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该怎么惩罚你呢(H)(1/1)
(为什么又给我重复章节?什么鬼系统!真的要崩溃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冰冷的金属音判他为死刑。
姜离浑身抽搐性地哆嗦,他像一条死鱼,躺在那人脚底,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楚轻收回脚,鞋面上零零散散落了一层水液,淡淡地尿骚味在屋内飘荡,他皱着眉,换了双室内拖鞋,将人拖进卫生间。
低低的啜泣声从少年口中溢出,他躺在冰冷地瓷砖上,头顶的水晶灯刺得他脑袋犯晕。
那人将他抱进浴缸中,上身趴在浴缸边缘的大理石台上,臀部高高翘起。
这样的姿势,像自然界中雌伏于雄性身下的动物。
姜离的屁股挺翘而肥硕,肿胀的两团间艰难地镶嵌着一条细缝,软嫩的朱红小口藏匿其中。
楚轻看了片刻吩咐道:“自己掰开,我们早点结束,你明日还要上课。”
他身体僵硬,没有动,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容器里的液体若是凉了,对你的身体不好。”那人又说了一句,将他双臂拉到后面,然而他一松手,姜离的两条胳膊就跟没骨头似的软软垂了下去。
他夹紧了双臀,是无声而绝望地抗议。
肿胀的后穴在收缩,少年没忍住嘤咛出声。
灌个肠折腾到现在还没开始,楚轻并没有多少耐心,他忽然沉了声:“姜离,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
他将空出来的左手按在对方腰上,那只大掌几乎遮盖住对方半数腰肢,大拇指在右侧腰窝处停留,极致敏感的身子让姜离瑟缩一下,下意识地伏低了身体,同时,屁股抬得更高了。
楚轻瞥了眼。
臀缝间的小口若隐若现,被蕾丝内裤摩擦了一整日,犯起了肿,像是清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如果他狠心一点,伸手剥开花瓣,一定能毫无阻拦地看到糜烂的花心。
“不管你是抗议抑或服从,结果不会有任何区别。”话落一掌拍在肥硕的屁股上:“倒不如乖一些,早点做完,我不会做有损你安全的事。”
那一巴掌丝毫不留情,姜离低呼一声,臀部摩擦到后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凭什么我的安全要你决定?
跟你在一起,哪里都不安全。
他强忍住泪水,下唇咬得死紧。
一直趴着,姜离大脑有些支撑不住,低血压且微微缺氧,他难受的晃了晃脑袋,眼皮底下闪过一束束白点。少年没有回答,大脑晕乎乎的,没有力气反抗,更无心力说话,仅存的意识让他保持沉默,不要为对方的恶行添针引线。
他很清楚,如果真的用手掰开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是奴隶向主人献出虔诚,毫无羞耻地将自己送给那人玩弄,被他使用,与那些没有感情的器具毫无区别。
他不想变成那样,毫无人格可言的牲畜。
“是你自找的。”那人冷冷说了一句,便没有任何怜惜与同情地掰开他的臀瓣,肥肉被挤到两边,狭窄的缝隙被撑到极致,殷红的后穴微微张开。
“唔啊!!!”
姜离忍不住叫出声,脊背疼得想要蜷缩起来,对方忽然抬起他双腿,膝盖跪在大理石台上,腰部被压低到极致,后穴门户大开,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底。
他努力往前爬,试图逃离对方视线,却被那人拉了回去,紧接着,一根冰冷的管子对准他的后穴,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接捅了进去,管口在深入,管壁与肿胀的穴肉剧烈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
姜离头皮发麻,穴口一定裂开了,里面的嫩肉被捅得带起战栗,他忍不住的缩回臀部。
楚轻使力将人控制死,叫他别动。
身体无法前进,只能左右摇摆,臀肉颤抖间,漂亮得不像话。
他听到那人忽然笑了一声,问:“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姜离喘着粗气,死命挣扎着,试图摆脱渐深的软管,对方的问题,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膝盖跪得泛起红。
那人说:“像一只扭臀等主人操的母狗。”
一句话,碾碎了他所有的自尊。
少年身体僵住,胸腔剧烈起伏着,臀缝间插着一根半透明的导管,如同一根白色的尾巴,尾巴的末端在那人手上,连接着灌肠器。
“……求你,放了我。”
他卑微地乞求。
那人摇了摇头,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了他的身体,通过管道导入了更深处,里面的嫩肉被烫得哆嗦一下,姜离甚至能听到水液流淌的声音。
头顶刺眼的吊灯照得他头晕,他希望自己就此昏去,可内部的疼痛让他大汗淋漓,神经愈发敏感,水声在耳畔放大。
那人揉了揉他的屁股,咖啡在体内晃动,水液碰撞的声音非常地刺耳。
