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不知道选哪个洞(1/1)

    1-7 我不知道选哪个洞

    最后沈湲还是在他的公寓里住了下来。

    商尽秋不情不愿的复工,重新过起早出晚归的社畜生活。好在下班回家时有沈湲等着他,吃完晚餐再吃沈湲,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快活。

    提出回家吃饭的事时他刚刚结束一轮占有,手揽在沈湲赤裸的细韧腰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暖光下缠绵低语,床榻间皮肉温存。

    “我爸妈最近忙完了,让我回去一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吃顿饭就回来。”

    可能是他没控制好手劲,把沈湲捏疼了,也可能是沈湲跟他父母确实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反正怀里的人听得瑟缩了一下,眼睛里竟然有了几分惊慌:“你回去吧,我就不去了。”

    “那我自己去吧。”商尽秋不在这件事上为难他,“等他们接受咱们了再回去,省得被他们甩脸色。”

    “……行吧。”沈湲呆呆地,又问他,“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商尽秋干脆利落:“没有啊。好像也没什么影响,想不想得起来无所谓。”

    听他说得笃定,沈湲也就不再追问了。他把头埋在被子里,露着一点黑黝黝的发顶。商尽秋顺着发旋拨弄他的头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探身关灯,却被他拉住了手指,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再做一次吗?”

    ————

    床铺上被单凌乱,被角半遮半掩的盖住交叠的两个人。商尽秋完全伏在他身上,阴茎已经顶到了会阴,却停了下来,不怀好意的问沈湲:“这次要干哪个呢?我不知道诶。”

    他谴使着阴茎在腿心里上下的滑,浅浅的戳进穴口停留片刻,又叹息着抽出去,“怎么办阿湲,我不知道选哪个洞……”

    沈湲躺在被子里,是一个等待被进入捣弄的姿势。他随商尽秋磨蹭了一会儿,看他又开始作怪,硬邦邦道:“随便!”

    “阿湲的逼里水多,泡得鸡巴热乎乎的爽。可是屁眼又紧,一插进去就吸得想射……”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竟然翻身躺到一边,厚颜道,“我选不出来,阿湲替我选一个吧。”

    沈湲迷惑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从他张嘴巴里听到了什么。

    “坐上来啊,阿湲。”商尽秋挺动着腰身,充血勃起的粗硕肉根跟着做出暧昧的侵略姿态,等着被纳入温暖肉腔。“随便掰开一个洞,坐上来奸我。”

    沈湲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想说话。

    被他晾在背后的商尽秋折腾起来,嚷嚷着什么“是阿湲要做我才硬的”,“逼洞和屁眼就是很难选啊我都想插”,到最后竟然连“阿湲是不是嫌我没长两根鸡巴”都说出来了,用词之粗俗内容之淫乱,简直令人闻之作呕。

    他好一会儿不肯消停,沈湲实在没办法,脸上烧红一片还得转身叫停:“闭嘴!我坐……坐上去就是了!”

    他才经历过一次高潮,身体里面还泛着情欲过后特有的酸软。抬腿坐上商尽秋的胯时甚至摇晃着,脚掌不轻不重的踩了硬热一下。商尽秋被圆润勾起的脚底压得闷哼出声,久经冷落有些半软的性器又涨卜卜的嚣张挺立起来。

    想把它踩软的沈湲:“……”

    他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到自己的阴唇,指尖压着合拢的两片薄嫩往两边分开。刚把肉缝划开一些时竟还涌出一些稠腻液体,黏在他的手指和阴户之间,滑得他连阴唇也控不住。那吐着腺液的肉棒也是滑的,他好不容易落力坐下去,却只吃进一点就滑开了穴口,吧唧一声坐到商尽秋小腹上。阳具被他压在屁股底下,整根烫着他的尻缝。

    高潮后的敏感阴阜只是被阳具擦过,也觉得一阵热爽。沈湲坐着粗长前后磨了一会儿,被商尽秋捏着大腿催促,才撅起屁股,扶着已经糊满淫液的男器往水穴里塞。

    仍然是滑,但终于坐入了整个饱满冠头。内壁被缓缓撑开,无法完全掌握的骑乘姿势让淫肉敏感又抗拒。才进了一半他就觉得要被干进肚子,便不敢再往下坐,只颤着大腿卡住,没着没落的晃在半空。

