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主人救我(H)(1/1)
水液在一点点上升,混乱的水流声毫无章法的撞击着他的耳膜,他反复试了几次,才能在水下睁眼,水液晃荡,又是深度近视,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眼神。
但是冷彻骨髓的水温告诉他,对方正在惩罚他。
毫不留情。
水势没有减弱的趋向,漫过了他整个身躯,冰凉的水刺激着他的每一处神经,脆弱道快要崩溃。
……那人一定是想置他于死地。
他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明明没什么直接重量,但姜离却感觉水好沉,挤压得他五官快变了形,脑容量似乎也在急速缩小,连记忆都开始混乱。
知觉去哪了?他忽然找不到了。
眼冒金星,脑袋犯沉,他曲起右腿,试图引起那人的注意。
……急切而惊慌额眼神、忐忑而惧怕的表情。
透过无遮无拦的水面,被那人收进眼底。
楚轻关掉花洒,水面慢慢恢复平静。
隔着厚重的水层,他看见少年哭红的双眼、漂亮的锁骨、修长纤细的双腿。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那双眼睛。
琥珀色的,像是宝石,纯粹的没有一点杂质,即便是在生死边缘,都干净得不像话。
而楚轻自己是黑的,施虐的一面,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楚家大少,在所有人面前必须是风光无限、温和有礼、得体有度。
但其实,他从根部就已经烂掉了。
他这么脏,少年怎么可以干净?
他要像病毒一样,摧毁他、腐蚀他、吞没他,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彻底同化,与他一起坠入阴暗的地狱。
姜离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喘不过气。
水如同千斤鼎一样压在他身上,目之所及皆模糊,不知道是因为近视抑或是瞳孔在涣散。
“……救、救命。”
他再次提起右脚,死命的仰头,可惜水层比他预想的高,永远探不出水面。
“求你……”
那人站在刺目的灯光下,像睥睨众生的神,掌控他的生死。
“你救一救我……”
“你应该怎么叫我?”那人终于出声了,透过水面,传进他耳朵的声音并不太清晰,却让他觉得异常的冷。
姜离用力转动混凝土般的脑袋:“……主人。”
他已经完全没有毅力了,只要能让他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主人、主人、主人……”
叫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发声,只能在心里默念,他唯一的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楚轻望了他两秒,把人拽了上来。
浴缸底部很光滑,少年腿脚不稳,膝盖直接弯了下去,那人拦腰将人拖住。
主人身上好暖和,姜离这样想着,努力的往他身上凑,便不想下来。
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只能将上半身贴在对方身上,汲取温暖。
少年大腿间流出不少咖啡,楚轻伸手掰开臀缝,姜离懵懵懂懂的偏过头,似是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眼睛呆呆的望着身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正在侵犯他,当着他的面,探进去一根手指。
“还有一点,已经很长时间了,把它吐出来。”楚轻命令。
金属音比以往都冷。
姜离瑟缩一下,后庭害怕的缩了缩,深深绞住了他的手指。
那人拍了拍他的臀瓣,抽出指尖,棕色的咖啡沾在上面,有些淫靡。
少年垂下脑袋,根本不敢看。
对方又命令一次,声音冷了几个度。
几乎是一瞬间的,在巨大的惊恐中,后庭的水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像一束烟花绽开在两腿间,一路往下,融进了脚下的水里。
姜离觉得难堪极了,直到体内再无咖啡流出,他才紧张的瞥了眼脚下。
一池水都变成了混浊的土黄色,隐约间他能看见一点固体杂物。
不是咖啡。
而是……
少年呼吸变得沉重,脸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双肩止不住的抖,又有几滴液体流了下来。
楚轻将水放掉,给他冲洗一遍。
温热的液体让他终于活了过来。
然而桃眸四处躲闪,没有着陆点。
那人重新配置了咖啡:“里面再冲洗一次。”
姜离下意识的想逃,想到之前的事生生止住了步伐,身体往后缩,躲进浴缸角落。
楚轻皱了下眉头,把人拉起来,按在大理石边缘,经过之前的肛塞扩张,这一次插入要比先前轻松许多,怀中传来少年的呜咽声。
泪水打落在大理石台上。
久久那人才出声:“我希望你能早日习惯,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姜离哽咽着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直到那人冲洗完毕,解开束缚,将他抱到床上。
那一刻还是要来了吗?
少年坐在床头,难堪的闭上眼睛。
楚轻走到床边,将人翻过身,两瓣肥嫩的臀肉正对着自己,红肿的后穴比平日里大了一圈,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嫩肉。
“自己掰开。”他吩咐。
姜离依旧没有动,内心陷入极致的煎熬,他深吸一口气,在尊严与服从命令之间徘徊。
他能拒绝吗?
拒绝的后果会是什么?
濒临死亡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
他就是这么怂且懦弱。
少年一边痛恨自己的软弱,一边又无法摆脱那人的桎梏。
真的非常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就在那人快没耐心时,他终于动了,抖着指尖一点点往后伸,臀肉拉扯到两旁,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幼崽一样的呜咽声从口中溢出。
楚轻瞥了眼,安抚性地摸上他后脊:“等会会有点疼,你忍一忍。”他说着想起什么道:“我们还没有拟定安全词,你想一个。”
姜离维持着掰开臀瓣的姿势,死机的大脑根本转不动,他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随、随便……”
楚轻右手捏住他的奶头,尚有红肿,少年忍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对方手腕:“疼。”
金属音好似笑了一声,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力道,姜离当即就哭了出来。
“我喜欢施虐,你要适应疼痛,这是一条狗的价值。”那人摸着他脑袋继续道:“安全词定为adherent怎么样?它代表信徒、附属物,而我是你的拥有者,你是我的私有物,我觉得这个词很适合我们之间的关系。”
私有物?
姜离越听越难受,抿着唇不说话。
他一点也不想用这个具有侮辱性的安全词。
然而那人一锤定音,将他双手拉到身后:“掰好,我要使用你。”
少年咬紧了唇瓣,屈辱地拉扯两瓣臀肉,然而对方久久没动静,忽然将他转个身,姜离一抬头,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那人说:“用牙齿咬开拉链。”
姜离懵了一瞬才知道他指的什么。
一时间无法接受。
迟迟没有动作。
一巴掌来得猝不及防。
少年身体僵住,他不知道今晚的主人为什么一直打他,真的好疼。
对方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奖罚分明,而不是现在这样完全没有理由。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这就是我打你的原因,如果你一直记不住,我会一直打下去,直到你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为止。”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浇下来,姜离浑身都在抖。来不及委屈,那人忽然扯住他的头发,将脑袋按在自己的胯部。
鼻尖嗅到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对方身上特有的松木冷香,他知道那是来自何处,姜离脑袋卡住了,鼻孔被堵住,窒息感一点点窜了上来。
他想起浴缸的事,双腿害怕的打颤,两只手死命推他,却被按得更深。
对方又想将他溺死吗?
姜离害怕了,比之前还要害怕。
“松手……”
他用力晃着脑袋,那人放开他,得以缓气,少年当即大口呼吸,泛红的眼尾又艳丽几分,如同初生的海棠花,清纯又色情,透着一股子引人犯罪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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