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霍云蔚任由他亲,右手伸到身后,把周拓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2/2)
“丢了就丢了吧。”周拓无所谓地说,下身却重重地顶了几下,顶得霍云蔚保持不了平衡,只能攀着周拓的肩膀随着他浮沉。
他好歹忍住了,但霍云蔚却没这么强定力,生生被他操射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迟钝地感觉到周拓捅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后穴里,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浑身的细胞都灌了铅,不仅眼睛睁不开,连嘴巴也张不开。
吃饱喝足,带着一身疲倦,突然这么舒适,霍云蔚自然而然的困乏起来。
他被撞软了腰,池边湿滑,磕得他小臂、手肘几处淤青,只能攀在周拓身上,倒方便了周拓为所欲为。
肠壁紧紧地绞住周拓整根东西,挤进去的温泉水被龟头严丝合缝地堵住,那滋味太过美妙,周拓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霍云蔚任由他亲,右手伸到身后,把周拓插在他后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竟然是个婴儿手臂粗细的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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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尽管跟周拓做了很多次,还是不能习惯异物的入侵。
他眉头皱得死紧,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不过周拓看得明白,他那处被扩张得十分充分,不可能被伤着,只不过是还不适应这么粗大的东西罢了。
周拓一手托着他的大腿,一手揉他前面还没硬起来的性器,下身同时微微抽动,“看来那竹筒还挺有用的,对了,之前送你的肛塞呢?”
霍云蔚白了他一眼,周拓在性事上本来对他就粗暴,灌了酒精进去还不得丢掉半条命?
“还说不要,你自己瞧你吸得我有多紧。”周拓掰开霍云蔚的臀瓣,一下一下地杵到底。
霍云蔚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了,不过被温泉泡了许久,整个身子都红通通的,反倒看不出来。
“喝你大爷!”霍云蔚果然害羞了,拧过身子先一步抢到竹筒,把里面温热浓香的酒液撒了出去。
“慢点,先让我缓缓……”
他撑着池边跪直,不让周拓进得太深,可是那池边湿滑,周拓的动作又太激烈,害得他跌坐在周拓身上,阴差阳错地把周拓那异于常人的阴茎完全吞了进去。
边说边抱着霍云蔚往前,要去够那飘远了的竹筒。
他被周拓抱在身上,不用担心溺水的危险,没几分钟就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妥协非但没能周拓同情怜惜,反而勾得后者狂性大发。
他咽下嘴边的“有点恶心”,斟酌着说:“让我不好亲你。”
周拓把手伸进霍云蔚嘴里,狎昵地玩弄他的舌头,“正好有人送了我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颜色和质感都是绝佳的,配得上你,我找人雕成中空的玉柱,再打上细孔,把药液连同药渣裹在纱布里塞进玉柱,让你天天含着好不好?”
霍云蔚觉得这个姿势又娘又肉麻,但是他实在懒得动,于是随周拓去了。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霍云蔚撑着周拓的肩,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问道:“我睡了多久?”
“二十多分钟。”周拓按着他的后脑,在他唇上吮了又吮。
霍云蔚浑身发抖,被干得精神恍惚,倒在周拓肩上,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
温泉水温度偏高,烫得人心旷神怡,特别霍云蔚高强度运动了一整天,浑身肌肉酸痛,这么一烫,舒服得只想融化在泉水里。
他不知道自己睡着时会不会发出丢人的声音,怒视着周拓只想掐死他。
“去水里吧。”他被挑起了兴致,懒得和周拓计较,主动说道。
“那竹筒里是服务员送来的酒,说是这儿特色,正巧被你温好了,要不要先喝一杯?”
周拓爱怜地亲他被干出水雾的眼睛,攻势一点没缓,“西街有个厉害的老先生,祖上不知多少代是在宫里做御医的,听说有一张方子,熬出药液来对于保养后庭有奇效,张嘴……”
他的那处被撑得很开,拔出的瞬间,热烫烫的温泉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激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嗯,来得不是时候,你含着我的手指不放,哼哼声又骚又浪,那个小姑娘眼睛都不敢往我们这边看,放下托盘就跑了。”
“真浪费,我还想喂你下面的小嘴喝呢。”周拓不无可惜地说。
周拓看得好笑,也不催促他,在他身边坐下,把人拉到身上抱着。
“啊……”
“我现在就想干你,”周拓笑着停顿了一下,“但是你身上的黏糊糊,呃……”
周拓今天晚上打定主意要折腾人,也不管霍云蔚刚刚才射过,找准了他体内凸起的那一处反复戳刺,硬是把人从射精后的不应期中拽了出来。
霍云蔚想要骂他几句,偏偏被顶得说不上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阿拓,阿拓,别,啊……缓缓,啊……让我……”霍云蔚反复尝试跪直,想要和周拓拉开一点距离,他到底长了记性,不敢彻彻底底地逃开,只想让周拓不要进得那么深。
周拓明知道他脸皮薄,却还要故意逗弄他,“你下面实在是太紧了,我又舍不得叫醒你,只好拿东西给你含着,好让你一醒来就能吃下我的肉棒。”
“我不会帮你口的。”霍云蔚低声笑起来,他骨子里其实又纯情又别扭,所以还是第一次在做爱时这么坦率地笑。
“别那么重,太深了,唔……”霍云蔚低声下气地求饶,“阿拓,你轻点……”
霍云蔚一时间羞愤难当,被周拓抓住空当,狠狠捅开了。
他痛得下唇都在发抖,因为跨坐在周拓身上的姿势,他被周拓牢牢锁在怀里,想逃也逃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拓一个劲地往里顶,进去了大半才停下。
“丢了!”霍云蔚恶声恶气地说,周拓给他肛塞那天着实把他折腾惨了,以至于他一看见那东西就臊得厉害,只记得被他扔进了家里哪个不常用的柜子,具体在哪他倒忘了。
霍云蔚最烦他装模作样地说话,“怪谁?明明房间里有专门按摩用的精油,你非要拿这东西。”
霍云蔚踏进水里,随即喟叹了一声,像没骨头一样瘫坐在池边,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打消了。
“刚才有服务员来了?”霍云蔚后知后觉,挑高眉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