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1/1)
司慕白从图书馆骑车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司慕凌已经被姚竹谦调去了国外,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住。他刚刚走出电梯,发现楼梯间一片黑暗。他用力跺跺脚,感应灯依旧没有亮。他放弃挣扎,在黑暗中用指纹解锁打开家门。
他刚准备关门,一只大手忽然出现在门上。门缝透出的光亮照出了门外人的脸,没等司慕白惊呼,沈翔用力打开了门挤进了司慕白的家。
“你怎么在这!”司慕白的声音和关门声同时响起。
沈翔高大的身躯靠在门上,努力抑制胃里汹涌翻滚作怪的酒精。他重重的深呼吸,一股股酒气喷洒在司慕白愤怒的脸上。
司慕白皱着鼻子,挥手企图让酒精味散开。
渐渐地,沈翔睁开双眼,那双深邃的眼睛不复清明,他一头扎在司慕白的怀里,“小白,我想听你弹琴……”
司慕白用力推开,沈翔高大的身躯“嘭”的一声撞在防盗门上,顺着墙根慢慢滑下。
司慕白看着他怒道:“喝多了来我家耍什么酒疯?”
沈翔静静地坐在地上,大口呼着气:“我没有喝多。”他踉踉跄跄站起身,还没等他站稳,司慕白打开了防盗门,把他推到了门外。
“小白,别……”沈翔用全身的力量拒绝,即使他一肚子黄汤也不忘把皮鞋卡在门缝里,司慕白既推不动他也不能关上门。
司慕白看着眼前的醉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由他去了。他走进电脑旁边,开始整理今天方景给他发的考试资料。
沈翔坐在沙发上,他原来酒量并没有这么差。苏慕白离开之后他既不注意饮食,又是靠酒精度日,胃彻底喝坏了。
胃里又有一股浪潮袭来,他站起身四周环顾找洗手间。司慕白听到动静后马上跟上,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冷漠的看着沈翔趴在马桶上呕吐的狼狈样子。
“你不是挺能喝么?白的一斤,红的一瓶就是打打牙祭。”
在他还是“苏慕白”的时候,沈翔经常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解压,每每慕白让他少喝一点,沈翔就无所谓的说:“白的少于一斤,红的不到一瓶都是打牙祭。”
当时苏慕白还笑着回:“把你能耐的,胃喝出病了以后就有罪受了。”一边说一边给他冲蜂蜜水,熬解酒汤。
沈翔吐过一轮,瘫软的坐在洗手间瓷砖上。司慕白克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沈翔并不是可在他骨子里的唯一,他的生命也不是为沈翔而存在。把沈翔这个人置身事外,不去关怀,不去在意,不去心疼,他司慕白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在司慕白抑制住给沈翔冲蜂蜜水的那一刻,他自由了。
沈翔似乎清醒了不少,他起身看到司慕白仿佛看陌生人的表情,心里一阵恐慌。
“清醒了?不叫小白了?”司慕白嘴上嘲讽,心里冰凉。
沈翔手用力捶向司慕白耳边的墙壁,“谁他妈让你不接我电话?”
司慕白轻蔑的笑道:“堂堂沈翔沈大少爷来我一个学生家撒野,可真霸气,我他吗可真害怕!”他斜了沈翔一眼,语气里都是讽刺。
沈翔贴近司慕白,一股酒气直冲司慕白的鼻尖:“你是不是找死?”
“不,我没有一个瞬间比现在更想活着。”司慕白说完走出了洗手间,打开了房间门:“这是我家,不是你沈家的后花园,请你出去。”
沈翔看司慕白一脸义正言辞,哂笑道:“我今天呢,还就不走了。”
“好,那我报警。”司慕白拿出手机,目光严肃。
缓过气的沈翔反应的慕白的手指更快,他一把抢过慕白的手机,重重的摔在墙上。
司慕白眼睛扫到屏幕碎裂的手机,忽然揪住沈翔的衣服领子怒喝道:“你发什么神经?”
沈翔紧紧捏着慕白的手:“不接电话,要手机也没用。”
司慕白被捏的泄力,沈翔抓着他的手,从他的领子边挪开:“跟我动粗,你还嫩了点。”
司慕白气急,指向门口:“我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沈翔整理着衣领说:“司慕白,是不是我太瞧得起你?你蹬鼻子上脸?”
司慕白不卑不亢:“那么请你收起你的瞧得起,我不需要。你把手机钱留下,人滚出我家。”
沈翔瞬间捏住司慕白的下巴:“左一个滚又一个滚可说的真来劲儿,说够了么?”
