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双性小短篇(3/5)
“你跟他……做了?”
“我跟谁?做什么?”
宋稚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神出鬼没了好几天,突然回来就说些胡话是发了什么疯。他推了推宋竞熙,要从椅子上起来,却又被狠压了回去,腿也被固定在椅子两边,动弹不得。
“不说是吧?我自己检查!”
那蓬火焰烧得他双眼通红,愤怒和委屈交织,几乎想抓来那得了天大好处的小子,当着宋稚暄的面杀了他。宋稚暄的裤子被他粗暴的扯开,又急切的扒开之前底线一样动不得的内裤,去看藏在屁股底下的嫩穴。
那处当真是濡湿翻红,阴唇大开,水迹显眼,一幅被玩弄过的样子!
“还说没有?你就让他玩成这个样子?!”
宋稚暄总算知道他误解了什么,弱弱的解释道:“没有让别人玩,是我想起那天和哥哥……自己摸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宋竞熙更气了。他弟弟宁愿说是自己玩得发浪,也不说是便宜了那小子,就说气不气吧!
简直气得要厥过去!
他蹲下身去看那点深粉,一时怒急攻心,下手不知轻重,掰开羞涩合拢的阴唇。
“他没插进去吧?让我看看你的膜还在不在……”
紧闭的肉缝被他大大拉开,嫩肉拥堵在穴口,迎着凑近的吐息惊慌张合。宋稚暄羞耻得哭起来:“哥哥!你弄疼我了!”
他说疼……对的,里头还是那么紧,只是手指进入也疼得发狠地绞,是还没开过苞的青涩嫩道。他勉强冷静下来,知道确实是自己误会了。
“对不起,稚暄。”他道着歉,眼睛却挪不开,定在紧张翕合的阴户上,“弄疼你了是吗?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
他终于难以控制的凑上去,叼住了腿心嫩肉,用舌头抚慰饱受惊吓的蚌户。
宋稚暄才自己玩过,阴蒂肿胀,穴口松软。他的舌头在外面细细舔过一圈,碾着淫豆亵玩一通,宋稚暄就瘫软在椅子上,连夹起腿推开他都做不到。
他迫不及待地把舌头往穴里塞。穴腔紧窒,湿嫩的肉壁被舌头顶开,又忙不迭的跟侵入的湿软肉物裹在一起,流着滋滋的蜜液。
宋竞熙又吸又舔,模仿性交动作玩弄穴口。淌出来的黏滑被他吸进嘴里,他没吃出什么味道,只是本能地索取更多。
宋稚暄和接吻时一样,乖乖张着腿让他作恶。他垂眼就能看到自己腿间毛茸茸拱动的一颗头,自己勃起也谈不上尺寸的阴茎顶在他脸上往外吐水,羞得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宋竞熙还要故意抬眼看他,眼神和舌头一样侵略。
“不行……我……”
快感催出些力气,让他把双腿夹紧了。于是他把哥哥的头夹在胯里,阴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汁液。
那潮淫汁来得太凶,宋竞熙甚至没完全含住,下巴全被打湿。搭在他脸边的阴茎也射了稀稀拉拉的白,在他脸上拖出水迹。
宋稚暄松了口长长的气,软倒在椅子上。他又张开了腿,看着宋竞熙又把穴口舔得干干净净的,连阴茎也含在嘴里哄了哄,羞涩道:“哥哥好厉害,我感觉魂都要被哥哥吸走了。从那个地方。”
宋竞熙:“……”
我真的是个畜牲。
5
宋竞熙想,真的不可以再和他那样子。
不可以摸,更不可以吸。不能因为他交朋友生气,就算他交了男朋友,也要庆幸他终于清醒过来,没吊死在自家树上。他应该大方祝福,维持他的大舅哥风范。
可是看着宋稚暄穿着一条深蓝色短裤在他面前啪嗒啪嗒的跑,他又想,去他妈的祝福。
“哥哥我明天要和夏老师去游泳!你看!他送我的泳裤!”
和那个英语家教游泳!泳裤还是别人送的!
宋竞熙心烦意乱,扔了文件去看他。穿在他身上的深蓝色泳裤显得他皮肤雪白,饱满臀肉撑起小小一片布料,尺码刚好合适。宋竞熙气闷:“他怎么知道你的尺码?他摸你了?”
