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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好吧。
    南叶老脸有些挂不住:“没有的事——”
    “窗纱上平白无故冒出那么大个洞,难不成是虫蛀的?”香九阴阳怪气道。
    哪里是虫蛀的,分明是龙蛀的!
    可南叶是谁啊,一直被木苏娆视为心腹的奴才。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心知为皇主子牺牲的时刻到了,硬着头皮道:“……香小主,你我都是太监,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我看看罢了,没别的意思。”
    香九杀心大起。
    可内心还有点……小纠结。
    毕竟南叶对她有恩,前不久才解救她出慎刑司。行走江湖讲究一个“义”字,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是以决定给南叶一个体面的死法。
    用语重心长的口气问:“您想怎么死?”
    南叶:“!!?”
    “服毒而死怎么样,虽说五脏六腑被毒得稀巴烂,但皮相完整。”
    南叶:“!!?”
    “要不……窒息?这也能留个全尸。”
    南叶算是个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听得出香九没唬他,僵着舌头说:“香小主……你把奴才弄死了,皇主子会伤心的。”
    补章
    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喊, 犹如平地起惊雷。
    护卫们不管三七二十一, 气势汹汹的拔刀护驾。
    “二城主!”
    香九亦有些紧张,问:“谁?”
    一颗圆溜溜光秃秃的脑袋在树影下闪烁:“我呀。”
    “弥勒忍!!”香九喜不自胜,拍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张开双臂,拥抱久违的故友。
    二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流完激动的泪水,香九拉住他,介绍我方同志。
    “苏苏, 这是弥勒热, 我阿姐的左膀右臂。”
    木苏娆轻哂, 没有好脸色,垂着眸子, 瞧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香九如临大敌, 触电般收回手, 解释说:“我只拿他当姐妹!”
    弥勒忍:“……”
    弥勒忍久经江湖, 有过几段无疾而终的爱情, 将心比心,十分配合道:“对, 我们是割头的姐妹!”
    木苏娆:“……”
    .
    其实今夜与弥勒忍并不是偶遇,一切都是容清的安排。
    半月前,弥勒忍与红绫风尘仆仆奔赴北原,星夜兼程,一路追赶隆亲王。
    将将歇下脚, 听闻隆亲王把断英给杀了。
    断英一介武夫,最大的野心不过雎鸠城,让他去和朝廷作对,终究不够胆量。
    抓住容清,他便想“携天子以令诸侯”,与隆亲王的决裂就此上演。
    隆亲王谋反在即,临门一脚却后院失火,全盘打乱他与雎鸠城里应外合的计划,火急火燎跑来北原,试图挽回。
    也不知怎么搞的,二人话赶话的动了手,然后动了刀。
    隆亲王先发制人,连捅断英三刀,刀刀致命。
    同盟全向崩盘。
    但历史总结出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乱世出豪杰。
    同盟中有个别豪杰早看不惯“隆断”二人迫害容清,迫于淫威敢怒不敢言。
    趁机闹革命。
    宣称,要自由不要压迫。
    红绫用老板娘的身份与他们取得联系,开展营救容清的工作。
    某日杀至地牢时,容清正和牢头搓马吊,她手气不错,赢了四个馒头八块凤梨酥和十斤风牛肉,凭自己的双手挣够未来七日的口粮。
    因势单力薄,容清不主张与隆亲王正面对抗,采取“游击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主要策略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弥勒忍不愧是未来文坛的一颗巨星,几句话就将故事开头中间结尾叙述的清楚明了。
    以至于香九和木苏娆久久不能平静。
    半晌,木苏娆缓缓点头:“阿姐她……颇有大将之才啊。”
    香九捂脸:“的确是她能干出的事。”
    .
    容清此人素来闲懒散慢,却最得老城主的喜爱,原因是香九出生那夜,她们娘难产而死。
    同样都是生孩子,老大没把娘克死,老二克死了,老城主看香九格外不顺眼。
    加之容清天赋异禀,骨骼精奇,年少时名震江湖,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再看老二,溜鸡斗狗,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就有往纨绔子弟发展的趋势。
    临死前将雎鸠城交于容清,叮嘱她带领雎鸠城子弟实现细作行业的伟大复兴,促使整个北原走向繁荣富强。
    一切交代完毕,本能寿终正寝,一不小心瞥见哭哭啼啼的香九,气不打一出来,捂住胸口重重咳嗽,一口血卡在咽喉,含恨而终了。
    前去与容清汇合的路上,木苏娆认真听着香九对她阿姐的介绍,以及她有娘生没爹爱的悲惨同年,心疼得心肝脾肺肾俱颤。
    “他不爱你,朕爱你。”
    香九深受感动,撅起小嘴,和她隔空“么么么”。
    众护卫:噫~~
    弥勒忍搓搓一身的鸡皮疙瘩,引他们走进一条阴寒湿冷的小路,比出一噤声的手势。
    夜深沉,小巷前后静悄悄,北原荒芜一片,几件破落的棚屋,仿佛已经是它的全部。
    大家没由来的担心。
    砰砰砰。弥勒忍敲门。
    这门拼拼凑凑而成,并不严实,缝隙中有人影闪过,他借着缝隙往外看,许是夜色不明的缘故,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半天没有回应。
    弥勒忍不耐烦道:“还看,二城主都认不出来!”
    那人稀落的眉毛,果然一跳:“呀,真是二城主!”
    他哗啦一下扯开门锁,扑上前,热泪盈眶的抓住香九,欲要诉说半年来的思念。
    弥勒忍嘶了一声,打住他即将喷薄而出的倾诉欲:“别干站着,大城主呢。”
    “当然是搓马吊了。”
    搓马吊是容清漫漫人生中的唯一爱好,她不是在搓马吊,就是在搓马吊的路上。
    是以众人一进到屋内,就听见哐哐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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