渐渐地,他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也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鼓了起来,圆鼓鼓地像是孕妇,耳膜也在痛苦叫嚣,然而水流还在往体内注射,根本没有停止。
……好难受。
撑。
痛苦似是融进了水流,一点点灌入身体,姜离感觉腹部好沉,拽着他往下趴,少年脑袋不受控制的越伏越低,腹部与大腿间形成极尖的锐角,挤压着直肠壁腔,里面的水流不停地往上涌,他能感觉到整个大肠区域都是温热的液体,沉甸甸的,撑得快要爆炸了。
“……不要了。”
他哀求。
求你快点停下,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而下,啪嗒啪嗒落在大理石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楚轻拍了拍对方臀部:“放轻松,还剩一点点,再忍一下就好。”
姜离张着嘴,腹部被大腿挤压得难受,他颤颤巍巍的将腿分开,整个肚子悬挂在中间,他垂头间能看点凸起的弧度。
两分钟后,那人终于停止注水。
后穴里的导管正一点点往后退,它摩擦过肠壁时让少年浑身一个激灵,里面的液体似乎倒流了一点。
楚轻皱了下眉,左手拇指按在会阴处:“别乱动,咖啡对清理肠道与体内毒素有好处,你身子弱,以后可以适当多些。”
姜离惊恐地睁大了眼:“不要,我不舒服。”
“慢慢就习惯了。”他小心的抽出软管,拿过一旁的狐尾肛塞堵住。
少年瞬间疼得双腿打颤,肥硕的臀丘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惹人眼。
楚轻一巴掌拍了下去。
本就没有消肿的屁股这会儿又多了一道巴掌印。
姜离倒吸一口凉气,体内的液体随着对方的拍打上下不停翻搅,他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哆嗦着唇瓣说难受。
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人翻个身,少年挺着肚子坐在大理石边缘,真真像是怀孕的妇人。
他难看的闭上了眼睛。
后穴处的肛塞咯得他很不舒服,一滴眼泪从闭合的睫羽下流了出来。
“离离,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第一次灌肠都这样,放轻松。”他拿过花洒,调整好温度浇在他身上,瓷白的肌肤闪着晶莹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绸缎,楚轻忍不住伸手去摸。
少年打个哆嗦,浑身僵硬,他全程闭着眼睛,逃避的不敢看他。
“站好。”他命令。
姜离咬着唇,听话的照做,脸上的眼镜被人摘了下去,他险些表演一个平地浴缸摔。
双手按在浴缸边缘,险险站稳。
头顶的花洒还在继续,他被呛得打个喷嚏,模样又是可爱又是狼狈。
楚轻笑了笑,换个地方冲洗。
温热的水流喷洒在性器上,顶端还泛着肿,他无可抑制的低呼一声,并拢双腿企图藏好阴茎。
然而那人直接将之拿捏在手里,轻拢慢捻,直把人玩得快哭才说话:“离离这里真的很不听话呢,该怎么办呢?”
姜离知道对方指的是何事。
先前失控在他面前尿了出来,这事才刚过去,再次被重提,他只觉羞愤欲死,眼眶唰的红了,桃眸四处躲闪,双拳紧张的握了起来,不知道那人又要做什么。
楚轻微微使力,成功听见少年闷哼出声,大腿泛软,身后被水液打湿的长尾在空中虚虚摇晃,如果再戴上一对耳朵,配上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真的就像只狐狸幼崽。
口中发出的每一声软叫都似在撒娇。
不得不说,少年无论是从外貌、身形,抑或是性格、反应,每一点都是合着他心意的存在,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生来就是他的。
“离离还没告诉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楚轻出声提醒。
姜离红着脸,下腹涨得难受,根本不敢乱动,思考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水眸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软着声乞求:“能不能、能不能不惩罚,我、我不是故意、故意那样的。”
他听见面具底下传出冰冷的金属音:“错了不罚,你以后就不会长记性,我这是为你好。”
他不要。
一点也不好。
姜离哭红了双眼,却死死抿着唇,小巧的鼻尖一耸一耸的,睫羽上的水珠随他的动作窸窸窣窣的抖落下来。
他哭起来永远那么惊艳,与他想象的一样。
楚轻这么想着,把人抱进怀里,擦了擦眼泪说:“等惩罚结束,给你买蛋糕吃。”
少年喜欢吃甜食,平日在学校里,饭后总要喝一杯奶茶,他这个习惯维持了很多年,但是此刻,甜品似乎失去了诱惑,他一点都不想吃,只求那个人不要惩罚他。
楚轻见之不说话,慢慢沉了脸色,只是因为戴着面具,姜离并不能看见。
突然而至的寂静终于让后知后觉的他察觉出不对劲,弱弱斜眼看了过去。
一瞬间,整个人定住。
那人正在看他。
……平静、晦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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