“我自己告诉他的啊。”宋稚暄无语,“他怎么会摸我。”
哦。是他不摸,不是你不让他摸吗……
察觉到自己的思路不对头,宋竞熙赶紧拉了回来,不满的挑剔道:“什么都露在外头……过来我看看下面遮住没有。”
宋稚暄哪里知道他心里不为人知的弯弯绕绕。他毫无顾忌的走到他面前,微微分开一双长腿:“看起来挺正常的吧?就是我那儿有点小。”
“不小,进了冷水池子都差不多。”宋竞熙睁眼说瞎话,好像他弟弟这根进了泳池里就不会变得更小一样。
宋稚暄的长发披着,从后面拨出两缕垂在胸前,单看上半身,是个发育堪忧的女孩儿。宋竞熙怎么看怎么不对,伸手把他那两束头发拨到后面,终于觉得顺眼多了:“怎么像忘了穿泳衣一样……”
那两束头发一移开,淡色的乳头就暴露在宋竞熙眼前。单薄的乳肉单是看看就知道有多滑腻,偏偏宋稚暄还觉察到他的视线,故意往他面前挺。
“哥哥要吃吗?”
“要。”
不!
宋竞熙内心疯狂自我唾弃,还是绝望地摸上了那两点深粉,头也探了过去。
他到底是含进了一颗乳头,嫩嫩的,小小的,像吃一颗柔软的糖。他用牙齿轻咬,用舌尖品味,叼着整团乳包大口地吸。玩得太过分时胸膛颤巍巍的,他就轻轻的舔几下,算作一点安慰。
“哥哥……嗯,这边也要。”
宋稚暄发话了,他能怎么办。只能吐出被咂得红肿的乳尖,换到另一边接着拿唇舌厮磨。
宋稚暄渐渐坐到他的腿上,挺着胸膛给他喂奶。他揽着一截赤裸的腰——太细了,一只手就够用,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往下,摸到他已经湿漉漉的屁股缝里。
不能再深入了,最多只能啃啃奶头,给他摸一摸。可是大脑里想起那晚的蚀骨情潮,又多了个别的念头。
就像那天一样隔着裤子蹭一蹭。他盘算着,多蹭一次也没差,有什么的,又没有真的肏进去,磨几次都是磨。
他窃喜自己找到了好办法,拉下裤链把胀痛的阴茎放出来,又一次抵在温软处挺动。
……可是。这泳裤是别人买的。挺隔应的。
“哥哥……哥哥又顶我了……”
宋稚暄在他身上扭得厉害,他停不下来,拽着泳裤天人交战,不知道要不要脱下最后一点遮羞布。最后到底是理智略占上风,他只掀开一点泳裤,把阴茎塞进那条裤子里,插到里面胡乱地磨。
私处终于彻底的碰到一起,温度没了遮挡,亲热熨帖。宋竞熙简直要被那种柔软湿嫩的触感磨疯,泳裤都被他顶出形状。
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越发能体会到阴茎是怎样蹭过湿黏软烂的穴口,怎样挑开柔嫩合拢的阴唇,怎样磨过硬挺出头的蒂珠,最后亲热地和宋稚暄的阴茎顶在一起,碰着他敏感的龟头打招呼。
他把宋稚暄按在腿上,有时候动作太大,阴茎掉出泳裤,就马上又塞进去。裤脚勒着他的茎根,他在奇妙的包裹感里抽插,觉得他们是真正的在做爱——他插进了宋稚暄的阴道里,享受淫肉裹缠,马眼里涌出的雄汁全涂在腔壁上,或许会在进出间往外渗,或许被他带进更深的地方……
可这又不是做爱。这怎么算做爱呢。他的阴茎在外头,腺液也流在外头,他没把他弟弟当成情人对待,也没肢体赤裸相拥缠成交尾的蛇。
“啊啊……哥哥,哥哥……”
宋稚暄坐在他腿上,被颠簸得要倒下去了。揽着哥哥脖子也没用,他胳膊没力气,根本稳不住身体,只能尽力把酥软的腿往下面伸,虚虚软软的点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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