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去找你(1/1)
曾纯一昨天睡得晚,第二天精神稍差,幸好这几天拍戏辛苦,剧情也劳心劳神的,这种疲惫倒是更真实了。
胡导没多想,权当拍戏辛苦,还拍了拍曾纯一的肩膀:“纯一,要实在累了就和我说,拍摄进度一直非常不错,偶尔歇一天也没什么。”
曾纯一摸了摸脸:“没事,我快进入发情期了,有我歇的呢。”
胡导也是Alpha,对此深有感触的点点头,也就没再说了。
洛宇大约是命有无数条的大能,昨晚道歉后一直没收到消息,早上崭新的他还打了招呼,曾纯一看着对方询问自己的话,还是选择了沉默。
硬要说的话,她也并不是完全看不出对方的想法,尤其是还有些试探性非常强的话。可除了这些,洛宇其他一点没让她抓到把柄,任何富有暗示意义的话都没有,她想隐晦拒绝也没有机会,她也不想到头来好像自作多情一样。
曾纯一索性清理了脑子,摒除杂念,专心看台词。
这个时候,案发已经有几天了,找到的线索寥寥无几。
小区是老旧小区,只有大门口有个摄像头,单元门也没有锁,楼道墙壁上满是小广告,可见是谁来都可以。监控也没有看出可疑人员,基本都是小区住户,以及外卖和快递。门锁是被撬开的,屋内却没有打斗的痕迹,空气检测倒是有异常,空气中含有大量乙醚,可这一闻就知道了。
今天是男女主角舒白松和杨思雅实在无奈,又来了现场。
现场仍然是封锁状态,地上画着白线标注尸体位置。
工作起来的杨思雅显得干练多了,也没在穿裙子,短袖体恤运动裤运动鞋,梳了个高马尾,脸上和舒白松一样,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没有完美的犯罪,现场肯定有我们没看见的细节。”舒白松蹲在地上看着血迹,鼻尖微动,仔细回忆那天的场景,“血流到楼道了,屋内有很浓的乙醚味,你我都是A,没闻到信息素,死者无一例外全部都是Beta,最小的死者才四岁,还没到分化年龄……”
“乙醚属于管制药品,凶手有自己的药物渠道……”杨思雅走到阳台看向窗外,“可是排查社会关系后,一家都是老实人,四个老人在家,买菜做饭接孙子,另外就是打牌和广场舞,是非常普通的老人。夫妻两人都是公务员,在国企上班,沟通过后也都是老实人,孩子还太小,幼儿园老师说最近没有古怪的人。”
屋内陷入安静。
“凶手有没有可能很早就埋伏在小区里了?”杨思雅看着楼下的几棵大树和小区围墙,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
凶手确定不是小区内的住户,小区老旧,大家都是熟面孔,许多老人会凑在一起聊天交换信息,谁来了谁走了基本都瞒不住,邻里关系也处的不错。走访排查后得知,最近小区根本没有生人。
舒白松没搭话,他们查了三天的监控,看的眼睛都花了,这要是早就埋伏了,那得等了多久?而且要真是这样,岂不是一问就都知道了。
舒白松起身走到杨思雅身边,面露沉思:“小区周围环境呢?”
“一条正在修的马路,封路了,灯也没开,另外一条路前两个月才开通,另外两边都是小商铺。”杨思雅随口回答,忽然一愣,“凶手会不会翻墙进来啊?走走走去封路的那边看看!”
杨思雅说走就走,一把拉上舒白松的手腕就往外走。
随着这一走,今天的戏也就算收工了, 这一家七口的灭门线索暂时告一段落。
翻墙进来这个事本来不算难想到,只是他们没有人住在这种小区,他们大多住在公寓,那种小区的围墙高的离谱,根本没人能翻墙进来,或者已经意识到安保问题重要性的小区,安装监控和指纹门锁,小区周围难免底商多,这个问题竟然一直被忽略了。
出了戏,曾纯一就收敛了一身风风火火,找张海要水。
罗飞对今天的场景有感而发,道:“小区安保还是很重要的啊,否则出事了证据都不好找。”
曾纯一拿着水瓶点了点头:“是啊,可是那条正在修的路上也没有监控,找到了攀爬痕迹也没用。”
胡导摇头晃脑地凑过来:“这不是给你们加大难度呢吗,再说了,老旧小区翻新,都是刷腻子上油漆修路先来,没事,咱们明天就拍摄新的案发现场了。”
曾纯一:“……”
罗飞笑了几声,挥了挥手先往助理那边走了。
曾纯一这才小声道:“胡导,说好了啊,我过两天要请假的。”
胡导挤挤眼睛:“知道知道,同一个性别,都懂,你记得让小张提前通知,咱先拍别的。”
八号曾纯一请好假,找了发情期酒店,一个人住进去了,张海没跟着去,留在剧组没事帮帮忙,替曾纯一刷刷好感度。
曾纯一是Alpha,发情期是否有Omega要看情况,在剧组的时候就找酒店独住一段时间,躲被子里哭几天,收拾好了还是一个优秀的她。如果是在休息,她很可能直接就躲在家里不出去了,也没有找小O的兴致。好像这么多年,她也没找过几次小O,大多数都是自己一个人哭唧唧的过了。
她烦死这个血统了,Alpha一到发情期就想哭,怎么Beta就不发情呢,Omega就不发情呢?
