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得是这个骚少爷还是这个冷少爷(1/1)
杨郎身长八尺有云,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冷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此时却在床上像上幼猫一样轻轻地叫着。
春兰不忍直视——这样的少爷,这样不停求欢的,色情媚人的少爷,她为少爷感到难过。虽然她做为一个白驹已经兴致高涨,但她耐力很好,而且脑子很乱,所以并没有直接操少爷已经湿成一片的下体。
“春兰……春兰……”
杨长卿扯着春兰的袖子,在床上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身体泛着潮红,墨发秽丽地撒在床上,因为身体发热出汗,所以胸前的肌肤变的亮晶晶的,再加上香甜的味道,像是夏天吃的荔枝冻。
情热可能真的很难受。
“少爷,奴婢对不起你,若您他日好转,奴婢就以死谢罪。”
春兰决绝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并掀开了杨长卿的已被弄湿的亵衣下摆,直接顶了进去。
春兰不由喟叹出声,少爷的穴口又粘又紧,肠肉紧紧地绞着她,她们俩肉与肉紧贴在一起,让春兰不由得恍惚生出了一种空切的不真实感,小倌院的哥儿果然和少爷不能比。
杨长卿被插入同时呻吟,双腿禁不住地颤抖,空虚的内腔被填满了,春兰的书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安抚着所有的躁动,又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春兰……喜欢你……啊……哈……”
他最喜欢春兰了。
春兰心里一钝,借着泛滥的淫水开始顶弄起杨长卿。
少爷总是沉静谨慎,难以捉摸,这是她最为欣赏的地方,可当少爷他的腿热情地夹住她的腰,自己不停地扭动屁股,大声呻吟,为性交而失控,胡言乱语时,她发现,这样的少爷也让会人惊心动魄,她由着杨长卿抱着自己,在自己的耳边呻吟。
春兰每顶一次,杨长卿抱得就紧一分,他太舒服了,春兰的阴茎捣着他的内腔,发出啪啪的水声,仿佛要把他捣烂一样。
这是第一次发情,杨长卿以前甚至没有接受过任何的性教育,他知道性交的意义是生育子女,但他不会知道“操”这个字的深层涵意,也不知道“肏”这个字的精妙,做圣人的书上不会写,那他也就不知道。
毕竟,众人看来东隅白驹操太阴虹霓是一种本能,而太阴虹霓就更不需要性教育了,因为你只要乖乖的被操就行了,所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欲仙欲死,也不知道如何在床上去取悦身上之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腿张的越大,春兰就会撞的越狠。
“春兰……唔啊……春兰……哈……”
他只会叫春兰的名字,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污言秽语。
春兰忍不住掰过他的脑袋,冲着那微张的小嘴吻了过去,她搅动着杨长卿的口腔——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温暖湿润。
“唔……啊……呜……”
杨长卿说不了话了,就这样被春兰的舌头戏弄得不知所措,目光迷离,他本是个尤物,但是受限于技术,显得笨拙可爱。
春兰离开他的嘴,他的薄薄的嘴唇已经变得像牡丹花一样红艳,晶亮的口水中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下体不断地被撞击着,埋入其中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生殖腔,连接着子宫,春兰眸色一暗,骤然冲着那个小口顶了进出,巨大的刺激让杨长卿不由夹紧了屁股,失声尖叫,他的头防佛触电般骤然抬起,嘴巴无声地张着,靡艳的小舌头在里面随着身体一同颤抖着。
要死了。
春兰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肉环好像一个小嘴一个吮吸着她,她一时间头晕晕的,立刻成了结,但胯还在下意识的向前递送着,想顶到宫口。
随着自我意思的回归,春兰发觉少爷的身体虽然还紧绷,但却不再叫出声来了,她捧起少爷的脸,发现他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星目中满是复杂。
情欲,绝望,不解,克制。
“少爷!你……好了!”春兰几乎快被吓软了,幸好白驹成结后会消退,不然就算是徒劳无功了。
“你——我原来是个虹霓吗。”杨长卿的下身还紧紧地含着春兰的肉棒,他轻轻地笑着,眉眼还是弯弯的。
“对不起少爷,奴婢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做了决定,虽然奴婢知道您可能并不想被我标记,不过——”春兰顿了顿,“奴婢可以去死,而您以后就可以伪装成琯朗了,凭您的能力,您依旧可以完成自己的抱负。”
“那你还继续吗?”杨长卿因为之前叫的太浪太大,现在嗓音低哑。
“不,不了,我已经完成标记了,我现在就……”春兰后知后觉,急急忙忙地把阴茎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
杨长卿眼角依旧是绯红的,媚极了,他撇了一眼春兰依旧挺立着的阴茎,把自己的大腿张大了一些,指了自己已经被操的红艳艳的后穴,淡淡打断她:
“你继续吧,我还是很难受呢。”
春兰吃惊地望向自家少爷,按理说在虹霓短暂的发情期期间,只要被标记后,剩余的都可以自己解决了,果然,少爷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只要是少爷说的话,她就会执行。
“春兰,你以后照顾那孩子的时候,要对他好啊,你现在也不用是个孩子啊,费心了。”
“好的,少爷。”
春兰把杨长卿的大腿掰成山型,菊穴沾着淫水,正不停地收缩着。她又重新顶了进去,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回来了,她插的越来越狠,大开大合,把杨长卿顶出了压抑的鼻音——少爷果然不会叫床。春兰内心有点失落,却也觉得这样克制的少爷才是真的完美的。
忠诚的白驹把杨长卿翻了个身,露出他光洁宽实的后背,在墨色长发的发衬下,发出一种莹莹的青光。
“少爷,我要射了,在哪里?子宫吗?”春兰一边抽插,一边喘息着询问。
“嗯,你……哈啊……射……啊……”因为要回答春兰的话,杨长卿的呻吟就不忍不住了,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翩跹的蝴蝶一般。
少爷的叫床声最好听,比什么伶人戏都好听,比京中最红的歌妓唱的曲儿都好听,无论是千娇百媚的吟哦,还是隐忍短促的喘息,都好听。少爷清清冷冷的声音很适合求饶,可是少爷不会求饶,因为圣人不会求饶。
春兰痴迷地抓住着他细流一样的黑发,她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操到少爷,还要更努力才行。
思及此,春兰更加努力的操干身下雪白的虹霓,杨长卿腰被干软了,只能用头抵着床榻,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射到子宫里面,就是把那种白色的,叫精液的东西放到春兰要顶的最深处吗?精液会让他怀孕,书上说,相爱之人才能孕育出子女。
那也没问题,他最爱春兰了。
杨长卿被撞的情迷意乱,春兰的肉棒好像要把他干成两半了,那么深那么深,他不知道春兰顶到哪里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酸痛极了,他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一动一动的,那是春兰吗?
春兰顶到宫口射了出来,浊热精液进入了杨长卿的子宫,把他烫的也射了出来,酸痛感消失了,一种快感从他的脚趾一直传到头顶,他仿佛看到了炽热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眼前。
待春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后,杨长卿轰然倒下——他睡着了,他的脸干净俊秀,虽然汗水沾湿了几缕黑发,但也让人想起寂静的冬天。春兰到里屋舀了一盆热水,给少爷小心地擦完身体后,悄悄地走出了房门。
楼下只有穗儿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好不孤单的样子。
“春兰姑姑,大家都死了,有的自杀,有的被杀,总之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包括那个郎中。”穗儿语气落寞,揪着自己脚下的草。
“那让我们现在去报告老爷吧。”春兰又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样子,信步走出了长风阁。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