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裤子里面有好吃的(2/2)

    “我知道春兰的裤子里面有好吃的,我吃过了!”杨长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两腿间,小猫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节骨分明的手伸了上去,面如桃花般绯红,“我还想吃,不想吃别的东西了,春兰可不要小气!”

    “啊,那真是可惜。”杨平叹道。

    “且慢,”杨平拦住了春兰,“我问你,六岁,十二岁,十九岁有分化一说,为何卿儿还未有动静?”

    春兰从十六岁开始,每个月领完月俸都雷打不动地到秉笔斋,花最多的钱,日最冷的公子。

    “走吧——走吧——”杨长卿歪了歪脑袋,仿佛在戏台上唱戏一般,声调拐了好几个弯儿,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上却没有一点儿动静。

    海昌街,原名海娼街,是京城目前最大的销金窟,俗言道,太子进,太监出,而秉笔斋中的小倌更是个个恃才傲物,自命清高。

    杨长卿穿的是平时的衣服,玄色的中衣,被一碧玉缕金款的腰带的勾勒出优美的腰线,又穿了一个白色宽袖外衣,气度出众,如芝兰玉树,生于庭阶。

    “我不想吃,你上来就行了,我们一起去看戏吧!”杨长卿笑得很开心,晚风拂过他细柔的长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杨长卿瞳色和唇色都浅,配着空冥透亮的夜空,一种飘零轻薄的历史感就会油然而生,仿佛他不是该生于现世的人,雨后月光照得世界溢满粼粼碧波,春兰只能盯着屋檐下显得黑漆漆的斗拱说:“行,奴婢上去,少爷你先松手,在车上坐好。”

    “退下吧,穗儿,你来把地上血擦干净。”

    杨长卿孩子般欢呼一声,钻回了车厢里,春兰默默对自己说,这是少爷的命令,这是命令,所以一定要执行。

    她认为自己显然还没有到达圣人们坐怀不乱的地步。

    “啊!嫌贫爱富世间少,父母恩情一旦抛!哈哈哈!恩情抛,泪滔滔,我要去,春兰快带我去!”杨长卿一听到戏,眼睛都发亮了,如同葳蕤自生光的星子,点点滴滴地从天空上剥离,再闪现。

    “说不定,少爷是个beta。”春兰的肩膀一直在阵疼,疼得她唇色苍白,但她尽量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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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多么悲伤的一句唱词,结果被自家少爷唱的这么欢快,春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她看着杨长卿进入马车后,转身欲图走到马夫身边。

    “少爷,不骗你,奴婢的月俸还是吃得起这些小吃的。”

    “也是,不知是何人对杨家动了心思,”杨平点头,“正好孙医仙请我去终南山小叙,这次就由你带着卿儿去,今晚就出发吧。”

    她不能和少爷长时间待在一起,只是因为少爷身上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着淡淡的荔枝香,这种清甜的味道提醒着她,本质意义上来说,少爷是她一个人的Omega了。

    “不走,出去就要写诗,我的头好疼!”杨长卿在马车边硬生生地杵着,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抗拒。

    本性战胜理智可能是很容易的事。

    同府胆子大一点的人都调笑她说:“姑姑你若是少去几个月,把钱攒一攒,也不至于现在都没有成家。”春兰却一直不以为然。

    “你要去哪里?”杨长卿见春兰下了车,连忙把头伸出车窗。

    “有些糕点,少爷你不是爱吃干云片吗,嗯?少爷,你在看哪里?”春兰声音沙哑,浑身的血液流速加快,搞得她的肩膀也疼起来了。

    太难了,把自己的那玩意割掉会不会好一点?春兰甚至在恍惚中想。

    “少爷乖乖听话睡觉,奴婢回来给你带碗儿糕。”春兰发觉自己的后衣领被杨长卿给扯住了,她原本下意识的想把那手给拽掉,但结果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

    “穗儿说我是疯了,但我又不是傻子,你莫要唬我!”杨长卿鼓着腮帮子说完这句话后,粲然一笑,用手直接揽住了女人的脖颈,清俊的脸都凑近了春兰的后衣领,这个动作太危险了,杨长卿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窗,春兰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地挺立着,生怕杨长卿一个不稳直接摔出来。

    “少爷,奴婢真的可以给你买,买不到奴婢也给你抢到,快放手吧。”杨长卿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春兰,她呼吸有些不稳,很狼狈地劝着自家少爷。

    府上的人都知道,春兰姑姑看上去很高冷,一副苦僧的姿态,其实生活奢靡异常——她可是海昌街秉笔斋的座上宾。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少爷,我们走吧。”春兰为靠在后门的石狮子上玩头发的杨长卿披上披风。

    车子缓缓移动,杨长卿一直神神叨叨地在嘟囔着,可以看出来他很开心,摇头晃脑的样子为什么这么可爱呢?

    “我们不去写诗,我们是去玩的,带少爷去看戏好吗?看红鬃烈马,好吗?”春兰轻轻地拦住杨长卿的肩膀,钳住了他有些躁动的身体。

    “春兰,我有些饿了,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了?好香呀!”

    杨长卿头靠在春兰的肩上,撩起自己的外衣衣摆,把自己衣服上绣着的丝线一根根地扯掉,那些金银线都是绣娘花了数月的功夫才绣上去的,而扯出来却用不到一炷香。

    “好,走吧,上车。”春兰耐心地站在杨长卿身边。

    她拍了拍一直处于眼观鼻,鼻观心状态中的车夫,车夫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是个哑巴,春兰才稍微放心,钻进了车里。

    只是有一点不妙的是,车子只要一倾,他就春兰的怀里面倒,春兰感觉那种孩童般无知且甜腻的信息素混着青年清淡的发香充斥在自己的鼻尖,她还要抑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泄,以免引起少爷再次发情。

    “和老爷您一样,已经很不错了,少爷今后定位列公卿。”春兰扯了扯嘴角,“请允许奴婢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穗儿暗中不满地瘪了瘪嘴,却也只能回答:“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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