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妹妹的邀请(2/2)

    她根本就没想好,也根本想不到要怎么和顾雪衣相处。

    “姐姐……”少女微微喘着气,用朦胧的眼神望着她,声音甜腻得像是在撒娇:“把精液给我。”尾音微微上扬,满是诱惑的意味。

    弥月是怎么回事?她带着浓重的疑问,在燥热中和华弥月一起慢慢坠入梦乡。

    连奴隶都会有反抗情绪,只有狗才会一直开心地对主人言听计从。

    微弱的同情彻底变成了厌恶。

    但她却对这样的顾雪衣出手了。

    她以为自己被叫来华弥月的床上,是要被命令做一些事情的,但没想到华弥月真的只是让她盖着被子睡觉。

    母亲皱了皱眉,说,雪衣有小月就可以了。

    顾雪衣说了几个同学的名字,于是母亲说,以后和小月一起吃吧。

    华弥月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跑回了家。

    香气从自己的卧室传来。

    华弥月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咖啡,绝望地发现好像无论怎么道歉和补偿都无济于事。

    华弥月突然想到一件事:顾雪衣是怎么从她的妹妹,变成家里的狗的呢?

    华弥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机械地换着店铺,走到一家店,点单之后盯着自己的饮料思考人生,喝完之后换下一家店。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但她也完全不想回家,只好就这样在外面消磨时间。在她喝完第五杯咖啡之后,夜幕终于降临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顾雪衣还在她床上。

    华弥月以为顾雪衣会哭着求自己给她买抑制剂。

    她因为简单的两句话,就自觉而自愿地抛弃了不知多少东西,一句解释或是抗议都没有。

    “姐姐……”电话的那头,少女一边哭着发出喘息声,一边这样叫她。

    这种感觉很奇怪。华弥月呆呆地盯着她看。

    她好像直到今天,才终于明白“妖精”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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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看见顾雪衣,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错误。

    ——顾雪衣大概只是又发情了而已,放着不管也不会死,为什么我要这么紧张?

    在她准备换下一家店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顾雪衣打来的电话。

    她听到了顾雪衣的哭声。

    那句“没什么”让她在悔恨的同时愤怒了起来。

    华弥月等着她忍耐不下去孤独和寂寞,等着她找自己抱怨和求助,等着她反抗。

    那之后,某一天,顾雪衣说周末要出门去和朋友玩。

    她推开了门。

    她站在门口,大口喘息的时候,才想到了什么。

    她不想负责,又不想不负责。

    顾雪衣昨天哭着叫“姐姐”的声音回响在她耳畔。

    华弥月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顾雪衣没有朋友,她的所有假期,除了被母亲带去旅游,就都只会在家里的画室和书房度过。

    顾雪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找过她了。

    顾雪衣望着她,面上带着薄红,眼神迷乱地喘息着,对着华弥月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似乎没有中间地带。

    她看上去那么淫乱,又那么可爱。

    为什么要找我?华弥月有些惊恐地看着来电显示,她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想到,这个时间,应该是叫自己回家吃晚饭吧?她放松警惕,接通了电话,把听筒贴到耳边:“喂……”

    说到底,顾雪衣根本就是……

    该怎么办才好?她躲在咖啡厅,抱着头痛苦地思索。

    华弥月也有朋友,她并不想顾雪衣在学校这么突兀地插进来,于是她让顾雪衣一个人去吃饭。

    华弥月又看到了她形状可爱的花瓣,看到了她淡粉色的、泛着水光的花穴。

    但她又错了。

    她需要逃避。

    但华弥月还是不想回家。

    “雪衣有小月就可以了”,这句话华弥月一直记到现在,在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顾雪衣和谁走在一起过。有别人在场的时候,她像是被设定好的机器人一样,在简单的寒暄只后就只会和华弥月说话。

    ……狗……?

    这不是人,华弥月绝对不承认这是人。

    事情已经发生,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

    但都已经回来了……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打开了家门——好了,这下有借口了,都是顾雪衣把她叫回来的。

    好像是从中学时开始的。

    但华弥月等了很久、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甜香气,华弥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屏住呼吸,不想被影响得太深,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公寓的深处。

    她好像和顾雪衣一样下贱。

    她想对着顾雪衣骂“下贱”、“母狗”、“不知羞耻”,但她……又硬了。

    华弥月想了又想,才把顾雪衣推醒:“喂。”她在顾雪衣艰难地睁开眼后,立刻说:“我今天出门。”说完,她就趁顾雪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下床,随手拿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间。

    某一天晚上,母亲突然问顾雪衣,她的午饭是和谁一起吃的。

    顾雪衣越来越乖的同时,母亲也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但母亲越是过分,顾雪衣就越是顺从。

    华弥月一直以为自己对顾雪衣没有兴趣,但昨天居然轻易地就被Omega的信息素诱惑了,这真是太丢脸了。

    赤裸的身体躺在自己的床上,顾雪衣蹭着被子,不断地发出很难过的呜咽声。她听到进入房间的脚步声,慢慢地抬起头来,眼中有着泪光。

    这是不对的,这绝对不正常,顾雪衣怎么能说这种话?

    雪白的乳房随着顾雪衣的呼吸起伏、颤抖着,好像非常柔软。

    她看上去永远都是形单影只的,眼里永远都只有华弥月和母亲。

    顾雪衣放弃了朋友,放弃了兴趣,放弃了人生规划,一直都只是听着母亲的,最后她连尊严都一并放弃,在发情期爬上了华弥月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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