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妹妹的内衣(2/3)
屏幕正好亮了起来，新的讯息到了，有快递包裹被放在了楼下的管理处。
一开始，她只是想羞辱顾雪衣，让她哭出来而已。
只是，她只要想到她要去拿的是什么，就有点不敢看华弥月，心情也变得有点沮丧。
顾雪衣非常自然地，又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都是顾雪衣的错！她掩饰一般拿起顾雪衣给她倒在玻璃杯里的冰牛奶，恨恨地喝了两口。
没有商量，也没有询问，华弥月轻松地直接做了决定。
华弥月躺在床上望着她，看到顾雪衣清纯的脸和无辜的眼神，一句训斥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在心底同时骂着自己和顾雪衣，最终还是在妹妹的注视下乖乖地起床，去洗漱之后，坐到了餐桌前。
昨天也被信息素灌满了身体。
“你要去哪里？”华弥月板着脸这样问。
身体在发抖，手脚都有些发软。她有些困惑地想，她会不会生病了？
如果说标记顾雪衣是错误，那么临时标记明显是可以挽回的错误。只要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等着时间流逝，顾雪衣身上属于华弥月的气味总会散掉的。但华弥月在顾雪衣身上的气味开始变淡的时候，就开始感到焦躁和警惕，又拉着顾雪衣再次标记了。
管理处就在公寓的住客会所所在的楼层，华弥月根本没有陪同的必要。
很明显，华弥月对她的标记是顾雪衣自由恋爱的阻碍。
华弥月慢吞吞地吃早餐，今天早晨的顾雪衣一直盯着手机看，并没有和她说话。华弥月猜想她是不是又在和母亲发信息，她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有点恶心和头痛。
顾雪衣确实哭了，但后面的事情就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华弥月从来没有想过看上去那么无趣又冷漠的妹妹会在这种事情上这么主动，也没想到自己会自然而然地就标记了顾雪衣。
“哦，”华弥月平淡地应了一声，毫无预兆地走到她身边，换上了外出的鞋：“我和你一起去。”
最近姐姐也变得像妈妈一样，很关心她的行程和去向。顾雪衣对这样的变化没有什么不满，她只是对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产生了兴趣。
华弥月凑过来看了一眼寄件人，冷笑了起来：“啊，妈妈。”
弥月站得离她不是很近。她偷偷看着自己的姐姐，闻着自己身上和对方身上的气味，只是闻着气味而已，就觉得脸上热了起来。
华弥月瞪着她，但顾雪衣只是轻轻对华弥月笑了笑，就若无其事地开始吃早餐了。
叮。电梯到了目标楼层，顾雪衣走出去的时候，觉得有些晕眩。
包裹很顺利就取到了，纸箱并不大，但顾雪衣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明明看上去没什么常识，但她早晨喜欢喝冰牛奶这这种事情，顾雪衣倒是记得清楚。华弥月偷偷瞥着顾雪衣，突然觉得现在的情况和她搬来这里之前预想的实在是差得太多了。
她虽然叫着“姐姐”，但态度和问出的问题简直就像是厨娘或者女仆，这让华弥月感觉更加气闷了。
而且，事情好像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舔着、咬着妹妹的锁骨和乳尖，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有点疼，顾雪衣身体里面缩得厉害，柔软的小穴很紧很紧，舒服得不得了……
对，没错，顾雪衣可以去和别人恋爱，但想让她放弃标记顾雪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华弥月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妹妹脸上、身上移开。
华弥月认同这一点，但她最近一想到顾雪衣可能会被别人标记就感觉愤怒又难过。她盯着妹妹白皙的颈子，心想，下一次她还要咬。
糟糕的是，姐姐并没有善罢甘休。
妹妹乖巧地抱着她，乖乖地让她咬，根本就不会反抗。
她看不出顾雪衣对此有什么意见，这就是问题所在。以顾雪衣的立场，也许确实无法拒绝母亲的一切要求，但她希望顾雪衣至少能表现出一点不满或是委屈，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反正一定都是顾雪衣的错，谁叫她总是……华弥月偷偷地看着顾雪衣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上面有着红色的痕迹。那是谁怎样留下的痕迹，她再清楚不过了。
顾雪衣连这种事情都乖乖报告了。
虽然信息素已经够了，但此刻，她仍旧想离标记了她的Alpha再近一点。就算在外面不能接吻，不能拥抱，能牵手或是并肩走在一起也是好的……
顾雪衣把餐具放进洗碗机并启动机器之后便走出了厨房。她有些意外地发现姐姐还坐在餐桌旁，这令她稍微有些紧张，她紧绷着神经，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了手机。
非常舒服，非常满足。
顾雪衣该去过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可以过的生活，她可以自由地找到喜欢的人，笑着牵着那个人的手，跳进名为恋爱的蜜罐子里。
“去拿包裹。”她笑着，轻轻回答了姐姐的问题。
顾雪衣茫然地看着她，感到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此刻自己脸上该挂上什么表情。
华弥月推开了门，顾雪衣慢慢地跟了出去。
太没出息了。顾雪衣还没有表现出什么，她就先兴奋起来了，这样也太丢脸了吧？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了心情。
事情很奇怪。
……这么说，这才是正牌的每日例行早安吻？那之前的……华弥月想着早些时候的事情，突然感到非常窘迫。
“没有。”她最终还是闷闷地这样说了。顾雪衣吃完她自己的那份早餐之后，就开始收拾餐具。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华弥月的表情，试探性地伸出手来拿华弥月面前的餐盘，华弥月看着她把餐具放入托盘，拿进厨房，依旧坐在桌前没有动。
昨天晚上，妹妹哭着想要推开她，她忍不住又在顾雪衣的脖子上咬下去了。
在她的记忆中，弥月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她了。虽然最近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了意料之外的变化，弥月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才会主动向她搭话，但无论如何，能得到姐姐的关心，顾雪衣还是感觉很开心。
华弥月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郁闷得不行。她恨恨地用餐叉把盘中的食物戳穿、捣碎，把没吃完的半盘早餐糟蹋成惨不忍睹的残渣之后才觉得稍微舒爽了一些。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放松肩膀的时候，突然发现顾雪衣在看她。
顾雪衣是她的妹妹，没理由是顾雪衣每天来做饭。
母亲会问出那种问题来，很明显是知道她和顾雪衣已经做过了。这种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也根本想都不用想。
顾雪衣站在电梯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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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都震惊于自己的逻辑和想法。
“姐姐……”顾雪衣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犹疑：“今天的不合口味吗？”
少女呜咽着挣扎，每一次都是她先来勾引华弥月，舒服够了又想把Alpha一把推开，华弥月存心想让她吃点苦头，但最后还是被她哭得心软，努力让她舒服了。
顾雪衣轻轻叹了一口气，朝着公寓的门口走去，刚刚走到玄关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意外地回过头去，看见姐姐居然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