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和妹妹生活(2/3)
但妹妹没有听她解释，而是轻轻地，用肯定的语气说：“姐姐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吧。”
她听着妹妹的声音，只想一直就这样和她抱在一起。
妹妹的喘息声很快就又变成了哭声，她舒服够了就又想着要推开华弥月，华弥月愤怒地按着她，又做完了一次才把她放开。
但是她不能这样做。
然后……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华弥月想了想，她们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一些，在一起生活的同时，也偶尔会一起出门散步和逛街。
她明白她不能随便地把妹妹的话当真，但激动的感觉仍不受控制地慢慢地在心口漾开。
谁让你说这些话的，她想，都是顾雪衣的错。
顾雪衣的反应非常激烈，她哭着、尖叫着，之前还想要推开华弥月，高潮的时候却又紧紧地抓着她，真是反复无常。
似乎像小时候一样亲密……不，那时候她们可不会做爱。
顾雪衣抬起头来，笑着看她，像是能看透华弥月的伪装一样。
身体已经再一次热了起来，她摸着妹妹柔软的乳房，慢慢揉捏起来的时候，听见了妹妹柔软甜腻的哼声。
她最终选择了制止顾雪衣继续说话，用力地吻住了妹妹的嘴唇。
华弥月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上次……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肢体交缠在一起，妹妹细细的哭声和呻吟声湮灭于唇齿之间，顾雪衣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华弥月忍不住回握过去。
她之前好像不经大脑就说了要和顾雪衣交往。
这样做了的话，一切就都会变得不可挽回，当顾雪衣终于明白了什么，终于理解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定会因此变得非常痛苦。
华弥月觉得心脏突然一跳，她慌忙地想要否定：“不，我……”
她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言语过于苍白无力，根本算不上是解释。
啊，顾雪衣，顾雪衣她……
啊，她绝望地想，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呢？她明明是来找顾雪衣谈心的，为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又已经赤裸着和妹妹抱成一团了？
她在意识到为时已晚的时候，产生了危险的想法。
最热的时期转眼就过了，夏末到来的时候，华弥月拉着顾雪衣去学校进行新生报到的时候，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妹妹已经在一起住了两个月了。
华弥月在假期刚刚开始的时候，为了拍照片羞辱顾雪衣，强拉着她和自己同居了。
“姐姐舒服就可以了，姐姐开心就可以了。”顾雪衣伸出手，摸了摸华弥月的脸，华弥月忘了躲闪，只能呆呆地回望着她。
这样的未来似乎非常诱人，华弥月只要想想作为恋人、作为伴侣，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顾雪衣，就非常心动。
“嗯……？”妹妹好像很累一样，尾音拖得很长：“什么话……”
好累……华弥月抱着妹妹，轻轻地喘着气。不用看她都感觉得到，床单又被弄脏了。
“……像狗的那句。”
华弥月在一边等着顾雪衣填信息表的时候，不自觉地想到了奇怪的方向。她望着妹妹的背影，顾雪衣今天穿了白色的连衣裙，看上去出尘而美丽。
为什么不可以，就这样独占顾雪衣呢？
“唔、姐姐……”妹妹颤抖着，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她的声音非常可爱，非常诱人。
“没关系。”妹妹的眉眼弯了起来：“我喜欢姐姐的。”她的声音很轻又很好听，华弥月听着妹妹的告白，觉得心脏在咚咚地跳个不停。
华弥月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了顾雪衣的嘴唇，触感非常美好，只是嘴唇贴在一起就令她觉得心跳加速。和妹妹做爱舒服得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很难去想些什么，只是觉得有模模糊糊的什么浮了出来。
又被诱惑了，又没能控制住自己，但是……
顾雪衣抱起来这么舒服，不多抱一抱怎么行？
她们抱在一起，她深深地进到顾雪衣的身体里，顾雪衣柔软的小舌也在她的口腔中，十指相扣的感觉非常非常好。
妹妹淡粉色的唇瓣轻轻地动着：“我想让姐姐喜欢我。”
华弥月没有办法否定曾经的自己有这么想过，她仍试图替自己辩解：“不，没有，你不要想那么多……”
明明才刚刚结束，她却又兴奋起来了。
妹妹的手很柔软，乳房也很柔软，身体内部也很柔软。
假期好像总是过得非常快。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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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很舒服，华弥月又和她腻了一阵，才稍微找回理智。
顾雪衣就是她的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用力抱紧了妹妹。
“嗯，嗯……”妹妹顺从地依在她怀里，又主动来亲她，眯着眼睛发出可爱的声音，好像很舒服一样。
顾雪衣说不定会哭的。
雪衣舒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又软又甜，喘息的声音也非常诱人，华弥月只是闻着妹妹的气味就觉得大脑发热。
顾雪衣沉默了一下，她把脸埋在华弥月肩上，华弥月看不到她的表情。片刻之后，她轻声说：“姐姐……觉得我像狗吧。”
“哼、嗯……姐姐……”
会一直待在她身边，会一直都只属于她，就算哪一天顾雪衣变心了，也没有办法离开她。
她在似曾相识的、微微困倦的感觉中，再度想起了上一次妹妹说过的话。
明明这么亲密，明明这么舒服，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就这样顺水推舟地做了永久的标记，然后和顾雪衣结婚，让她怀孕，这样的话……
顾雪衣后面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华弥月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望着顾雪衣，望着妹妹粉色的、柔软的唇瓣，觉得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