司慕白企图拽走他的手,可沈翔高他十几厘米,还是从小训练过的练家子。只要他想,一拳就能把司慕白打个半死。司慕白的手无异于蜉蝣撼树,螳臂撑车,丝毫不能撼动沈翔分毫。
可沈翔还是腻烦司慕白乱动的双手,他动作利落,瞬间把司慕白双手反剪抵在沙发上。司慕白呼吸受阻,脸色渐渐发红。
“放开我……”司慕白声音微弱。
“不硬气了?”沈翔松了松手。
司慕白眼睛骤然睁大,怒瞪沈翔。如果目光能杀人沈翔已经死了几亿次。
这种叛逆的表情成功激起了沈翔的暴虐因子,他把司慕白反剪着抱起,走进他的卧室扔到了床上。沈翔脱下了他一身酒味的西服外套,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司慕白。
司慕白看到沈翔阴沉的脸,不断后退,手抓住什么毫不犹豫的就招呼在沈翔脸上。可沈翔轻松地一一躲过。
闹钟,盆栽,香薰灯和昨天夜里司慕白看的书都散落在地上,司慕白忽然失去了武器,震惊的看向沈翔。
沈翔像个巨大的黑影直逼慕白的所有视角,他把司慕白扑倒在床上,一只手把慕白的双手捏着束缚在他的头上,另一只手掐住慕白的脖子并没有用力:“别挣扎了,只要我一用力你的命就没了。”
被威胁到生命的司慕白拼命挣扎,他的腿从后面抬起,用力的踢向沈翔的后背,可沈翔太高了,只碰到了他的肩膀。不痛不痒的一下,沈翔轻蔑的哂笑。
“柔韧性还不错。”
沈翔用一只腿压住了司慕白不安分的双腿,司慕白彻底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放弃了,两个人的武力差距太悬殊。他目光直直的看向沈翔,他努力保持冷静,可声音依旧颤抖:“你想做什么。”
“哼。”沈翔忽然放松了捏着慕白脖子的那只手,开始解司慕白的牛仔裤。
司慕白全身触电:“姓沈的你要干嘛!”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沈翔的谩骂和拳头,可他没想到沈翔居然……居然想侮辱他!
“我想干嘛?你不是知道么?”沈翔一把扯过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开始磨蹭小慕白。他太想要了,想的发疯。司慕白的每一种表情都在他眼前呈现,见他时开心的表情,在独栋时尴尬的表情,弹琴时认真的表情,做AI时**的表情……
沈翔本以为他的怒意来自于司慕白对他的始乱终弃,即使只有一个人认为那是始乱终弃。可当他看到司慕白红彤彤的脸颊,看到他可爱的耳垂和咬着嘴唇的那排皓齿。沈翔终于意识到他的气的不是司慕白对他的不管不顾,而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司慕白,害怕再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把他压在身下。
沈翔肖想慕白的身体,仿佛这一瞬间慕白就是乖顺的,害羞的,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听话又温柔。就像……就像他的小白。他想念这样的司慕白,想念这样的小白。
司慕白害怕的盯着沈翔,盯着他充满着兽**望的脸。沈翔砸他耳边墙壁的时候司慕白没有害怕,抵住他脖子的时候司慕白也没有害怕。直到现在,司慕白看到沈翔侵略性的那张脸,他开始害怕了……
可不得不多,沈翔是极富技巧的。男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尽管在沈翔一身酒气,尽管司慕白满身屈辱。小慕白还是在沈翔的伺候下不争气的起立。沈翔捏紧禁锢慕白的双手,在慕白释放是也松了他的西裤……
……
直到“嘭”的一声闷响传来,司慕白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依旧是熟悉的水晶的吊灯,墙纸是慕白和慕凌共同选的。选购时的欢笑近在眼前,可司慕白笑不出来。**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无规则痉挛,他的嘴唇轻颤,眼里蓄着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如果不活过来就好了。
如果没恢复记忆该多好……
慕白闭了眼,眼泪缓缓滑下。
他僵硬的挪动身体,看到了腿上的点点血迹。全身像散架了一样,可此刻的屈辱让他顾不了身上的痛感,他只想洗干净自己。为什么沈翔一次一次羞辱他,他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为什么还来欺辱他?
管子里的冷水刺的慕白一个激灵,水渐渐暖和,慕白也渐渐感受到他还活着。
他洗过澡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身后的异物感还在持续发酵,胸口的痕迹昭示着这场悲剧的发生。司慕白心如死灰,只想一觉睡到死。可他闭不上眼,只要一片黑暗就能看到沈翔那张暴虐的面容。
他的眼睛一直睁着,直到他头昏脑涨,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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