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裂开(H)(1/1)

    姜离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无比乖巧,趴扶着身子,咬着唇,连屁股都不敢动一下。

    楚轻皱着眉试着往后抽,然而才一动,少年就喊疼。

    他深吸一口气,又小心翼翼退回去。

    “你这儿太小了,明天开始我要给你拟定一份扩张计划,这样你可以少受点罪,如果撕裂了,会很麻烦。”楚轻边说,便按压后穴边缘,试图让之放松。

    姜离想拒绝,忍了忍又没说。

    他跪趴在床上,时间久了,血液倒流进大脑,有点晕眩,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缓缓撑起身体,被撑道极致的后穴因为他的动作传来尖锐的刺痛,他惊恐的往后看。

    “裂、裂开……”了吗?

    楚轻面具下的脸色不太好,他抬眸能看见少年煞白的脸色,像是被吓傻了,越发不安分,绞得他阴茎更紧了。

    “离离,你听我说,你这样只会让情况更糟,等一下,它自己会软下去,你再动它只会越胀越大,到时候撕裂的更多。”他搂紧人,安抚的摸着他的后脑勺:“没事的,忍一忍,最多十分钟,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

    姜离身体还在颤,臀缝间流出一滴血液,滴在床单上,非常的刺眼。

    楚轻遮住他眼睛:“别看。这一次是我心急了,以后我们慢慢来。”

    少年小声的抽噎,双肩一耸一耸的,哭得浑身都是粉色,大眼睛里好像储存了整个秋季的雨水,怎么也哭不完。

    下身被牵动两下,楚轻只得将人按好,时间在这个时候变得难熬,他其实并不比少年舒服,阴茎被挤压,头皮一阵阵发麻,还要安抚惊惶的姜离。

    “你饿不饿?”他转移话题:“这会儿奶茶店应该还没关门,我等会出去给你买。”

    美食确实是漂亮的话题转移神器。

    姜离本就不清明的大脑很容易就被带偏,想了想说:“要、要喝红豆味的。”

    “好。”楚轻目光落在对方小巧的耳垂处,又问:“吃的呢?想吃什么?”

    少年张着嘴想了一会儿:“蛋糕,草莓味的。”

    “行。”他低头亲吻对方的发顶:“还有呢?”

    姜离被他弄得脸颊烧了起来,后背紧紧靠着那人的胸腔,他甚至能听见那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像有节奏的钟鼓,敲击在他心头,心脏没来由的加快跳动:“没、没有了。”

    楚轻深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按捺下内心的冲动,下身正慢慢缩软,又等了一会儿,他试着抽动一下,姜离不舒服的叫出声,性器终于拔了出来。

    少年当即趴了下去。

    后穴却没阖上。

    一根手指粗细的洞口镶嵌在臀缝间,楚轻毫不费力就能看到深处,润滑液混合着血液荡漾在四周,一滴未清除干净的咖啡吐了出来,糜烂得漂亮。

    姜离呜呜的哭了起来,虽然那人退出去了,但是他依旧不敢动,肿胀的后穴受不起任何挤压,他一动,身后就会传来钻心的疼。

    坏掉了。

    一定坏掉了。

    他忐忑的望着那人,对方已然穿好裤子,白衬衫,西装裤,淡漠的眉眼,浑身都是浓浓的禁欲气息。

    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暧昧的影子。

    楚轻给他处理好伤口,又喂了点药,抬脚下楼。

    空旷的房间内只剩下姜离一人,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淡淡的草药味从身后飘出,并不难闻,但是他却觉得无比羞耻。

    这会儿理智回笼,想到方才的事,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楚轻拎着东西回来时,少年正哭的撕心裂肺,一道道呜咽在屋内飘荡,他皱着眉走了过去:“怎么了?”

    姜离也不说话,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那人打开双腿,将人抱在腿上,屯中央悬空,避免擦到伤口。

    少年哽咽着接过奶茶,吸管进入口中时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抖,躲闪的眸子畏畏缩缩,不去看他。

    只是出去一趟,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楚轻搞不明白对方这是怎么了,又问了一遍,姜离依旧不说话。

    屋内陷入沉闷的寂,没有人再出声,只有少年吞咽奶茶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也许是楚轻平静的目光太具有压迫性,姜离半晌终于慢吞吞的反应过来,害怕的斜眼望去,那人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是极其熟悉的眼神。

    他心脏蓦地高高提了起来,放轻了进食的动作。

    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想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结果越想越忐忑,最后直接哭了出来。

    楚轻定定望了他许久,拿过一旁的蛋糕,让他张口。

    少年乖巧的照做,大眼睛看他时惊惶无助,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鹿躲在他怀里。

    明明让他不安的源泉就是这人,可一遇到事情,就会拼命往对方怀里躲,仿佛这样才是安全的。

    患有斯德哥尔摩的人,会下意识的对侵犯者产生依赖,他们的生死掌握在对方手中,又因对方没让他们死去而庆幸、感激,不知不觉间把侵犯者当成自己的命运共同体。人类能承受的恐惧往往拥有一个界定值,当敌人太过强大,威胁值超过了临界点,他们便会将生命交托给对方,恐惧渐渐转化为感激、信仰。

    于姜离而言,楚轻就是能掌控他生死的神明,可以赐予他所有的安全感。

    也许内心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但是在生死关头抑或感受到不安时,这样的想法就会冒出来,并且一遍遍的加深。

    “沾到鼻子上了。”楚轻说着给他擦干净:“晚上不宜吃太多,想吃下次再给你买。”

    姜离惋惜的望着剩余的半边蛋糕,挺馋的,舔了舔唇角。

    “等你后面好了,我们再扩张,这几日要是身体不舒服,我帮你给学校那边请个假。”

    少年赶忙摇头:“我可以的,我要上学。”

    楚轻没说话,抱着人进浴缸冲洗起来,冲刷到身后时,姜离还是受不住叫出了声。

    刚才的药膏白抹了。

    楚轻这样想着,将人转个身,少年心里还装着上学的事,几次欲言又止,低头抠弄着指甲。

    熄灯前,他终于鼓起勇气提了这事。

    对方只是淡淡嗯了声,拿过眼罩给他戴上,熄灯睡觉。

    少年心里闷闷的,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想着想着,眼皮耷拉下去,沉沉进入梦乡。

    而他边上的人陡然睁开眼睛,又闭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漆黑的室内,一片安静。

    是极致的静。

    ………略带着阴森与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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