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尔-17(1/1)
夏杉在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清醒时的冷漠与做爱时的淫荡统统消失不见,身体贴在雷吉尔身上,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性爱带来的绯红终于消退,雷吉尔发现夏杉比他所看见的还要瘦,尤其这样躺下后,苍白的脸颊已经微微凹陷。
松软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这是雷吉尔抓着他吹干的。小O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睁着,显然是累极,任由雷吉尔拿着吹风机拨弄他的头发,偶尔发出几声小猫一样的鼻音,暧昧又娇软。
破旧的项圈终于摘下,那一圈皮肤颜色稍深,雷吉尔无法想象夏杉戴了多久的项圈。
痕迹边上,只他留下的一个浅浅的咬痕,破了皮,没流血。
雷吉尔咬着这一块肉,射在夏杉的肠道内,松开到后半截一直握着的夏杉的阴茎,小O这才发着抖,咬着嘴唇高潮,略显稀薄的精液射在地上,混入水流中消失不见。
夏杉安静下来,软软趴在雷吉尔怀里,任由他清理狼藉的后穴。
吹完头发,夏杉仰起头,像等着什么一样地看着雷吉尔。
雷吉尔收好吹风机,顿了一下,俯身吻他。
夏杉立刻乖巧地回应,柔软的唇舌任由雷吉尔索取,男人离开的时候夏杉的眼睛已经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累吗?”雷吉尔摸了摸夏杉的头发。
他被夏杉的淫态惹得像是一团三昧真火,一刻不歇地操,到最后夏杉几乎射不出什么东西,却仍在他耳边低喃“操我”,他不得不握住夏杉的阴茎,不再让他轻易射精。
“嗯。”夏杉点点头,“想睡觉。”
雷吉尔弯腰打横抱起夏杉,夏杉并不反抗,任由他抱到床边:“趴着,屁股撅起来,我看看你的骚穴。”
夏杉乖乖照做。
夏杉的后穴果然使用过度,一圈褶皱明显肿了,嫣红嫣红的挤在一起,雷吉尔呼吸一滞,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褶皱立刻一缩,前面夏杉哑着嗓子问:“主人,还要吗?”
雷吉尔不敢再来,他的身体状态不是夏杉比得了的。
“睡吧。”雷吉尔让他躺好,拉了拉被子,把人带到自己怀里,亲了亲头顶。
外面雨还在下,室内空调温度就显得低了,雷吉尔不想夏杉感冒。
等夏杉睡着,雷吉尔才起身给道尔顿打电话。
大雨下了一天,道尔顿在饺子馆叉够了饺子,好兄弟老婆也找到了,拎着雷吉尔扔给他的,夏杉的东西,打车回了酒店。
道尔顿在酒店昏天黑地睡了一场了,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犹豫是叫外卖还是顶着大雨出门找吃的:“……老兄,你终于想起我了。”
“没时间和你废话,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把我下午扔给你的东西带过来,我在这边等你。”雷吉尔压低了嗓子,眼睛一直看着夏杉,手指偶尔摩擦过他的后颈,小O就会跟着哼哼几声,也许睡得并不是很死。
道尔顿学着雷吉尔的样子压低了嗓子:“兄弟,你的身体还好吗,我其实一直很担心你这一年多给憋坏了,今天难得发泄,别做死啊。”
道尔顿在军营里的时候从来不委屈自己,和其他有这个意思的A来一场也没什么,总的来说是互相帮助。但雷吉尔不同,早期没人看得上他,后来单打独斗占不到便宜,自己又经常跟在他身边,那些三五成群的人渣兵痞根本打不过他们两个人……他猜测雷吉尔发情外的泄欲全靠两只手……发情期内也没准还是两只手。
“……”雷吉尔深吸一口气,当他放屁,“我在这里等你。”
然后雷吉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夏杉大约是被他这两句话吵醒了,正冷冷地看着他。
雷吉尔一愣:“你醒了?”
夏杉满脸疲惫地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他很烦躁,他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也闻得见自己身上带着的,从里到外的浓郁的威士忌酒香。这不是他想要的,可他控制不了,令自己无法解脱的信息素就在身边,他才发现他如此渴望真实的雷吉尔,信息素几乎控制了他,让他去求欢,让他去索吻。而且他无法否认的是,雷吉尔事后的照顾令他心安,熟悉的信息素围在身边,男人拨弄着他的湿漉漉的头发,他累得只想扎进他怀里睡觉。
“你怎么来了C国。”夏杉嗓音沙哑地张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后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撑着手臂坐起了身,拒绝了雷吉尔的帮助,拿了枕头靠着。
雷吉尔不敢不答,原原本本把训练,出意外,住院,以及退伍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亮出自己的大腿,大腿上果然有一个狰狞的疤。
“什么时候走。”夏杉皱着眉,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雷吉尔不知道怎么说才算对,只好说了最一开始的想法:“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签证的有效期只有一年……但我没想到我只用了一周就找到了你……而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是一个人,所以……”
“知道了。”夏杉打断了雷吉尔,“莱德尼家怎么说?”
雷吉尔难得的沉默了一下:“和你一样,我脱离家族了,以后我只是雷吉尔,莱德尼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夏杉终于转头看向雷吉尔:“你知道了?”
“嗯,我先去了夏氏,你姑姑说的。”
夏杉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一样是一团乱麻。他的做法肯定引起了雷吉尔的怀疑,想法作为前后冲突,编有男朋友的理由已经晚了,雷吉尔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夏氏,另外单纯从AO两个性别来讲,他也毫无胜算。利用雷吉尔的愧疚也没有用,他只要知道这个人会回来找他,他就会忍不住自己奉献,无论是求他操自己还是更过分的标记……最终主动的一定会是他。
两年来雷吉尔的变化很大,比之前成熟太多,床上玩起来却还是之前的样子,有些凶残,可这些正是他现在需要的,渴求的。
“你什么时候回A国?”夏杉这句话几乎是咬牙问出的,如果雷吉尔说一年后,那自己就……
“听你的。”雷吉尔说,“你让我现在走,我立刻就消失在你眼前。”
夏杉听见自己低咒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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