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五）H 3P预警(2/2)
兴许是今日过于劳累，她恍惚间梦到一些不愿想起的旧事。
骆子实又摇摇头，牙白的团花纹长衫映照着灯影。陛下呢？
晋王殿下不会是输家。他说。泠会等着您君临天下的那日。
说罢，她勾勾手指，命长庚硬起来让她肏。
死了便是死了，无魂亦无魄这种说法多少有些寂寞。骆子实望着她唇边的笑意，微微出神。
剑锋如惊雷劈落，幸而泠公子躲闪得快，才免去头首分离的下场。
陆重霜倒也没生气，偏过脸，唇瓣爱怜地擦过他的眼角。
陆重霜嗤嗤发笑，张开腿给他看缓缓流出的浓精，蛊惑道：亲亲，想要就自己来。
阴阳两界没有值得我放灯的人在。这话，陆重霜沉思片刻才说出口。人死如烟散。放出去的灯左不过沉入江底，哪会飘到黄泉。
泠公子柔声劝慰：世间总归是明眼人多。
骆子实，我十四岁就去边关领兵打仗，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都干过。陆重霜轻笑。若是信，我恐怕早已怨鬼缠身。
我说了，天下只要有一人相信这莫须有的话，我便是输家！陆重霜转过脸，拔出剑狠狠朝他扔去。
枕边的骆子实似是被她惊动，揉了揉眼睛，看着她孤身倚着窗台，右手横放在窗棂，如有所思地敲击着，不曾有片刻停顿。
吵醒你了？她道。
骆子实很快便射在她里面。
长庚靠近，沉默着去吻她的肩头与脖颈，左手抚上摇晃的乳，右手扯着她裙衫的一角，裹住下体撸动。
偌大的皇宫，万余人服侍她一个，生杀予夺，易如反掌。
长庚更晓得她的喜好些，未等他舒缓，她便已满足。
骆子实不懂，却平白萌生几分伤怀。
她默然半晌，忽而问骆子实：今夜你可有为亲人放灯？
为何还会流露出这般孤独的眼神。
泠公子冒雨前来看她，劝她回去，说宫内切了进贡的鲸鱼，为她作鱼脍吃，再不回去，鱼肉就不新鲜了。
泠公子？骆子实未曾听过这个名号。
骆子实，我不是那种沉湎过去的女人，可我总会想起他。陆重霜沉默片刻，自嘲了笑了下，轻声感慨。可能是因为我在后悔吧一点点的后悔。
骆子实的哽咽骤然变了音调，汩汩地涌出阳精。
说罢，她沉默片刻，缓缓舒出一口气，又道：其实前些日子长庚犯了个大错，惹得我很生气，但我最终只是稍稍惩戒便放过了他。
骆子实咬唇，翻身横跨在她面前，扶着阳物再度插了进去，一手不停撩着往下坠的长发，一手揪紧她的裙衫，警惕的小猫似的弓着背。插入顶了几次又嫌不够，他眼眶微红地蹭她的鬓发，不停扭着腰，沉默地祈求君主垂怜。
一个自小抚育我的公子，死了很久了。陆重霜说着，指了个方向。离你的住处不远，朝前再走一段路便是。
她合拢衣衫，正欲起身，缩着的骆子实却牵住她的手腕，犹豫半晌，他扬起脸，颤颤喊：姐姐，小狸奴还要
陆重霜单手持剑，手腕微动挽出剑花，装作没看到他来。
骆子实的心酸涩不已。所以陛下才放过内侍大人因为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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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霜罕见地流露出耐心，轻抚着他的后脊，面颊凑过去咬了下他的耳垂，低低地笑道：真是比勾栏的公子都要骚。
陆重霜挥挥手示意长庚滚出去，准备服侍洗漱。
梦醒，枕巾微湿，窗外落起了绵密的雨。
应是在鸾和十三年，如月公子因狸猫换太子一事被撵到佛寺，陆重霜怕听见宫人们的闲言碎语，便躲在练武场不愿回宫。
听见响动，陆重霜回眸。
陆重霜披衣离榻。
陛下怎么醒了？是嫌天热吗？他问。
嗯。
陛下难道不信鬼神之说？
嗯，我不想只有自己记得他。陆重霜声音轻轻地说。
陆重霜愤愤掐了下他绯红的脸，调笑一句：亲亲再这样就不配服侍妻主，只配被铜祖干了。
骆子实摇摇头。
霜儿，你何必在意那些流言。泠公子叹息。日子还长，等你将来站上去，谁敢给你脸色看届时，他们五体投地地等着看你的脸色都来不及。
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曾以为如狮虎的女人竟有一双很孤独的眼睛，望着你时，眼神仿佛一双凉凉的小手牵住了你，你被冻得生出几分凉意，却不忍心抛弃，只反复捂着她、亲着她，想把那双小手暖化。
那又如何？陆重霜冷然回道。哪怕有一日我能昭告天下，证明自己是真凤天子，也依旧会有流言。我愈是大喊我不是，愈有人觉得我做贼心虚。只要有一人相信我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个窃国者，是一个嗜杀成性的贼，那我便是输家了这罪名将伴随我终生，乃至死后，百姓口中亦会流传我并非皇家正统的无耻谰言。
嗯，后悔。陆重霜叹息。那时的我还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不懂人心险恶，因而对他说了许多过分的话。
忆起一些旧事，陆重霜淡淡答。
长庚跟了我很多年。许多事，我经历过的，他也经历过。
早几年烧过纸钱，发现没用，便也渐渐不信这些了。陆重霜慢慢地说。说起来，大约也是这个时辰。军营虫蚁多得睡不着觉，便想试着给泠烧点纸钱，却发现我与他同住屋檐下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他是泠。
连您也会后悔吗？骆子实不由反问。
梳洗过后，陆重霜在骆子实寝殿留宿。
陛下一定很思念他。
他长长叹气，俯身拾起女孩掷来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