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六(3/3)

    惜春抱住叔父的脖子,被蹭得发痒才觉察到不对劲,“叔父,你做什么?”

    “别动,惜春,叔父疼你,乖啊。”叔父喘着粗气,拉下裤头,粗黑的性器直接触碰侄女的嫩阴,腥红的龟头顶开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

    “——不要!快停下,叔父,你、你和爹都是我的亲人,你们不能……”

    惜春挣扎起来,她刚从父亲的淫爪下逃出来,本以为对她宠爱有加的叔父会保护她,没想到却是掉进了另一个大坑!

    “对,惜春,我是你的叔父。”叔父好似清醒了点,他看向惜春的父亲,“大哥,我不该越殂代疱,应该由你先来。”

    惜春的父亲欣然点头,“别废话,把她抱进来。”

    说着,他转身往房里走,惜春怔住,不待她反应过来,叔父抱着她跟上父亲。

    房门再次关上,少女被压在床上,她的父亲挤进她两腿间,她的叔父跪坐在她上头的位置,两个男人俯下身,分别含住了乳肉上硬硬的奶粒。

    “停下……不要,你们不能吃我的、我,呜……爹爹和叔父都是禽兽,混蛋……听到没有,不准碰我……唔……”

    两个中年男人把少女的奶头嘬得啧啧作响,两道吃奶的水声交叠,羞得她小脸通红,她努力扭动身子,表示她仍在抵抗父亲和叔父的火热口舌,可她逐渐忘了骂他们的词句,只余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惊喘。

    叔父和父亲先后松了嘴,直起身,叔父两手罩住侄女的奶子往中间挤压,惜春看到自己两粒红肿的乳头在紧实的乳肉上靠近彼此。而父亲手握肉棒,压在女儿淫水泛滥的嫩逼上前后磨动,柱身陷进两片微微鼓起的肉唇之间,依稀听见粘稠的咕啾声。

    少女似是受不住这般刺激,脖颈往后仰,小腹绷紧,两腿发颤。父亲的龟头停在女儿的阴道入口,女儿意识到什么,勉力往下身看去,“爹爹……你、你不……啊!”

    父亲一个挺腰,女儿急促地惊喘一声,父亲的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她浑身颤得厉害,父亲轻轻转动性器,“还想狡辩什么?你知错没有?”

    香汗淋漓的少女点了点头,忽又摇了摇头,其实她已经听不清父亲说的话了,只觉得体内的硬物太凶了,“爹爹、我……我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你怎么、怎么不轻点插呀……啊,啊,不行,爹、啊。”

    房里春色盎然,而外边的冬云独自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他才扶着柱子吃力地站起身,把膝盖处的裤子提起,整理好上衣,腿脚虚软地往戏台后边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蓦地折了回来,把遗留在花坛上的襁褓一并抱离戏台。

    厢房里,玉公子惊讶地扬起眉,随即失笑,这慕容小公子,还算有始有终,没忘记自己的奶娘身份。

    他用卷起的话本敲了敲手心,半晌,对赵福道:“把他们两个叫上来。”

    于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青阳只能和江燕匆匆离开准备间。青阳整个人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潮久久不散,直到进了厢房,见到倚在窗边的玉公子,他才稍微冷静下来。

    玉公子抬了抬下巴,“阿燕,你会不会太敷衍了?侍女改成奶娘,身份不伦不类。还有,小公子虽是上了台,但说的话不够十句,甚至说不说话都一样的效果。”

    江燕低下头,“公子所言极是。的确是小人的改动过于草率,辜负了公子的期许。”

    青阳微微瞪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玉公子……分明是在找茬吧?

    这么短的准备时间,他一个完全没经验的人,紧张得浑身发虚,要不是靠其他人带动,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再说,玉欢戏馆的秘戏侧重于男女,那个冬云的角色本应留下来和惜春一起给两个男人肏弄,但他是男子,加之不熟悉戏台,离开的时机其实刚刚好。

    玉公子看向慕容青阳,“小公子,你对阿燕的改动有什么想法?”

    青阳僵住,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就是玉公子用来找江燕麻烦的幌子。而且……这两人之间总有种旁人不能插足、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玉公子见慕容小少爷答不上话,“那我换个问题。这个人,故意让你的兄长观看你的暗妓培训,你不恨他吗?”

    慕容小少爷愣了愣,扭扭捏捏地抿了抿唇,老实道:“……我不恨。”

    “……”玉公子沉默一阵,略带深意地看了慕容小少爷一眼,“你先去外边等着。”

    房里只剩下玉公子和江燕两人,玉公子问道:“阿燕,你为什么不让沈河做暗妓?”

    “小人不曾左右白大人的决定。”江燕答得中规中矩,“白大人考虑到沈大人性情寡淡,基本每次训练都要依靠服药……”

    玉公子嗤笑一声,江燕停下,不说了。

    玉公子缓缓走近低垂着头的江燕,一瞬不瞬地审视他,“朕很好奇,沈河哪里惹到你了?”

    “因为沈大人和小人是一类人。”江燕抬头,直视玉公子,“沈大人唯一一次没有服药,是陛下在场的时候。”

    玉公子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总算回味过来的玉公子睁大眼,“我以为他对你——”

    他猛地住了嘴。难言的沉默蔓延,他现在非常后悔一时心血来潮过来玉欢戏馆。原本想刁难江燕,到头来狼狈周章的人却是自己。

    他转身看向窗外,戏台上已是另一出秘戏了。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把江燕剥光了,扔到戏台上。甚至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间房,取了这人的性命,不是一劳永逸吗?

    玉公子闭了闭眼,抬手捏捏眉头,“慕容青阳的表现可圈可点,下次玉宴……可以安排他演秘戏。”

    话题转得仓促,江燕看着玉公子的背影,唇角微不觉察地勾了勾,顺着道:“确实,刚才的秘戏,已有三个厢房的客人打听他了。小人认为,慕容小公子应该趁此机会接触更多的客人,好锻炼他的应变能力。”

    “……行,你去。”玉公子意兴阑珊道。

    于是,慕容小少爷还是未能换下那身粗布侍女服,江燕带着他在廊道上走了一阵,停在一个厢房前。

    “还没想好吗?都路过两间了,这是最后一间,其他客人未必对龙阳感兴趣,所以我劝你还是从这三个客人中做选择。”

    慕容小少爷忐忑又紧张,“我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人……”

    “这你倒可以放心,玉欢戏馆的客人,比南风馆的还要守规矩,而且有人看着你。”江燕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两个白衣人。

    “那……那就,这间吧。”慕容小少爷怯怯道。

    话音刚落,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慕容小少爷一看,整个人几乎弹起来,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敏捷得让江燕侧目。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他侧着头,表情满是不耐、尴尬,明显动怒了,但仍是尽量压抑脾气,对拽他胳膊的人说道:“你不必这样,我本就不想来这种地方——”

    拽着严怡山的人好声好气地劝道:“别,别,严二少,陈泽辛只是喝多了,你知道的嘛,他一喝多了就……就喜欢瞎编乱造。你消消气,怎么说今日都是他生辰。”

    慕容小少爷扭头打算跑,却被江燕揪住后衣领。

    严怡山冷笑一声,饶是好脾气也忍不了:“你是觉得没什么。这些话能瞎编乱造吗?那是我——”

    和事佬瞥见门外的江燕数人,赶紧转移严怡山的注意力:“哎!江老板,这么巧!你找我们有事吗?”

    慕容小少爷剧烈地摇头表示什么事也没有,江燕却缓缓漾出一个笑容:“没错,真巧啊,我正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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