    商尽秋的手又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次是勾住膝弯,要让他落下去。他拿不出余裕力气推拒,便真落下去了——却是向后仰过去半躺到商尽秋腿上,手在背后撑着,把屁股往前面滑。

    他的脸上洒着柔和灯光,暖色光线朦胧落入泪眼,晕成团团陆离的斑影。他不晓得这个丑陋的吞入算是什么姿势,只是软着腿把肉逼往前送,一直送到阴唇贴住了囊袋,把整根热物纳入身体,才轻轻吁出一口气,就那么夹住不动了。

    “这样弄进去也好爽啊,可以看到阿湲用逼干我。”商尽秋开始还这么说,等他发现沈湲绷直了背脊不肯动的时候,就不愿意了。他催着沈湲快动,让他扭着屁股把阴茎排出来再磨回去,“你那叫夹,进进出出的才叫干。”

    挤在一处的性器便慢腾腾的被沈湲用起来。这个姿势下,商尽秋真可以看到暴露在灯光下的阴肉交合处。他的紫红阴茎被放进一条骚红的缝里,进入得只留精丸时,穴里的水要被他挤出来。后滑的屁股吐出一小截时,又要带出点湿黏白沫。结合处水光淋漓,全是他用阴茎榨出的屄汁。

    “嗯……呃啊……”

    轻细的哼声从沈湲喉咙里响起来,商尽秋知道他是玩得动情了,开始不满由自己晃动出的缓慢抽插。于是他扶住沈湲的腰臀,帮他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只知道缩着逼口紧绞。玩玩具似的试探使用终于变成凶狠侵犯,沈湲和他抱成坐姿,屁股底下进得噗嗤作响。水全在往外面滑,特别是当商尽秋把茎头送入穴内宫腔,就有股股热潮漫过马眼,沿着肏动缝隙湿答答的渗出来。

    “又,又干进子宫了……”沈湲迷迷糊糊的,傻到跟他汇报肚子里的潮热,“……要流出来……”

    他以为在他把自己即将的高潮告诉商尽秋后,能换得平时一样淋漓紧致的冲刺。商尽秋会送他极致快感,情潮从深处泄出来,前面不受抚慰就喷出稀精,连菊眼也要一收一合的妄图分一杯羹。

    可是商尽秋只是托着他的屁股,使用一个自慰器物般胡乱冲顶,屄口湿湿软软,阴茎把临近高潮激烈收缩的甬道入成一个毫无尊严的肉套子。沈湲呜咽着喷潮,他竟还揽着他的腰臀肆意抽送,龟头顶入子宫搅出一汪春水。甚至在沈湲泄出一包浪汁之后,又故意按着他的腰在宫口旋磨,连最后一点欲液也要被挤弄出来。

    他把沈湲困在怀里欺负,强迫子宫把骚潮一股接一股的喷出。沈湲咬着他的肩头,阴道热液失禁般的涌,腹内酥软得脱了力,半个齿痕都留不下来。他宫腔里的淫汁泄了个干净,细嫩宫巢荏弱收缩想要闭合,却被商尽秋钉入肉冠,精液打在失去热液保护的内壁上……

    “呀……啊……哥哥!”

    阴茎终于撤出了身体,里面却已经留下了男人精种。在被肉根强行破入内射后,不再喷潮的子宫很难自己张开瓣膜吐出精液。沈湲被他放到床上时捂着微凸的小腹,里面已经蓄满哥哥的卵浆,要吸收一整晚,变成稀稀拉拉的清液才会慢慢流出。

    商尽秋抚摸着他的背脊,与从前他做清白哥哥时差不多的温柔安慰。但到底不一样了,没有哪个哥哥会强迫弟弟用子宫承精。他就是要沈湲做他的情人,永远没法再做兄弟。

    他用裹满沈湲爱液的大腿夹着他,把软得失了筋骨的人锁在自己的胸膛里。身下印着一滩浸透了床单的湿痕,他让沈湲摸了摸,好叫他知道他在哥哥的操干下喷出了多少东西。

    看到簇着眉头,湿透刘海沾在蒸粉的脸上,整个人透出受了过分疼爱意味的沈湲,他魇足的感叹道:“哎,我就说逼洞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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