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和妹妹培养感情(2/3)
她觉得心脏都抖了一下，立刻忍不住转过头去，望见了顾雪衣流泪的脸。
华弥月不说话，顾雪衣也不说话。
平心而论，顾雪衣的嘴唇很软，信息素也很好闻，这并不是什么会令人不快的体验。但华弥月一想到对方做这种事情的动机成谜，将来变正常之后说不定会十分后悔，就觉得非常心慌。
顾雪衣用有些失神的目光望着华弥月：“我和姐姐……”她伸出手来，抓住了华弥月的手，华弥月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暂时忘了拒绝。顾雪衣微微歪着头，轻轻喘着气：“是应该接吻和做爱的吧？”
“想做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华弥月心里有点高兴，脸上也很热，但还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明白吗？”
华弥月觉得心脏跳得很快很快，胸口也有奇怪的感觉扩散开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在这一刻好像动心了，但是……
“也不可以随便和别人说想做爱。”
“不……”华弥月摇着头，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述，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不是出于爱情而标记顾雪衣的，发情期姑且不论，至少在脑子清醒正常的时候，顾雪衣是应该和与她相爱的人抱在一起接吻和做爱的。那个人不是华弥月，也不可能是华弥月，所以就算是顾雪衣主动提出来，她也不能……
华弥月瞪着她，心里明白道理上好像确实是自己的错，被标记过的Omega会非常渴望Alpha的信息素，给顾雪衣足够的信息素勉强也算是她的义务。但她根本没有把顾雪衣当成情人，标记也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做出来的事情，总不能真的把顾雪衣当做床伴或者肉便器吧？
她再一次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就好像在确认着什么。华弥月觉得脸上好热，她轻轻地把顾雪衣推开，转过身去，心里乱得要命。
房间里只剩下Omega轻微的喘息声。
“……”顾雪衣的眼神困惑了起来，仿佛在问“平时还不够吗”，华弥月装作看不懂她的疑问，扬起头来，装作不太在意地说：“平时也要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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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完全变成妈妈希望的样子了，而且，如果这么做的话……
“唔、嗯……”顾雪衣眼神迷蒙，只是接吻而已，她就已经从喉咙中发出了好像很舒服的声音，听起来软软腻腻的，非常糟糕。
还没能和真正喜欢的人拥抱在一起的顾雪衣也太可怜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拼命在心底告诉自己，自己是Alpha，不该在自己标记的Omega面前做出丢脸的行径，她绝对早就已经夺路而逃了。
脸上好烫，身体也有点发热。好想抱住她，加深这个亲吻，抚摸她的身体……华弥月绝望地发现，她居然因为一个亲吻而兴奋起来了。
“姐姐，我、”顾雪衣抓着她的肩膀，哭得梨花带雨：“好难过……”Omega的身体确实在发抖，连抓着华弥月肩膀的手指都微微痉挛着，少女用带着渴望和痛苦的目光望着她，软软地说：“姐姐的信息素不够……”
过了好久，华弥月听见了呜咽的声音：“姐姐……”
少女乖乖地点了头，一点不满都没有。华弥月想了想，发现她平时好像真的就是这样做的。那……
她们之间的交合以及标记都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发情期也就罢了，平时完全没有理由做这种事的吧。
“总而言之，”华弥月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了问题：“你要更听话才行。”
说得一点都没错。
顾雪衣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呢？她连这种事都不明白的吗？
妹妹好好地点了头。
顾雪衣依旧点着头，眼中有着困惑：“但是，弥月标记了我吧？”她盯着华弥月，问：“弥月应该和我做爱，应该把信息素给我的吧？”
“嗯……”舌头伸进来了，华弥月震惊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顾雪衣，居然一时忘了推开她。
华弥月几乎要被她气死了，她气得力气大了不少，终于把顾雪衣从自己身上推开了：“真的想做的话……！”她大口喘着气，觉得把顾雪衣推开的过程太艰难了，让她累得要命。她望着一边没有再试图压制她的顾雪衣，没好气地说：“你平时就要表现得好一点才行。”
顾雪衣的眼睛看起来太可怜了。华弥月觉得自己心底好像有一瞬间传来了抽痛的感觉。
顾雪衣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看起来居然有点高兴。她乖巧地立刻照做：“好，姐姐。”
没有常识的顾雪衣真可怕，华弥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
“我喜欢姐姐……”少女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令人心烦意乱。
其实，和顾雪衣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但是……”顾雪衣嗫嚅着：“我……”她看华弥月的眼神有点不对：“想要姐姐的信息素……”她看上去有些恍惚，华弥月怀疑她今天就是因为不太清醒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话。
少女的软舌带着好闻的香气，无论是触感还是味道都……非常好……
又香又舒服，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下流又愉快，脑子也晕晕的。过了好久，华弥月才回过神来，她用颤抖的手把顾雪衣推开了。嘴里全都是Omega的气味，就算想自己投怀送抱也不必这么急躁吧，这样太下贱了……华弥月又气又急，瞪着顾雪衣，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瞪着顾雪衣，开始进行必要的教育：“不可以随便和别人接吻。”
嗯，没错，既然顾雪衣想要，那作为给表现不错的顾雪衣的奖赏的话，是个好主意。如果是顾雪衣因为想要信息素而求她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又来了，怎么可能呢？华弥月咬牙切齿地想要回复些什么的时候，顾雪衣把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下意识地回头，立刻又被顾雪衣亲到了。
华弥月没有来由地感到非常慌张和焦躁：“喂，你哭什么？”
直接骂她的话，她会哭吗？
“姐姐……”顾雪衣一边哭着，一边凑过来：“好过分……为什么不给我……”她抓住了呆滞的华弥月的手臂，用楚楚可怜的泪眼望着自己的Alpha：“我做错什么了吗？姐姐讨厌我了吗？”
Omega其实相当漂亮，任何的举动都文静而高雅，就连哭起来的样子也透出一种清纯可怜的感觉。
“这种事情留着和你喜欢的人去做。”她别过头去，冷硬地丢下了这样的话语。
“姐姐……”顾雪衣脸上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眼神中满是乞求。
“为什么？”顾雪衣被她推着，仍挣扎着抓住华弥月：“姐姐没有性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