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纱裙在梦中卖春的男孩(1/1)

    6.

    穿着纱裙在梦中卖春的男孩

    严郁还以为他醒了,刚想开口让他把手松开,就看到一张猛然贴近的脸——赵韶正起身啃了他的嘴一口。继而满足地松开手,又躺回床上,翻了个身睡了。

    严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难以置信——赵韶正刚刚是亲了他一下吗?不、是啃、他是啃了他一口吗?

    嘴唇上残留的那一点湿热并不能当作证据,但是赵韶正在他唇中留下的齿印却还是有点痛的知觉。他觉得很奇妙。

    谁能想到,他严郁有朝一日会被个男人啃嘴巴?

    他看着床上那个睡得安稳的人,觉得好笑。“……?小变态。”

    赵韶正其实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长出了粉嫩的鸽乳,那样小巧的、柔软的乳房,如同初发育的少女。

    他惊讶地触碰这莫名长出来的器官,却不慎碰到了还没发育康健的乳尖,幼嫩的乳尖如同新生的嫩芽,还未来得及适应这粗糙的人间,只是轻轻地触碰便痛得他夹紧了腿。

    他为什么要夹紧腿?他茫然地下望,发现自己穿了一条米色的纱质长裙,随着微风的轻抚,半透明的薄纱下,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

    等他再抬起头,发现身边已经站了一排婀娜多姿的姑娘,无一不是长发长裙,一阵风飞来,长裙翻飞的景象煞是撩人。

    赵韶正窘迫地往后缩,背面原来是一堵高墙,他退无可退。旁边有人拉了他一把,问,“你在等谁呢?”

    他不知道,可是嘴巴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听见自己低声说,“等客人。”

    谁是客人?客人是谁?赵韶正不清楚,又一阵大风吹过来,他被风迷了眼,看不清楚四周,却能听见姑娘们的惊呼声,他的纱裙也飞起来,往天上飞。他忙压住裙子,感到腿上一阵一阵的清凉。

    他慢慢适应了这喧嚣的风,睁开看,看到那些姑娘已经抱着各式各样的男人亲热起来了。他身边传来一把娇媚的声音,“一次一个大洋,带走的话得要十个大洋!”

    原来是妓!原来是妓……?赵韶正忍不住抓紧了手下的纱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是有多下贱,才会梦到自己是一个在街边卖春的女子?

    他茫然地四望,发现没有人往他这里来,他心里松了口气,想着趁人乱逃走,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清白的地方去。

    没成想却被人一般抓住了胳膊。那只抓住他胳膊的手硬得像块铁,弄得他疼得厉害,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他抬起头,可惜眼前白雾缭绕,他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看到他一身黑色的制服,肩上披着一件带毛领子的大衣。

    旁边的姑娘们排着手起哄:“啊!大人物!你可有福了!”

    他挣了几下没挣脱,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又惨淡了几分。

    他无奈,垂下眼,解释道:“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那人的声音是少年人的清亮嗓音,偏生说话的调子又散漫,听在耳里是出挑得很。赵韶正的耳朵似乎被这把声音给迷了去,犹豫着开口,说出的却不是他原本想说的:“客人是我的客吗?”

    “唔……?”那把声音好像有点小迷糊,他兴许也不清楚,但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他做出了回答,“我抓住你的手,当然是你的客了。

    这具身体好像也跟着不受控了,赵韶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谨慎地拉拢裙边,一手护着裙子,一手反抓住那人的手,引着他往墙后头走。

    那人唇角带笑,慢慢地跟在他身后——赵韶正愣住了,脚步虽然还是在往里走,但他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地落在那人挺直的鼻梁、菱形的嘴唇、以及那双像是一只雀一样的——会啄烂他的心的雀——一样的眼睛上。

    是严郁!原来是严郁……?果然是严郁。

    只有一个严郁。

    严郁摘了帽子,露出被压得有几分乱的发,调笑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呢?”

    “我、我不知道…… ”赵韶正有些窘,不自觉地佝偻着身子。

    他自觉自己此时十分丑陋,哪怕只是面对一个梦中的严郁,也是感到羞怯的。偏生他这羞怯又藏着不肯让人知晓,严郁便只来得及看到他单薄的背。

    赵韶正背向着他,话也不肯多说,严郁来了脾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到墙上。

    严郁捉住他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一只手从他的上衣里探进去,揉他绵软的乳。

    “怎么这么小?”严郁靠在他耳边问,说话间呵出的热气把他的耳朵整个地包裹起来,又热又痒,他不自觉地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

    他在心里想,鬼知道它是哪儿长出来的,它真实的斤两可要叫你失望了。

    但他乖乖地没有吭声——严郁捏玩了一会儿那可怜的两团嫩乳,又把手伸进他的下裙里,感受到对方有些粗粝的手掌滑过细嫩的腿肉,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合并了腿,不让严郁再往里摸了。

    “不行了不行了……”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严郁要对他做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害怕,忍不住地挣扎着,想要从严郁手下逃过去。

    可他那里逃得掉!

    严郁把他翻了个面,用腿抵在墙上,他二人的面孔于是只有一指左右的距离。

    严郁左看右看,把赵韶正的薄面皮看得都要冒出血来——他收敛着呼吸,垂着眼,生怕和严郁对上眼。

    “有什么不行啊?”严郁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哄着他把什么话都说出来。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嗫嚅着道,“下面不行的……?不能做那件事……”

    “那件事是哪件事?”听严郁的语气,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一样。

    赵韶正真想蒙住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一样难堪——不,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倒不难堪,难堪的是严郁也在那条街上,盯着他白斩鸡一样的身子看。

    他正胡思乱想着的,严郁突然有几分得意:“你不说我也知道。”

    裙下一凉,赵韶正一惊,抬头刚好对上严郁的脸。

    他笑得有几分邪气,正是赵韶正最熟悉他的样子。

    他手握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用它湿漉漉的花苞抽打赵韶正的脸颊,花瓣上沾满的粘稠透明的液体糊了赵韶正一嘴。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尝到那味道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严郁逼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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