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戴着手铐的场合(2/2)

    修涵回来了?

    “我没有。”

    众人看少爷出现,也就不再闹轰轰地围坐一团。人群分散开,程安才看明白。

    面生的仆人为他布菜,眼前的几盘全都是程安爱吃的,一看就是修涵提前预备好的。

    “关总就交给您了,程少爷。”

    关睿山伸手将程安死死地抱着,隔着衣服揉捏着他柔软的胸乳。

    身边的床一陷。好强的气息。

    秘书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边上的仆人为关睿山倒了水,由秘书先生扶着喂他喝下去。

    “……?!”

    “看你还要逃到哪里去。”

    程安想得津津有味。

    “……重。”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喂饱了,嗯?”

    乳尖磨蹭着睡衣,在抚摸之下迅速地肿大挺立。仅仅是掐着乳尖就让程安敏感地呻吟出声。

    程安搬了自己的枕头被子进关睿山的房间。尽管如此,寝具上还是有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一定要形容,是很深沉、幽暗的。好似永远无法描摹猜透一般。

    程安有些鼻酸。才不见几个小时,怎么这么想他。

    程安在心中默念着,不要理我,不要理我。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是关睿山吧?他的身体直觉地告诉他,不要醒过来。不要和那个男人对视。不要和他说话。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关睿山回来了。

    关睿山的态度让程安觉得自己这是自讨没趣,瘪着嘴就要转身回自己房间。

    程安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穿着拖鞋走下楼去看。

    谁知道他们俩在关睿山的办公室都做些什么事。

    程安在旁边就看着,也不去帮忙。他大概也知道,照顾人这种事应当是由他来做的。但或许是秘书先生也很好看(不仔细看甚至和修涵的气质有共通之处),看他扶着关睿山,程安就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才该是一对。

    小说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好重的酒味……

    他在冰箱里翻找着,却没有什么吃的。最终只找到修涵为程安准备的布丁与蛋糕。他沉默着拿盘子装着,站在那里用和他形象严重不符的小金叉子切着蛋糕。

    却感觉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胸膛甚至靠上了自己的后背。

    程安这才慌张起来。别走啊秘书先生,你们继续?

    关睿山似乎好受了许多,还能清醒地指使着秘书先生去他的办公室拿完文件再走。

    “怎么了?”程安问。

    程安模模糊糊将睡不睡之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酒气,他究竟喝了多少?

    程安耸肩:“修涵不在,他去学校了。”

    他看程安正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皱眉道:“你怎么还不睡?修涵怎么教的?”

    “哼。”关睿山轻哼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去我房间睡。”

    “为什么我压你就不可以?嗯?”

    “……别压着我……”他小声道。

    男人从身后压住了程安,身体的重量叫程安无法再假装睡着。

    关睿山感觉到程安要逃,拽着他的衣领子就将他压在床头。从床头柜中摸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不由分说就将程安的双手拷在了床头上。

    “呵。”他冷冷地笑,“别的男人就可以了,是吗?”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就听到楼下一阵吵。院子外面还有汽车鸣笛,车库打开的声响。

    “站住。”关睿山喝道,吓得程安一激灵。“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洗完澡就早早地躺上床。明明平时要修涵反反复复地劝来劝去,才肯早睡。没有修涵的日子,还不如快快地睡过去!

    高大的男人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程安呆呆地躺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躺着了。

    程安这么想着,迷迷糊糊间自顾自就睡着了。

    程安挣扎着想逃,今天的关睿山不对劲,他以前何曾这样说起话来字字羞辱讽刺?

    秘书先生已经站起来礼貌地向程安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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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骚。”关睿山句句话里都带着酒气,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没轻重。将程安的睡衣扒开,对着一对白嫩的胸乳就是两巴掌。“修涵一个人满足得了你吗?还有谁?警卫还是园丁?是他们其中的哪个把你的胸揉这么大的?”

    关睿山眉头更紧了:“去睡觉。”

    关睿山嫌程安睡相差,再加上二人作息截然不同,因此他们都分房睡。关睿山这又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想让自己照顾醉酒的他吧。程安想。

    那个男人果然一言不发地走进了,一阵脚步声与衣服脱下的声音。

    他甚至想念起修涵的床来。修涵……

    关睿山吃完了,颇有大少爷风范地将盘子扔在一边就不管了。

    关睿山醉了也不会发疯,只是很难受的样子。原本高高梳起的发未能坚守,发丝散散地垂下来,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

    他似乎是醉了。他的秘书,那个瘦高帅气、论禁欲和他的老板有的一拼的男人正扶着他。

    “……什……什么为什么?”

    程安一愣,还是应道:“呃……好。”

    一滴眼泪簌簌地滴了下来。也称不上难过的一滴泪。

    程安从客厅里看他这个样子,莫名地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程安不知所措地站着,直到大家都散了,关睿山都没看他一眼。

    警卫仆人一群都挤作一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一句随便的话似是激怒了男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可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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