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 欲海无涯(2/3)
鼎寒主动抓住小弟的手,把他拉近,安抚道:“没事的,青阳。”
青阳的思绪彻底乱了。他混乱地摇摇头,颇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大哥,你,你无需——”
青阳缩了缩肩膀,“没、我,我就去外面透透气。”
属于大哥的,作为弟弟的他不应该触碰到的禁地,青阳听得大哥喘息一声,仿佛某种坚不可摧的东西尽数崩塌在这柔软温热的皱褶小口,才被父亲开了苞的穴口怕生又羞涩地嘬吸着弟弟的手指,因为上过药的关系,翕合间吐露出潮气。
慕容忠良走到床边,态度随意地捏住大儿子的下巴,想让他抬起头,却被大儿子一把打开了手。
慕容忠良轻笑,一手撑在小儿子的后腰上,隐隐防止他逃跑,“你也放松点。不如……你亲自问一问你的兄长,他愿不愿意让你检查下身?”
“我学的又不是医!”青阳总算反应过来,一来他对大哥那里没兴趣,二来——他哪里不清楚爹的意思?分明就想借他羞辱大哥!
慕容忠良失笑,“你放松点。”
鼎寒从一开始就知道父亲的意图,作为兄长却被亲弟弟插穴,无非是想进一步击溃他,要他在性事上抛弃更多的顾虑。
慕容忠良见状,顺势从后面抱住小儿子,执起他的手,引导着放到大儿子裤头上,微微发颤的手指勾住裤边,处于要拽不拽的僵持状态,然而大儿子的裤裆却渐渐撑起,那裤子薄凉通透,饱满的龟头若隐若现。
无需自取其辱。
青阳却犹如重击,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大哥吗?
青阳想躲开,可父亲的手熟稔地套弄着他的阴茎,他简直要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了,被撩拨几下就浑身发热,软了腰肢任人摆布,父亲一手压着他后臀,一手握着他有反应的阴茎,往兄长的后穴欺近。
大儿子先忍受不了,或许是自暴自弃,主动把裤子拉下,三两下褪去,丢到一边,两腿抬起踩在床边,大大分开,毫无遮掩地向他的亲人袒露自己腿间的淫色。
放松?鼎寒不自在地垂下眼,昨夜他和父亲……一想起来,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紧张地缩了缩,忽地,父亲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青阳瞪大眼,兄长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脸色苍白地抬头,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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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视线对接的那一刻,青阳莫名腿软发虚,站都站不稳,倒在了兄长身上。
他无措地抬眼,看到他可敬的兄长上身往后倾,两手撑在床上,姿态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放松的,正垂眼看着父亲和弟弟玩弄自己的下体,似乎觉察到弟弟的视线,疑惑地稍稍抬头看向他。
鼎寒没料到小弟才是那个接受不了的人,小弟越是慌张,他反倒逐渐镇定下来,甚至认为小弟未免反应过度,他们兄弟俩都坦诚相见过多次了吧?
……真够卑鄙无耻的。鼎寒瞥向父亲,许是眼里的指责过于明显,父亲觉察到了,却仍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不疾不徐道:“鼎寒,今早有人从府里给你带来了一封信,但你当时仍在休憩,所以没来得及给你。”
“……青阳。”大哥突然轻唤一声,青阳一顿,他垂下眼,衣袖被大哥抓住,那手不住发抖,大哥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你就帮大哥……看一看。”
青阳感到一双手从他后腰摸到胯间,解开腰带,摸到他的性器,他听到父亲的轻笑声,“青阳,检查得如何?”
兄弟俩同时瞪大眼,皆是不敢置信。慕容忠良揽住小儿子僵滞的肩膀,把人推到床边、让他站到同样僵滞的大儿子面前。
什么?鼎寒不明白父亲怎么突然说起不相关的事情,这时,青阳的玉茎抵住了他的穴口,鼎寒愣了愣,他原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可那根性器一点一点挤进体内,自己竟是半点颜面扫地的感觉也没有。屁眼因为刚开苞就被父亲使用过度的关系,仍有些微的胀痛感,但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如说……被亲弟弟插穴……还挺……挺那什么的……
不是……这人不是大哥,大哥不会这样……
——当然不愿意了!这么难堪、丢脸的事,大哥怎会……!
慕容忠良循循善诱道:“你在南风馆学了有一段时日了,正好可以给兄长看……”
青阳正看得愣神呢,他听爹说过,昨晚是大哥自愿的,直到此刻亲眼所见,他才相信爹所说不假。这不,大哥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双颊泛红,气息不稳。爹可真是好本事,才一个晚上,大哥就……
“怎么了?”鼎寒抱着怀里的小弟,小弟呜咽一声,语无伦次地喃喃着什么,挣扎着想爬起来。
房间又进了人,慕容鼎寒抬头一看,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青阳的脑子嗡嗡作响,自己是在做梦吗?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身后的父亲气息明显快了一些,勃起的阴茎明晃晃地顶着他的后臀。父亲抓着他的手,很轻很轻地划过兄长的大腿内侧,轻微的接触都让兄长的大腿根紧绷得内筋凸显,连带的,中间那昂然硬胀的肉棒兴奋地动了动,可惜,它不是此次的重点,父亲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下——
他顿了顿,但到底没敢躲开,由着父亲的大拇指摩挲微微发颤的下唇,唇角,划过脸颊,把耳垂揉捏到发烫……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从大儿子的衣襟上抽回手,转过身,语气平常道:“你兄长昨晚初次承欢,到底不习惯,不如你帮他看一看,那处损伤得严重么?”
——是父亲,身后跟着小弟。
这问话的语气,像是寻常父亲关心自己的孩子,青阳悄悄观察兄长的表情,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似的。
不要……
不过看样子大哥还没完全放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父亲还有得磨呢。青阳收回视线,决定好心一次,留点面子给兄长,正打算转身走人,却听父亲叫住了他:“青阳,你去哪?”
令他啼笑皆非的是,反倒是肏他的青阳先行溃不成军,趴在他胸膛上小声哼唧,像是哭出来了。鼎寒亲了亲小弟的额头,发鬓,耳朵,末了无奈道:“被上的是我,怎么委屈的人还是你?”
当那手越发过分地往衣襟里面深入,鼎寒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扣住了,喊了一声“父亲”,并且往父亲身后看了一眼。
青阳嘴唇发颤,不、不对……大哥他……
慕容忠良信步走近,好似没看到大儿子一脸惧意地往后退了退,“鼎寒,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