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太让我失望了(H)(1/1)
姜离眼泪毫无预计地掉了出来,口中面包掉落到绒毯上,他吓得赶忙闭住嘴,抬起头,一双泪目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别、别打我。”他颤着声音说。
楚轻笑了笑:“今晚怎么这么乖?”
少年红了眼眶,小声问:“……您、您不生气吗?”
“离离这么乖,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将人抱到流理台上,擦了擦他嘴角说:“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离不知怎地,忽然哭了起来,泪水出闸,根本止不住。
浑身哭得一颤一颤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并不好看。
楚轻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少年渐渐止住哭声,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说:“您、您好久、好久没这样对我。”
他望了一会儿,问:“你想让我对你温柔点?”
他羞赧地咬着唇,却不敢承认。
一个男人渴求另一个男人的温柔,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楚轻没等到回答,也没说什么,再次问:“想吃什么?”
少年想了想说:“都、都可以。”
其实眼前人的厨艺非常好,随便做什么都很好吃,如果不是跪着吃饭,他应该能吃更多。
“那就三明治吧,这个快些。”楚轻说着,抱着人走进西厨,慢条斯理地忙活起来。
姜离一直跟在对方身后,他走到哪,他就爬到哪,有时候那人走的快些,他加快爬行的速度,臀瓣便不由自主地摩擦到一处,肿胀的穴口抗议似的传出尖锐的疼痛感。
他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微微不稳。
终于在二十分钟后,那人结束了所有动作。
少年当即趴伏在地上。额角早已被细汗打湿,碎发自发的分成几缕,肩颈上也出了些汗液,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
他扬起粉嫩的面颊看向那人,对方的目光却停留在他门户大开的臀部,淡道:“等会洗完澡,上点药,明天应该会好些。”顿了顿又问:“今天的内裤尺寸是不是太小了?”
姜离委屈地点头,他稍稍放低臀部,试图藏好后穴。
那人哂笑,将盛放三明治以及纯净水的两个盘子放在他脚边:“慢点吃。”
少年涨红了脸,这种事不管在对方面前做过多少次,依旧会觉得难堪。
脑袋埋进一旁装有水的盘子里,粗粗喝了两口,再抬头时,却见那人正淡漠地望着他,一如既往的冷静。
姜离羞耻到了极点,并拢双腿,使力的收缩后穴,脑袋探向另一盘的三明治。
也许是想早点结束这场目光凌迟,他吃得有些快,弄得满脸都是碎屑。
他听见那人笑了一声,踢了踢一旁的盘子说:“先喝点水,你这样咽不下去的。”
姜离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泛红的眼眶流出了晶莹,他哽咽着喝了些水,总算把食物咽了下去。
“看来今晚是真的没吃饭,这么不听话,该怎么惩罚你呢?”他没什么语气地话,让少年睁大了眼,肩膀止不住地抖,摇着脑袋说:“我、我吃了。”
楚轻似是没听见,一言不发地看他吃东西。
快结束时,姜离怯怯望他一眼,没来由地害怕。
那人走近一步,他下意识地往流理台下缩,却被人生生拖了出去,肿胀的臀部摩擦在绒毛毯上,带起一阵战栗,他双腿抖了抖,嘤咛出声。
前端的性器像是钟摆,虚虚晃了几下。
“今晚我们玩个新游戏好不好?”那人问。
姜离摇头,死命地往门口处爬,脚腕在那人手中,根本逃不掉,对方的问话完全是通知,从来没想过要征求他的同意,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乖,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早点结束。”楚轻冲了一杯咖啡,对了些许凉水,温度计测试一下,刚好三十七度。
少年看着他调试水剂,动作极其熟练,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几乎是不带犹豫的,他直接站起身跑出了西厨,背影仓皇。
楚轻端着咖啡上楼,只来得及听见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四周再次恢复安静。
他走上前敲了敲门:“离离,开门。”
里面毫无反应。
他又敲了两下,依旧如此。
姜离躲在桌底下,抱紧了双腿,紧张地听着外面动静。
“离离,把门开一下。”冰冷的金属音如同催命符飘在耳边。
他抖着胳膊,唇色泛白,努力地往后缩。
那人又喊了几声,忽然没了动静。
姜离似是松了一口气,却不想下一瞬房门直接被人踹开,对方手里拿着一个针筒模样的东西。
比他见过的都粗。
他好似在哪见过,凌乱的记忆浮上脑袋,他豁然睁大了眼,呼吸似是停止了,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过来。”那人冷了声。
少年惊恐地望着他,并没有过去,双脚不停打颤,一股子尿意忽然袭了上来,性器不受控制地在复苏。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将咖啡吸进灌肠器里,缓缓朝桌旁靠近。
姜离望着对方手中透明的灌肠器,惊恐的往里面缩,整个人蜷缩在桌底下,浑身发着抖,单薄瘦削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异常的脆弱,两侧的肋骨根根分明,像是装点在画廊作品上的植物根茎。
求求你,别过来。
他眼中只有那人愈来愈近的身影。
白衬衫在灯光下有些刺眼。
楚轻走到他面前,皮靴泛着冰冷的光泽,皱着眉看了他片刻:“离离,出来。”
……我不要。
少年抱紧双膝,脑袋紧紧埋在里面,压根不敢看他,哪怕是对方的一只脚。
“我再说一遍,出来。”
金属音冷了几个度。
姜离身体止不住地抖,害怕让他的尿意愈发严重,他能感觉到阴茎在无可控制的壮大。
……羞耻、卑微、无地自容。
那人久久没出声,空气寂静得可怕。
忽然,一只手探了进来,他被拖了出去,直挺挺地丢在绒毛地毯上,四爪朝天,仰躺的姿势让他觉得异常难堪,尤其是身下越发精神抖擞的性器,像冬日里房檐下挂着的冰锥,直直立在那,即便是躺着,他都能清晰的看见。
光滑粉嫩的龟头露了出来,在那人毫无遮拦的目光下,涨成鲜艳的红色。
他难堪的翻过身,一只脚却突然踩了上来,不偏不倚落在性器上,皮靴底部的纹路如同烙铁,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印下奴隶的标记。
一瞬间,他被刺激得头冒冷汗,双腿不听使唤地打颤,而阴茎像是雨后春笋,又粗了一圈。
那人碾动鞋底,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顶端冒了出来。
姜离浑身僵硬,他知道那是什么,无比庞大的尿意充斥了大脑,忐忑间,他斜眼扫过银白面具。
那人刚好在看他,平静、冷淡地目光。
轰隆!!!
犹如平地起惊雷,他彻底崩溃。
淡黄色的尿液,似猛虎出闸,射上对方鞋底,些许直接划破了空气,打湿了他的裤脚、绒毯以及自己的大腿。
室内是死一样的静。
羞耻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席卷了整片脑海。
刹那间,大雨滂沱,落下的都是自尊,它们淹没于泥地里,被那人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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