那天对话戛然而止后,曾纯一就没再和洛宇说过话,洛宇连着早安晚安了两天,也安静了。
默认背景上是绿色的对话框,干巴巴的文字又好像透露着一股倔强,只不过倔了两天,就消停了。
曾纯一不喜欢现在这个状态,人家真的安静了,她反而难受了。
从两人五月初在《歌声流淌》认识,到现在三个月,洛宇每天都要找她说点什么,她有的时候理他,有的时候不理,他却从来看不见失望。
大约是悄无声息地到了发情期,曾纯一莫名觉得委屈,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很快浸湿了一小块枕头。曾纯一缩了缩,抱着手机,裹紧了被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眼前都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
洛宇那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呢,是因为年轻吗,还是因为这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呢?她当年好像就是这样的,大二,大三,大四,眼睛几乎一直追随着贺子翼,偏偏不敢表白,舍友一直怒其不争,骂她你怎么还能是个A。
曾纯一忍不住数了数,大二那年她19岁,到今年,不,去年,已经是十多年了。贺子翼似乎已经做到了“根深蒂固”,戏里戏外表情气质各异的他在曾纯一脑子里出现,弄的曾纯一扣下手机,抱着被子磨蹭。
因为这该死的世界观构造,ABO三种性别无论男女,都会同时具备两套生殖器官,经由六岁性别分化,分裂成了更加细致的六种性别。女性Alpha不仅有阴茎,还会随发育长大,拥有勃起和梦遗的功能,除了其他第二性征外,阴茎的功能和男性别无二致,只是生育能力比较差,阴道口小,阴道内部窄小。生育能力最差的非男性Alpha莫属,他们的生殖腔几乎不发育,有些男性双A的组合,攻方连生殖腔的入口都找不到,更别说进去了。女性的阴茎本就偏小,女性Omega更是会在确定性别后产生退化,等到彻底性成熟的时候,小巧的阴茎只会成为她们身体上另外一个非常敏感的部位,和阴蒂作用非常相似,且不会射精。
曾纯一的女性性器官发育良好,D罩杯,胸部柔软,乳晕和乳尖都不大,现在受发情期影响正顶着睡衣,胸前突出两个小尖来。她的男性性器官也发育良好,做检查时藏在身体内的睾丸同样合格,体外的阴茎大小大约也是佼佼者,她自己一手都握不住。
曾纯一一边蹭一边脱衣服,冒着水的龟头在被子上挤来挤去,很快就留下一小片黏腻的水渍,阴茎感觉到快感,更涨了。她又是女性,下方的阴道也分泌出淫液,腿间逐渐滑腻,阴蒂和阴唇酸胀起来,全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
偏偏这个时候,她手机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是助理张海的电话。
曾纯一想都不想就挂断了,这种傻样还是藏起来别让人知道比较好。
挂断之后,张海的电话立刻又打来了,反复挂了几次,曾纯一接了电话就嗓音沙哑道:“张海,你难道不知道我什么情况吗,一遍一遍打电话干什么?”
“姐姐……我是洛宇。”那边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嗓音非常好听,只是语气非常委屈,“我在片场,来找姐姐的……”
“……”
“我没有姐姐电话,只好找到了姐姐的助理,她……姐姐对不起!”他不知道曾纯一进入了发情期,到剧组扑了空,想给的惊喜没给到,只好卖萌找张海借了手机打电话,“但是,姐姐,我想去找你。”
“不行。”曾纯一忍着哭出来的冲动和摩擦之间带来的爽感,嗓音轻柔又隐忍,“你来找我做什么。”
这件事上洛宇的态度异常坚定:“我这一趟来本来就是找姐姐的,我,我打个招呼就走。”
曾纯一没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断,傻子都知道这是谎言,一个男性Alpha在另一个女性Alpha发情期的时候找她,只说见个面就走,她不信。
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不再是默默流泪,而是大声哭了出来。
凭什么呢,一个孩子都要用这种谎言去骗他,在她本就凌乱的心上再加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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