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引诱(2/2)
又是色诱的招数？关睿山心说。
“你再不听话，我就真把你卖掉。”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不要。”程安反抗着，一番心理斗争之后，还是伸出舌头一点点将自己的精液舔舐干净。小脑袋围着关睿山的手掌转来转去，舌头也灵活得很，连指缝都能照顾到。
“去洗澡吧。”关睿山催促他。
关睿山觉得好笑：“你又在海棠看了些什么小说？”
……那张协议呢……
“看来你是真不怕被人看光。”关睿山冷笑道。
程安见事已至此，搂着关睿山的腰就不松手，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关睿山的衣服。
“好吃吗？”
关睿山吓他：“不吃下去，我就在这里抱你。”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关睿山坐在车上，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仅仅是用余光，就能瞄见秘书先生手机上显示的公司内部八卦群里正在疯狂跳动的信息栏。
关睿山关上灯，给自己留了一盏小台灯看文件用。
关睿山靠着这张脸也招了不少烂桃花，听说在婚前和他传过绯闻的女明星就不下十个。
小孩莹白带着奶香的身体，咬着唇带着哭腔说要的样子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程安不信关睿山会跟他开玩笑，眼泪压抑不住地往下掉，落在胸口上一滴一滴的，竟是和奶水混合在了一块儿。
磨蹭之下的乳尖涓涓地溢出奶水来，一滴滴地印在关睿山的高级西装上。
见关睿山还是沉默，程安继续说着：“又不离婚，你又不抱我，你还是想把我卖了，对不对？”
关睿山揉了揉太阳穴。
他僵硬着四肢将赤身裸体的程安揽进怀中，松软的发尾戳在脖子上，程安的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只是胸膛的起伏不如之前那么剧烈。
关睿山拿他没辙，只知道看修涵每次哄程安都是将程安的脑袋依在肩上。
刷卡进门，酒店的陌生感扑面而来。关睿山不会留很多东西在酒店，再加上房间每日都有人做清洁，房间里面毫无任何生活的气息。
关睿山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也不吭声。
程安瞥了瞥关睿山，看他满脸严肃，一副言出必行的样子。他怯懦着伸出舌尖触了一下关睿山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你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我们可以离婚。”
关睿山当是玩笑话，程安却是当真了。他沉默起来，叫关睿山都觉得可疑，关睿山这才澄清道：“好了。不会把你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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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不想将看过协议的事说出来，支支吾吾咬着牙不肯开口，只是坐着哭。
程安也不明白关睿山为何偏偏选了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家里不受宠的小儿子，也或许因为自己是易受孕的双性，更或许是因为自己年纪小，根本没有能力管关睿山的私事。
程安呜咽着在关睿山的手中发泄出来，黏稠的白色液体沾了关睿山一手。
慌忙把小孩从身上抱起来，嘘寒问暖地问着程安，疼不疼、难不难受。
程安眼睛又泛了红。自己从未干涉过关睿山的事，他为什么要如此？
程安摸了摸眼睛。疑惑地看着关睿山。
“我……我……”程安不得不承认，最近上某网站的次数确实有点多。“所以…你不会把我卖去当小乳牛吗？”
关睿山冷笑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你可以在这里待着，但晚上一定要回去，明白吗？我让修涵来接你……”
果然奏效。程安哭着哭着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肚子都大了，不能做了知道吗？”关睿山耐心道。
程安不想让关睿山多等，他也清楚今天自己来的目的。他用手指扩张了前面，连后面都仔仔细细地洗了，唯恐关睿山心血来潮想要使用。
程安摇着头不肯信，咬着嘴唇一抽一抽地哭。
“……我不想当小乳牛。”
程安不明所以，认为关睿山是想着将自己卖去当小乳牛才这么关心他，双眼含着泪，呜呜求他：“你如果喜欢，我可以一直产奶……”
关睿山并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程安身体的变化，只当他是第一次泌乳。
从关睿山的办公室回家太远了，于是他将程安带去了他最近所居住的酒店。
因为刚洗过澡的两颊红扑扑的，胳膊脚踝也泛着嫣红，一双哭肿的眼睛水灵灵的……
或许是他太过贴心，等他围着浴巾出来时，发现关睿山已经偏着头在沙发上睡着了。
程安把关睿山的手机夺过来，但他哪里抢得过关睿山。手机没有抢夺过来，身上的浴巾倒是掉了下来。
“你又在说什么？”
程安说到“离婚”二字时，他的心里意料之外地一震。程安年纪小，生完孩子没过多久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然后呢？履行完了这段婚姻中他的义务，向自己提出离婚似乎并不意外。
翻了两页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听说修涵已经找到一份工作，似乎是高薪又体面。
关睿山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程安怕他冷，将床上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自己赤着脚，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程安懵懵的，这是要抱他的意思吗？
程安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利落：“你觉得我亏欠你，你说个数，我去打工还给你。”
禽兽从梦中惊醒，他摸了摸身上的毯子，看见程安裹着一条浴巾坐在那里，似是又要落下泪来。
将哭得双眼红肿的小朋友从办公室带出写字楼，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好奇的眼神在盯着他。
程安红着脸不说话。关睿山也不逼他，给小少爷把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再穿戴整齐。
关睿山看见他哭就头疼。当是程安怀了孕，心里难免脆弱了。他也说不出什么贴心的话，只能生硬地告诉程安：“没有人要把你卖了，听懂了吗。”
关睿山给他盖好被子，这一个月都没有关心过程安，小孩肚子上的弧度已经是难以忽略了，还有就是……
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发觉，主动权其实一直都在他那里？
关睿山将手指放在程安嘴边，程安下意识地躲开。
酒店的浴缸很大，躺三个人或许都是没有问题的。
关睿山用湿润的毛巾将身上四处喷溅的乳汁擦干净，才有空招架小孩的奇思妙想。
关睿山叹了口气：“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睡着了的关睿山失去了侵略性，连棱角分明的脸都显得温柔了许多。
小孩全身赤裸地压在自己身上，关睿山只觉得头痛。程安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招接着一招？
程安扭捏着：“可以的，我会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