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 心灰欲不冷 （兄弟）(2/3)
“那晚大哥答应过你，以后我会疼你，你忘了？”
他的乳头从未在性事上发挥过作用，即便是和同性的鱼水之欢，都是他抚弄别人，如今却颠倒过来……有种微妙的羞耻，以及被冒犯的感觉。
慕容鼎寒依旧沉默，流连在胸前的双手停住，慕容鼎寒一颤，小弟胆敢……竟然、竟然揪住了他的奶头，恶劣地揉捻，转动，感觉怪异极了，自己好像处在弱势，被当做女子一样。
慕容鼎寒等了一会，小弟仍是没回话，正要再说点什么，眼上的腰带突然被掀开。
等了一会，小弟也没把他眼上的腰带取下。
不知廉耻、有辱家门——
“素来听闻通政司家的大公子厌恶龙阳，来南风馆做什么？”
不、不是……青阳，停下……
“我给你留名，我对你产生了兴趣，真要说的话，我才是那个轻贱的人。”
青阳搞不懂大哥在执拗什么，又不是绑了死结，随便一扯就可以取下了啊。
……小弟是在亲他吗？
青阳张了张嘴，可是嗓子被堵住似的，什么也说不出。
“……你想看我小恭吗？”他迟疑道。
“我奚落你？那次分明是你刁难我！”
“青阳，我……”
忽然，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住他左边的乳头，使得他急促地闷哼一声，“青阳……”
不甘、气愤、委屈——种种情绪显露在小弟脸上，慕容鼎寒伸手摸了摸小弟的脸蛋，哄道：“大哥真没撞邪。”
“谁给我绑的，谁给我摘下。”
——好话谁不会说？再说了，谁稀罕你疼？你以为自己谁啊？！
青阳张了张嘴，莫名不敢动了，论力气的话，他自然是比不过大哥的。说起来，要不是大哥放任，他能骑在大哥身上作威作福那么久？
慕容鼎寒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喘息粗重了许多，仿佛再一次走进那个楼梯旁的房间，这次没有江燕的引领，是他自己主动进去的，而躺在桌上的少年已然摒弃了遮挡脸部的布帘。
嘴巴被小弟捂住了，慕容鼎寒由着他，不慌不忙地扯下自己的裤头，两手扳开小弟的臀瓣，抬胯，勃起的阳物紧贴穴口，慢条斯理地上下磨蹭。
“嗯？大哥问你，你为什么要转去别的窗口，宁愿对着别人，也不愿意多看看大哥？”
视线被剥夺，嘬吸奶头的声音比往常清晰百倍，慕容鼎寒伸手摸到小弟的后背，想把人拉开，但那光裸细嫩的皮肤触感让他忘了最初的意图，忠于本能地在小弟的背部来回抚摸，并且意图往小弟胸前探去——
小弟在脱衣服。
可他无法否认，他在江燕面前兴致勃勃地观看亲弟弟被不同的男人肏弄，末了还念念不忘，还留了名……
可以随时掀翻他的大哥保持着这个姿势，两手大力地揉抓两团软肉，掌心的热度烫到令他不适的程度。
“……是你活该！”
伸出的手再一次被小弟按下，慕容鼎寒感到不快，小弟却道：“公子还没回答我问的话呢。”
小弟没回话，慕容鼎寒感到唇上一暖，这是……亲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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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了我的调教过程，有何感想？”
“嗯？公子说便是。”
慕容鼎寒不出声，他感到小弟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他只穿了里衣，小弟轻轻松松就把他衣服扯开了。胸膛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双手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仿佛漫不经心、却又恰到好处地四处撩拨，慕容鼎寒呼吸加重，暗暗感慨小弟确实在南风馆学到不少东西。
……小弟问什么了？慕容鼎寒茫然地回想。
慕容鼎寒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青阳”，喉结被放过，小弟好像坐起身了，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他想了想，补充道：“没吃坏肚子，嗯……也没有贴符。你要不信，检查便是……唔。”
“……那是考核，我怎能专门对着你——”
“哦？之后你给我送春宫图，看我笑话，又怎么说？”
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他的亲弟弟被人轮奸，他怎么会——
“公子怎么不说话呀？你不是盼着我开张之后……选你做我的客人么？”
“青阳。”慕容鼎寒声音沙哑，“为什么你不对着我表演？”
青阳屏住了呼吸，眼睛逐渐瞪大了。
慕容鼎寒喉头耸动，喉结被咬住，他闷哼一声，感到喉结被松开，换为柔软温热的舌头在喉结上舔舐。
“无论是小倌，还是弟弟的身份，青阳，大哥从没觉得你恶心，你不要怕。”
眼睛被遮挡，什么也看不到，可是衣服的摩擦声都让慕容鼎寒呼吸不稳，就像那一晚，同样的黑暗中……
慕容鼎寒把小弟拉下，小弟撞进他怀里，没挣扎，声音怯怯的：“公子，你莫要为难我了。”
“……”青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大哥这要求有点超出范畴了。大哥觉察到他的异动，伸手扣紧了他的两瓣臀肉，按实在胯部上，勃起的性器目的明显地往上顶了顶。
停，你不能、不能用嘴……
“在南风馆里……你看到我躺在桌上，什么也没穿，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
可是慕容鼎寒不打算阻止，或许是无所谓、或许是想要点新鲜的事物，什么也好，消释一下自己对江燕的过度关注。
“青阳……”慕容鼎寒舔了舔唇，鼻息间的奶香告诉他小弟出乳了，初乳还是他亲手弄出来的，他觉得自己有那个权力——或者说小弟就该乖乖地捧着奶子凑过来，供兄长吸食他的乳汁。
“……青阳，大哥还是不想你做暗妓，可我不会阻止你。”
“你不觉得我在轻贱自己吗？”
青阳微讶，这不大光彩的小细节，他自己都不愿重温，没想到大哥记得那么牢。
他感到迷茫，前一刻还在为江燕伤神，现在却被小弟挑起了兴致。
慕容鼎寒睁眼，看到趴在他胸口的小弟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你……那么多人，你在他们面前小恭……”
……他怕？笑话！他有什么好怕的，怕的人是大哥才对吧？
“公子喜欢么？我记得你停留了好一阵子……”
慕容鼎寒轻笑，“我为难你？那时你隐瞒了身份，趁机奚落我，青阳，你可真让大哥刮目相看。”
青阳，他的亲弟弟，张开了腿，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耸动，发出淫浪的呻吟。
小弟没回答。
“满意了？能让大哥看你了么？”
“就算我在南风馆做暗妓也没关系吗？”小弟轻声问。
半晌，兄长答了一声“想”。
驳斥的话冲到嘴边，却在出口徘徊片刻，失去了最佳时机。
“青阳，大哥想看你。”
“你自己没手啊？”
多丢人啊，说是颜面扫地也不为过。
慕容鼎寒没反驳，是啊，他是活该。
差那么一点就能触碰到小弟的嫩乳，小弟却直起身，把他的手按下，“我让你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