經打破的誓約不能因為佑樹沒注意到就不算數。「我是『誓約女君』,我放開了劍,我會向佑樹請求懲罰!」
佑樹!克莉絲緹娜閉上眼,腦中熾熱的火焰像要吞噬她。
上一次因為作戰而腦袋發熱是什麼時候?佑樹的攻擊還在進行,而不斷受到熾熱侵襲的克莉絲緹娜已支持不住了。
發動「絕對攻擊與絕對防禦」需要的是大腦精確的運算,所以克莉絲緹娜就要昏過去了。
「對了!」克莉絲緹娜相信自己曾經短暫的失去意識一次,所以她才會鬆開手。就連自己失去意識都沒察覺,克莉絲緹娜覺得自己徹底輸了。
因為只要昏過去一次,在戰場上就足以致命
「對了!上一次腦袋發熱是在與佑樹對戰的時候」
不過上一次佑樹使用了能力。佑樹讓克莉絲緹娜的能力變強,連帶的讓克莉絲緹娜的腦力負擔也增加了!
「所以佑樹使用了能力嗎?還是說」
「咕!」克莉絲緹娜在不停的招架之中,好像把什麼柔軟的東西吞入口中了。口中那股柔嫩讓她無法再思考,她只知道自己隨時會暈過去。
「對了,被佑樹這樣抱著好像很舒服。」克莉絲緹娜露出微笑,直到她被佑樹封住了小嘴。
「咕!至少讓我在暈過去之前做點什麼吧?」於是克莉絲緹娜伸手環繞佑樹的頸項,直到她在佑樹輕柔而縝密的攻擊下失去了意識。
「」
「」
「」
「早安啊!克莉絲緹娜!」佑樹發現克莉絲緹娜醒來了,於是輕柔的向她問好。
克莉絲緹娜聽見佑樹的呼喚,發現自己軟倒在佑樹的肩上。
「失禮了!」發現自己失態了的克莉絲緹娜扶著佑樹的肩膀坐直了。她說:「作為一位客人竟然在主人家面前如此失禮,真是過意不去!」
身為貴族的克莉絲緹娜相當重視主、客之間應對的道理。
那麼作為「誓約女君」的她又怎麼說呢?
是的,克莉絲緹娜說:「佑樹!我作為『誓約女君』卻放下誓言握住的劍,請你懲罰我!」
「咦?」克莉絲緹娜才剛說出義正嚴詞的請求,她的目光卻突然閃避起來。
因為佑樹的劍還指著她。
嗚!剛才握著的時候還沒發現,沒想到現在這麼一瞥就發現佑樹的劍鋒銳無比。而且自己不論躲到哪,都會被佑樹的劍給指著。
「妳怎麼了呢?克莉絲緹娜?」佑樹露出一臉擔憂的神色。
「佑樹你的劍還指著我!」克莉絲緹娜很難為情的別過頭去。
佑樹遲疑了一下。他看了克莉絲緹娜的反應後很認真的在思考。
克莉絲緹娜尷尬的坐在佑樹的腿上。為了等待佑樹的回答,她不敢動。克莉絲緹娜偶爾會把目光送過來,偷看佑樹沉思的表情。可是一看到佑樹的劍還指著她,她就會立刻把頭撇過去。
「啊!我知道了!克莉絲緹娜!」佑樹開心的宣佈他努力思考的結果:「這是因為看的角度不同,所以妳覺得它在指著妳。」
「我知道另一個角度喔!換一個角度看它,妳就會看見它截然不同的面貌!」佑樹示意克莉絲緹娜起身。
起身的克莉絲緹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佑樹卻丟下克莉絲緹娜逕自回到床上,還拿了一個枕頭過來墊著腰。
佑樹說:「過來吧,克莉絲緹娜!讓我展示給妳看。」
克莉絲緹娜有些遲疑,不過她還是照著佑樹的指示上床了。
「對了。」
佑樹說:「要脫下來喔!」
克莉絲緹娜說:「我當然知道!」克莉絲緹娜已經脫了靴子,正從紫黑色的晚禮服下露出被黑色絲襪包覆的腳趾、小腿和膝蓋要上床。
「不是那個喔!」
「咦?」
佑樹說:「我說的是那個。」他加重語氣。
「溼了吧?」
「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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